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电射而出，黑红色的炎旋指如暴雨一样飞射而出，但让聂枫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其中闪避不及的两人，直接就被九冥幽炎的炎旋指洞穿了，但只见那黑红色火焰燃烧之下，对方却是依然狂冲而来，猛的，聂枫才想起了，对方已经没有了灵魂，在用主攻灵魂的火焰，实在是太笨了一点。
    聂枫指旋刚出，这些傀儡也杀到了前方来，其中一人手执巨大战斧，来到聂枫前方的瞬间，战斧斩落，霸道的宛如要斩破大地的斧芒，就如同流星一般划着一道光芒向聂枫落下！
    “帝极剑?动风云！！”
    剑光爆发瞬间，这斧芒就被阎皇的剑气直接轰碎，这些傀儡动作之时，阎皇三女也是同时窜动，阎皇的帝极剑爆发的同时，小狐狸的百式与凤凰的玉尺也瞬间施展而出，把这些傀儡直接轰的倒飞而出。
    “湮灭天手！！”
    火焰一转，紫色的火焰就疯狂的窜起，随后，聂枫湮灭天手连轰而出，带着吞噬空间的恐怖吸力，这湮灭天手铺天盖地的朝着这些傀儡直接轰落，巨响爆发，火焰卷席而起的烟尘化为了蘑菇大云，直接冲向了天际。
    ‘轰轰轰’
    烟尘尚未散去，浓烟之中，一声声爆响就回荡而出，强大的爆风卷着沙尘而起，隐隐的，就能够看见一道身影，正与三道黑影正在厮杀着，由于重力的缘故，所有人都无法在天上肆意的踏空飞翔，所以厮杀之地，就变成了在地面之上了。
    “杀！！”
    一声怒喝，包裹着紫色火焰的右手，就狠狠的把其中一个傀儡的胸膛直接贯穿了，紫色火焰顺着伤口，瞬间就把这个傀儡化为了一团火焰，而同伴的死亡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其他的傀儡，围攻聂枫的三人其中两人，趁着聂枫轰杀其中一个傀儡的时候，就猛的朝着聂枫的背后攻来。
    “找死！”
    左手光芒爆发，接着，玄冥紫就出现在了聂枫的左手上，回剑一挥，冥道开启，这两前冲的傀儡感到冥道的可怕之后，就立刻顿住了脚步，而聂枫则是直接把这燃烧着的傀儡朝着其中一人砸去的同时，身体也是反方向了迎上了另外一个傀儡。
    ‘刷刷刷’
    手中玄冥紫不断电闪而过，冥道疯狂被开启，而这傀儡显然深明冥道的恐怖，不断的后退着，而另外那被砸中的傀儡则是在甩开了已经烧成焦碳的同伴之后，就再度朝聂枫疯狂的扑来，感受到了背后的劲风，聂枫嘴角就浮现出了一丝冰冷的微笑。
    ‘哗！’
    只见冲在背后的那傀儡，手中光芒爆发的瞬间就一掌轰到了聂枫的背后，可惜迎接他的却不是吐血的聂枫，而是一团仿佛棉花一样的古怪紫色火焰，还没有等这傀儡调整过来，一团紫色火焰从他的背后窜起，下一刻，聂枫手中的玄冥紫就划出了灿烂剑光，打开冥道的剑气，直接从中间把这傀儡斩成了两段，原来，聂枫的目标一早就定在了那被着火傀儡砸中的家伙。
    连一滴血都不剩的被吸进了冥道之后，围攻聂枫的傀儡就只剩下一人了，虽然这傀儡还是拼命的进攻，但在聂枫的玄冥紫之下，很快也被送到了那幽暗死寂的空间之中，强者对垒之中，使用九剑诀的前五剑已经略微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如今最为得心应手的，应该只能够算是玄冥紫了，毕竟开启冥道直接把敌人吞掉，这样的攻击杀伤力实在相当的高。
    聂枫这边把三人斩杀了，阎皇，小狐狸与凤凰也各自把对手当场灭杀，虽然对方是没有灵魂的傀儡，但武技的烂熟却是让人吃惊，不过可惜的是，再熟练的武技再纯熟的元气运用都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些傀儡少了一种致命的感觉，就是恐惧，不懂恐惧，就不知道双方的差距，盲目的进攻，只会落的败亡的下场。
    看着围攻的傀儡都已经全数不动了，四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来，为免刚才的事情发生，四人都是下了狠手去歼灭这些傀儡，连全尸都不留下，虽然这次杀的并不困难，而且四人都没有受伤，但四人的神色都并不是太好，尤其是阎皇，一张俏脸更是阴沉的很。
    “这才刚进入噬魂谷，就碰到这样程度的阻挠了，这噬魂谷可是比之整片的西南山区还要大上数十倍……更主要的是噬魂谷已经存在这么久了……恐怕老鬼级别的傀儡会有不少存在……”
    说到这里，聂枫的脸色也是变的异常的阴沉，轻松斩杀掉这几个傀儡，根本不算什么，要知道，现在才是刚踏进噬魂谷而已，刚刚踏进来，就遇到这样程度的敌人阻挠了，要是继续深入的话，那将会面临怎样的情况，何况正如同阎皇说的一样，这噬魂谷存在这么久了，绝对有着一些极为恐怖的傀儡强者在镇守着的。
    “不管怎样，既然进来了，就没有道理退缩，走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消耗的元气恢复过来之后，聂枫就带着阎皇，凤凰还有小狐狸三女，朝着那光柱飞速掠去，四人不敢在路上有丝毫的耽搁，毕竟要是停下来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又受到了围攻呢？
    一路之上，聂枫也碰到了几拨的人，这几拨人应该是最早从天煌城冲进噬魂谷的修者，一个个都本领非凡，这些人都被傀儡所缠绕着，而聂枫更是发现，他们的皮肤上，开始呈现着淡淡的灰白色，应该是中了那寒气的陷阱的原因。
    虽然看见了这些人已经受到了寒气侵袭灵魂，聂枫却是没有时间去管，也恐怕管不了，单单看这些人一见到聂枫四人出现就满怀警惕的望着四人，甚至对四人爆发出浓郁的杀意，就知道他们并不欢迎聂枫，枉做小人的事情，聂枫也不屑为之！
    “奇怪……为什么好像赶了这么久的路，但这距离好像完全没有缩短？”就在众人向着光柱冲去的时候，小狐狸忽然就用疑惑的声音问到。
    891被困领域
    第891章
    “奇怪，走了这么久，为什么距离好像完全没有缩短？”看着远方的光柱，小狐狸忽然就开口问到，而听到了小狐狸的话，聂枫也停下了脚步，愕然望向了小狐狸。
    “小狐狸，你是说，你感觉不到我们有前进到？”看着小狐狸，聂枫就郑重的问到，要说到灵感，四人中就数小狐狸最强，小狐狸那灵兽天生的感觉，可不是人类能够通过后天锻炼所能够抵达的。
    “嗯，完全没有近过，感觉就好像我们一直都是在原地打转一样！”肯定的点了点头，小狐狸就对三人说到，对于自己的感觉，小狐狸可是相当相信的。
    “怎么可能……刚才不是遇到了不少的人吗？为什么说完全没有前进？”听到了小狐狸的话，凤凰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刚才遇到其他人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难以相信，众人刚才走的这段距离，居然是半点都没有接近光柱。
    “不知道，但那些人好像也是一样，无论怎么走，都是在原地转圈的感觉，就好像跑到了最尽头的一端忽然就又回到了后面似的，反正都没有前进过！”小狐狸这话说的极为的肯定，而听到了小狐狸的话之后，聂枫就陷入到沉思之中。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前进过，还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挪回了原来的地方？开玩笑的吧……”摇了摇头，凤凰依然是感到难以相信，但还没有等凤凰说完，聂枫就打断了凤凰的话。
    “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就碰到过曾经使用这样奇怪领域的人！”说到这里，聂枫的双眼就闪过了一道精光，“那领域的名字我还记得，叫做‘大智慧轮回领域’！”
    “大智慧轮回领域……”摇了摇头，阎皇就道：“这样的领域，本皇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领域的力量本身就是千变万化，毫无章法可言，即使是再博学的人，都不可能完全掌握所有类型的领域，这样的领域存在也不奇怪，那意思就是说，我们已经被困在了领域之中了吧？”
    听完了聂枫的话之后，阎皇就扫了扫周围，并闭上了眼睛感觉了一下四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阎皇就喃喃说道：“那……就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陷入到了领域之中吧……阎魔焦热地狱！！”
    当阎皇的声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就以阎皇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而出，所有被黑色光芒笼罩的地方，全数都被漆黑的火焰笼罩，火焰如同幻影一样不断的变异，火焰如同海潮一样的向着四方扩散着，很快就把周围变成了一片的火海炼狱。
    “这是……领域么？”看着那周围跃动的漆黑火焰，聂枫就喃喃的说到，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烈的电弧就从阎皇的阎魔焦热地狱领域外爆发而出，强烈的电弧，把周围的空间弄的不断的扭曲，下一刻，两边扭曲的空间开始融合，而看见了这情景，凤凰的神色就猛的一沉道：“领域的中和融合，果然我们置身在了别人的领域之中了！”
    原来，修者厮杀之中，两人都释放出强大领域的话，领域之间的界限就会融合，而这片天地，也会变成了拥有两种特性的奇异空间，而根据领域的强大，其占据的空间也就越大，而阎皇这个阎魔焦热地狱领域，可是以无天黑炎为基础所扩散而出的领域，其力量与吞噬性都极为的强悍霸道，那让聂枫四人陷入到了团团转境地的领域，在阎魔焦热地狱之下，已经被侵蚀了八成以上。
    “这阎魔焦热地狱，是当年本皇即将冲破天阶界限时候所领悟的领域，可惜的是，那次遭到叛徒的出卖，所以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了，如今恢复到了聚元境界，施展起来虽然是有点勉强，但还算是能够施展出来。”看着这火焰凝聚成了火焰地狱领域，阎皇就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你你你……你骄傲什么啊，弄出这个热乎乎的地方来……赶紧撤掉吧，我要热死了！！”处于炙热的漆黑火焰之中，小狐狸差点就没有被烧融化了过去，大量的汗水，从小狐狸身上涌出，水元气体质的小狐狸，最忌就是处于这样的炙热火焰领域之中了，要是一般的领域还好一点，但好像阎皇这阎魔焦热地狱级别的领域，只会让她极为的难受。
    “别废话，对方来了！”听到了小狐狸的不满抗议，阎皇的双眼就猛的一眯，而不单是阎皇，聂枫，凤凰还有小狐狸都是感到了异样，只见一道扭曲之后，一个灰白色的人影，就朝着众人缓缓的走来。
    只见这灰白色的人影呈半透明的颜色，身体之巨大，足有三、四米以上，灰白色的身体透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压力，强大的力量，铺天盖地的向着众人笼罩过来。
    而这灰白色的人影身后，更是跟着二十多个傀儡，这些傀儡的修为都是相当的不弱，一群被噬魂谷夺去了灵魂心智的傀儡，眼睛血红着渐渐朝聂枫四人走来，那身上卷席而起的杀意，让人感到异常的心寒。
    “是残魂的碎片……想不到传说居然是真的……”看着那灰白色的半透明人影，阎皇就脸色凝重的冷冷说到。
    “什么是传说？他是传说么？”听到了阎皇的话，小狐狸就连忙问到，高热让小狐狸萎颓不振，聂枫几人都进入临战的状态了，小狐狸还是喘息着询问。
    “笨！传说之中，这噬魂谷之中有着不少古时候损落的远古强者的残魂碎片，这些残魂碎片吞噬了进入到这里的修者的灵魂进而变强，现在你看见的就是那吞噬了灵魂的残魂碎片，明白吗？”听到小狐狸那白痴似的询问，阎皇就一阵恼火，不过小狐狸也没有力气反驳了，高热之下，让小狐狸话都说不出来。
    “小狐狸，你进我的小世界休息一下吧。”看见小狐狸那辛苦的样子，聂枫就张开了小世界的大门，让小狐狸窜了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残魂就带领着一群的傀儡，朝着众人杀来，看见残魂背后带着的那庞大数量的傀儡群，凤凰与聂枫都是皱眉不已，而阎皇则是冷笑着，只见阎皇双手一张，奇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892皇者的军势
    第892章
    自古之皇，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言定万人生死，皇者之所过，尸积成山，血流成河，只有这样，才能够被称呼为‘皇’。
    “你们不用出手，这些人，全部让本皇一人对付即可！”双手张开之后，阎皇就用冰冷的声音对聂枫与凤凰说到，听到了阎皇的话，聂枫的眉头就轻轻一皱，说实在，眼前的敌人阵容，就是聂枫四人一起上，也不见得能够占到半点的便宜，尤其是那残魂的力量相当的强大，怕是不用黯魂寂是对付不了的。
    但此刻的阎皇却是要大包大揽下来，全部一人应付，这怎么能让聂枫不担心？而心有灵犀的阎皇自然是明白到了聂枫心中的担忧，微微一笑，阎皇就转头对聂枫说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本皇的领域！是本皇所支配的大地！想要在此地直面本皇的愚蠢之辈，接受本皇力量的洗礼吧！！”如同风暴一样的霸王气息，以阎皇为中心，疯狂的朝着四方扩散而出，那种霸气，让人心头顿生膜拜的冲动，这样的霸气，就是聂枫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就更别说凤凰了。
    感受到了阎皇这卷席而起的霸气，聂枫才发现，一直以来，阎皇都是压制着自己，以聂枫为首，而实际上能够被灌以‘皇’之名的，又有谁是弱者呢？如今阎皇的霸气爆发而出，才让聂枫明白，一直跟在身边的阎皇，早已经是恢复到了当年的霸王气息了，只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同样的，感受到阎皇气势的凤凰，则是感到阵阵的惊讶，作为万毒谷的谷主，凤凰自信在气势之上，绝对是处于强大的级别的，但与阎皇身上所散发而出的强大霸王气息相比，凤凰身上的霸气，是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惊骇的望着阎皇，凤凰终于喃喃道：“这女的到底是什么人？”
    强大的霸气涌动，周围的火焰也开始不断的扭曲起来，渐渐的，在燃烧的火焰之中，一队队整齐的黑甲军队，就从火焰之中诞生，并迈着整齐沉重的步伐，向着这残魂与傀儡慢慢包围过去，那压抑沉重的气氛，就如同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掉一般。
    ‘轰隆轰隆轰隆……’
    沉重而整齐的脚步之声，就好像是巨大的战鼓一样，每敲一下，都能够震撼人心，看着这些完全看不到尽头，源源不断的军队，凤凰就骇然道：“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阎皇的军队……”看着那些浑身漆黑甲胄的军队，聂枫就苦笑了一声，对凤凰说到，这些军队其实聂枫并不陌生，以前在妖塔的时候，阎皇就曾经召唤过当中的骑兵与自己喂招。
    但今天看见的这些军队，单体的力量明显比之那时召唤出来的强大的太多了，而更恐怖的是它的数量，无边无际，无穷无尽，这些军队就好像是一望无边的黑色海洋一样，源源不断的涌来，而刚才显得人多势众的那残魂一行人，在这片黑色的海洋之中，就显得是那么的势孤力弱，就如同是大海之中的一叶小扁舟一样。
    “你……你曾经见过这样的情景吗……”望着那无边无际的黑色军队，即使是凤凰，此刻在说话之间也带上了一丝恐惧的情绪，没有办法，眼前的军势实在太恐怖了，这样程度的军势，不是单人能够抵挡的，最起码现在的阎皇并没有抵挡住这军势冲击的自信！
    “好像……阎皇之前也是召唤过这军势来……但和这次相比，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区别，非要说的话，之前那次就好像只是试验一样，而这一次才是来真的……”记忆之中，聂枫好像还记得阎皇是施展过这样的招式，只是这记忆有点模糊了，因为看见了眼前如此的情景，聂枫早已经陷入到了迷糊之中，还能够正常说话，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们这些被黑暗夺去了灵魂的傀儡，即使你们已经不知道何为恐惧，但今天，本皇依然要你们在本皇这地狱的军势之前颤抖，进攻吧！把本皇之敌人，撕成碎片！！”
    伴随着阎皇那充满霸气的话落下，那原本安静的大军，忽然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的海面一样，翻起了无尽的惊涛骇浪，无边无际的大军开始围着那残魂与傀儡群冲锋，而这些傀儡与残魂面对汹涌而来的无边无际军势，瞬间就爆发出了最强的力量，立刻迎战。
    ‘轰轰轰轰！’
    巨响不断的爆发，修为强大的残魂，与那些傀儡的力量，明显是比阎皇的军势要强的多，只见那残魂数掌下去，起码有上百的黑甲军士，就别轰成了飞散的火焰碎片，但更多的黑甲军士却是立刻涌上来，用那锋利的长矛利刃不断的朝着残魂刺去，那缠绕着漆黑火焰的利刃，即使是魂魄也能够伤害到。
    “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看着大量的黑甲军士不断的被轰成碎片消散在空间之中，凤凰就对身边的聂枫问到，虽然数量之上占据着绝对无法动摇的强大优势，但在单体之上，黑甲军士却是不能和对方的力量相比，不说那残魂的力量，就是那些傀儡，都能够轻易的一招轰杀十多个黑甲军士。
    “没有必要担心，他们是不可能有任何胜利希望的。”听到了凤凰的话，阎皇就淡漠的对凤凰说到，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傀儡就在轰杀一群黑甲军士之后，尚未回气，背后就被立刻补上的黑甲军士的长矛槊中了。
    ‘刷！’
    长矛入体，下一刻，无数的锋利长矛就从四方八面的朝着这个傀儡修者乱刺过来，纵然这傀儡修者立刻爆发元气，把所有围困他的黑甲军士全部震飞，下一刻，无数的黑甲军士又再度涌上来，长矛如同荆棘林一样的疯狂乱槊着，渐渐的，这傀儡就再无法抵抗，一顿乱扎之下，整个傀儡就被直接槊成了肉末。
    大军不断的涌上，而且源源不断，那二十来个傀儡虽然开始是神勇无双，但后来还是逐一的被乱枪扎成粉末，而最后那强大的残魂，也在无数的枪林之下，颜色开始变的渐渐的稀薄起来，只见那残魂怒吼一声之后，身上就开始凝聚起了强烈的光华，而这个时候，聂枫就化为了一道青光，掠到了残魂的上方，右手光芒一闪，黯魂寂就出现在聂枫的手上。
    893罗氏兄妹
    第893章
    身形瞬间闪动之时，聂枫已经窜到了那残魂的上方，面对着那浑身爆发出了强烈华光的残魂，聂枫的手中，瞬间就祭出了黯魂寂来。
    “死！！”
    暗色的血红剑气斩出，下一刻，那一直都是戳之不穿，捅之不烂的残魂，身上顿时就被这黯魂寂的剑气直接斩的裂开了，如野兽一般疯狂的咆哮与怒吼，从残魂的身上爆发而出，凝聚的华光，也在聂枫的一斩之下，瞬间消散掉。
    “回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手中黯魂寂爆碎，接着，玄冥紫就出现在了聂枫的手中，玄冥紫一斩落，冥道随即开启，而被斩成了两断，力量大降的残魂，在面对着张开的冥道显然是毫无力量反抗，直接就被冥道吞噬了进去，而冥道张开，不单把残魂吞进去了，那强大的吸力直接就把周围上百的黑甲军士也一同吞了进去，直到冥道重新合上，周围才恢复了平静。
    残魂与其带领的傀儡大队被灭了，阎皇白了一眼忽然插手的聂枫之后，就缓缓的把领域收了回来。
    其实，施展领域是一件极为之累人的事情，元气的消耗，与精神的消耗都是极为的可怕，越强大的领域越是如此，好像阎皇这阎魔焦热地狱，施展出来的话，必然是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量。
    而阎皇召唤出来的地狱军势的正体，是在这领域空间之中，燃烧着的炙热漆黑火焰，这些火焰按照阎皇的意志，转化为了这军队的形态，而当士兵被轰散之后，就会重新化为了火焰回归领域，之后再凝聚成士兵出现，所以这地狱军势才会无穷无尽。
    不过要控制这么多火焰的转化，绝对是对精神力的巨大考验，不但如此，每个士兵被轰散之后，虽然说会恢复到火焰的形态，但消耗的，却是阎皇凝聚他们时候所用的元气，也就是说，士兵死的越多，阎皇的元气消耗与精神消耗都会越剧烈。
    所以，当聂枫看见了那残魂要自灭的时候，就立刻果断的出手，用手中的黯魂寂直接把这残魂斩灭，虽然这样或许阎皇会不满，但总比阎皇过渡消耗要好的多了。
    领域撤去，聂枫与凤凰就感到心头一松，即使并非敌人，但置身在阎皇那如同末日景象之内的领域，还是让聂枫与凤凰感到无比的压抑，而在阎皇撤掉了领域之后，聂枫也打开了小世界的大门，把小狐狸放出了小世界。
    “啊！！还是这样舒服，我宁愿是看着这个噬魂谷的臭花臭草，也不愿意再进黑色恶魔那领域之中了，真是的都不讲道理的！”说完之后，小狐狸就对聂枫撒娇起来，而看见小狐狸的样子，聂枫就轻轻的敲了敲小狐狸的头道：“别闹了，我们还有事情在身。”
    看见小狐狸捂着小脑袋一脸郁闷的样子，聂枫就摇头苦笑了一下，虽然小狐狸是有点乱来，但确实托小狐狸的福，原本众人有点压抑与紧张的气氛得到了一点缓解，看着远方那光柱，聂枫的双眼微微一凝，就道：“好了，既然已经破了领域了，那就继续前进吧！”
    听到了聂枫的话，三女都是点了点头，下一刻，四人就朝着那光柱的方向急掠而去，至于其他人怎样，聂枫就已经没有这个心思去管了，因为看那领域的覆盖范围，恐怕有着不止一个的残魂是使用着这特殊的领域来阻挡入侵者的脚步的，虽然不知道这噬魂谷的残魂，为什么会这样有着同样的领域，但这点都已经不是在研究范围之内了，现在聂枫的目的，就是中间处的光柱。
    由于没有了领域的阻挠，四人飞快的向着那光柱逼近着，中途之上，有着不少的傀儡忽然就冲出来拦挡四人的去路，但都是被四人神速的以最凶猛的杀招直接扑灭掉。
    就在四人前冲的时候，猛的一道人影就又在出现在四人的前方，看见人影，聂枫就想要一击轰杀对方，但下一刻，聂枫却是猛的收住了手，因为，那人影身上的衣服，正是聂枫不久前所看见过的望海峰弟子的衣服！
    制止了正要出手的三女，聂枫就飞速的朝着那身影扑来，而那身影显然是到现在才发现聂枫四人，还没有等他惊讶完毕，聂枫四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看见他惊讶的神色，聂枫就断定，这身穿望海峰劲装的绝对不是傀儡一属了。
    “你是望海峰的少主？”盯着对方，聂枫就首先问到。
    “你们……你们不是那些没有灵魂的傀儡对吧？你们是从外面进来的？是来找我的吗？”原本一脸凝重的男子，听到了聂枫的话之后顿时就一阵发愣，接着，男子就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没错，我就是罗麟，就是望海峰的罗天正的儿子，还有我的妹妹罗英也在这里，你们赶紧带我们出去吧！”
    “你们出去不出去，和我关系不大，我问你，霍凌在哪里？”猛的把罗麟拉了过来，聂枫就冷声说道：“说，霍凌到底在哪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霍凌是和你们一起进来的这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要是你够胆说半句不知道的话，我就灭了你！”
    “等等！！”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带着惊慌气息的女声就传来了，只见一个容貌娇悄，同样身穿望海峰长衫，有点女扮男装意思的少女，就从一边的密林之内跑了出来，只见女子的身上有着不少的伤痕，看来是经历过了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