第四百二十五章真容是这样的!
作品:《宠婚撩人:霍少我们领证吧》 充满了好奇和紧张。
不仅如此,只要有异物接近苏千寻,木乃伊都会以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将靠近的异物驱除。
例如……
不长眼的蚊子…
黏人的飞虫…
再或者,求虎摸的馒头…
苏千寻简直哭笑不得,但是心头又酸涩不已。
如果霍允琛陪在自己身边,他也会对自己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吧…
深夜,电闪雷鸣。
海面上紫红色闪电仿佛将世界撕裂,狰狞的从远处而来。
八月和初七将窗子关好,窗帘拉好,给苏千寻一个晚安吻后,便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睡觉。
苏千寻摸了摸稍微有些发烫的额头,连着喝了两大杯热水才躺进了被窝中。
该死…一定是今天早上头发没吹干就去了海边,竟然有感冒的趋势。
她调好空调的温度,缩进了被窝,祈祷自己千万不要发烧。
她还怀着一个,自己可以生病,但是小家伙不可以。
迷迷糊糊睡梦见,苏千寻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但是身子内部却冷的要命。
她裹紧了被子,痛苦的翻身。
手摸向床头的杯子,却不小心打翻了剩下的水。
她缓缓起身,身体沁出一层薄汗,接触空气的一瞬间,让她打了个寒颤。
苏千寻意识有些模糊,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喝水……大量的喝水才能出汗降低体温。
家里并没有准备孕妇能吃的药,外面雷电交加,岛上那家小医院也收到了暴风预警,早就关闭。
所以她今晚只能靠喝水挺过去。
扶着墙壁,虚弱的前行。
眼前的世界却越来越模糊。
而与此同时。
山顶别墅的顶层房间。
狰狞的闪电照亮夜空。
房间躺着的男人迅速睁开双眸,他眼底划过一丝不解,但只是瞬间,他便推开窗子,从窗口一跃而下,然后身形一闪,鬼魅的消失在雷电交加的雨夜。
他也不知为何,心底异样的焦灼不断的告诉他,有人出事了……
他疯狂的朝着远处的城堡挪动,没人能看清他的身影。
来到城堡脚下,他浑身已经被淋得透彻。
男人裹着纱布的脑袋微微抬起,看向某间房间。
随即,他便迅速沿着城堡的外壁攀爬而上,在某个窗口,他定住身形,暴戾的推开窗户。
寒冷的风从窗口灌进,扬起米色的窗帘。
苏千寻意识愈发的模糊,但是身体的寒冷让她回头看向窗口。
她好像隐约间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渐渐清晰。
她心脏酸涩的厉害,像是受尽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呼喊出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霍允琛……”
她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倒下。
男人身形一闪,甩上窗子,然后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两个粉嫩的小奶包一把拍开房间的灯,看到忽然出现的人时,小家伙被吓了一大跳。
她们都认识这个怪蜀黍,但是大半夜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看到晕过去的苏千寻,八月和初七赶紧跑过来,“妈妈你怎么了!”
初七看了眼床铺,将被子扯开,“把我妈妈放在这。”
木乃伊迈着长腿走到床边,将人轻柔的放下。
八月从柜子里泛出药物,又倒了一杯水,小家伙不懂药物的区别,想要直接将药物塞进苏千寻的嘴里。
但是却被一旁的蓝眸男人拦住。
“妈妈发烧了…”八月有些畏惧的看着只有脑袋包裹在纱布中的男人。
木乃伊声音依旧沙哑的如同好几天没喝过水一般,他摸了摸苏千寻的肚子,然后摇头。
八月立即领会,一把将药物扔掉,“那怎么办?”
木乃伊看向两个小家伙,“等……”
说完,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两个小家伙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彼此。
“这人是怪物吗?”初七看了眼房门,然后跑到卫生间,将毛巾用冰水打湿,又拧干,贴到了苏千寻的额头。
她的娇嫩的小手被冰水冻的红红的,但是初七好像没感觉一般。
一分钟后,当初七想要重新洗一下毛巾时,却被八月一把抢过来,“我来吧,女孩子的手很重要。”
初七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眼中却涌出异样的情绪。
五分钟后,房间忽然一阵风吹来,刚刚消失的木乃伊此刻再次湿漉漉的出现在房间中。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塑料袋。
不等初七和八月开口问,男人直接将药片拿出来放进苏千寻的嘴里,混着水让女孩吃下去。
可能是药片融水后过于苦涩,苏千寻痛苦的皱眉,将嘴里的药水吐出大半。
男人纱布下的眉头狠狠皱起,他再次塞给她一片药,如沙砾跳动的声音传进女孩的耳畔,“为了…孩子…”
他说话的声音及其模糊,甚至连自己都听不真切,但是苏千寻好像听懂了一般,这次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全都咽了下去。
一旁的两个小家伙瞪着大眼睛看着男人,有好多话想说。
木乃伊回头,“睡。”睡觉去。
“我们要照顾妈妈。”八月立即反驳,他并不怎么相信这个人。
但是初七却打了个小哈欠,直接拽着弟弟的后脖领将人拖走。
她一边走一边看向木乃伊,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怪人是喜欢妈妈的……
而妈妈这几个月,过的真的不开心,也只有在这个怪蜀黍面前才会露出几分笑意。
她能看得出来,妈妈眼中的思念,以及透过木乃伊看爸爸的模样。
其实如果这个人能让妈妈开心起来,她倒是不介意他成为自己的后爸……
毕竟,人活着,只能向前看,向前走才是。
木乃伊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上道。
掖好苏千寻的被角,他到卫生间火速冲了个澡。
头上的纱布已经被雨水打湿,他自己能感受到,就算接触到雨水,脸上也没有多余的感觉,这就意味着,他能拆除纱布了。
男人带着红痕的手指慢慢解开层层包裹的纱布。
一圈又一圈,散发药味的纱布垂落在大理石台面上。
当最后的纱布掉落,男人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