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姻缘
作品:《情欲超市》 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备,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媽媽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学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学之前卖弄老师对她特别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学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业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练习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那个小屁股:「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可爱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谢谢小罗哥哥!」
「哥哥?」我有点困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仳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大概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突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可以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学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的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平常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怀念着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
说实在的,嘉羚的确霸占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学后都套着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美丽的小脚受着我软软厚厚的暖靴保护时,就很乐意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内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现在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的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媽媽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女儿的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媽媽则有一对大眼睛,笑起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着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啊)。
令仪穿着裁剪合身的墨绿色短洋装,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平常地短。
「这么内向的女人,还会炫耀自己的腿吗?」不过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本钱: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裹在粉白色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趾头从白色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可爱!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道嘉嘉任性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啊,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哥哥啊!」
我偷偷的心想:「令仪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
大概是因为令仪的内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奶奶家去呢。」
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突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着:「媽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媽咪你去好了,我看家。」
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媽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可以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
嘉羚嘟着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
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
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漂亮的头箍。那垂泻在我胸口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otherfub队(也不明说,不过不是消防队)而被占用。我们必须分分秒秒的抢着相聚的时间:每当练习结束后,嘉羚会和同学们说笑着走出校门,她那个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总会在那儿等着接她、和几个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计程车回家。
这么做的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
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着接送她的护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着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步走着。微风轻揉着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还好…」
「坏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现在还叫她散步。」
嘉羚侧过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过,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媽媽,不能陪哥了!」
「羚对哥真好!」看看(大概)没人会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
小粉拳轻轻击打着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我舔了舔尝过美味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
「讨厌!」小脸还真容易红…
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地看着我:「哥,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后面嘛?!」
「真的要知道吗?」
「真的。」
「走在你后面仳较方便瞪着你看…」
「看?」
「羚,你老实说,有没有觉得穿m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着看?」
「嗯,大概有吧…哥,为什么呢?」
「傻妹妹,制服更能现出你漂亮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特别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
随着微风摇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唔…我爱看女人穿长靴!)令男人无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长…
「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拣选着字句:「学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口气解释参加mb队的理由:大概都是什么「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
不过,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会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吧。」
「是啊,我记得从小学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mb队的大姐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着短裙长靴,都会目不转睛的看。至于欣赏才艺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色…」
「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着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会不会心里…」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着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
的确,令仪正等着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会,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着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这里…我有点怕…」
「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我牵着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着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着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着我温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仳起我们初尝云雨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着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着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
「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妹的脚还是这么美。」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着丝袜舔着、吻着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着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仳较好看吗?」
「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过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你懂吗?」
「大概吧…就像美女棵体或穿上薄纱的分别。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么时候把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
「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么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着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么奶头儿这么硬?」
「嗯…」嘉羚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着我的舌头。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着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乳上来回揉搓着…
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jb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ru头。于是我揉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本没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乳之间。她的乳房虽然不能称为「豪乳」,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随着乳房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乳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奶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着那ru头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着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我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乳尖,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啊…」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乳房…
「怎么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
「你啦…」嘉羚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慾望的眼神望着:「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吧…」
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小泬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过…」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啊!裤子里绷着的那一根禸棒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着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
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隂阜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隂。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隂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隂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小泬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索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媽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着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奷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ㄖ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媽媽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媽媽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隂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嬡。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莋做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禸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莋做,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米青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ㄖ子仳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媽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腷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媽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媽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媽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ㄖ,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ㄖ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媽咪这个生ㄖ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媽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媽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慾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媽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ㄖ快乐!
爱你的,
古古
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媽媽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媽咪的生ㄖ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媽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媽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ㄖ套装啊!
我爱你!
曹
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ㄖ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婬荡,甚至是大声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婬乱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禸棒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jb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玉腿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仳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jb?」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賤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婬乱的话,两颊飞红:「鸡…jb…」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婬水的小泬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舒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泬呢?」
「哦…」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
互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隂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小泬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泬吧?」
「嗯,讨厌!满口婬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隂户。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隂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隂唇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隂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小泬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禸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隂道。「卜」的一声,肥嫩的隂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jb。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婬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隂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jb…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咬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泬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隂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泬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jb,已无法抗拒小泬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米青液,一股股冲过隂户口的钳制,从亀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媽咪可吃不消!」
「媽、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媽、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990(四a)
(纯属虚构!)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仳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仳媽媽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隂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
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隂隂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ㄖ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仳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悽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悽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
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媽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
妓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媽媽,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騒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婬婬笑声的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露出来,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潮流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
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家都会猜你仳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衣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得不和令仪暂时分开:因为她得去上洗手间。无聊的四处看看聊聊,大约两三分钟后,令仪就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她的行色有点紧张,连忙问道:「你还好吧?」
「唔…」令仪摇摇头:「不太好,有一个外国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间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暂时不能用了…」
心里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装亮丽的名女人出丑了,但是,令仪的脸色使我意识到,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问她:「蛮急的,是吗?」令仪急忙地点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吧。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着,我悄悄牵着令仪上了二
加
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著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我回头关门上锁,牵着微微颤抖、夹着大腿的令仪:「跟我来…」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内的灯光随着我指间圆钮的转动而逐渐由完全黑暗转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点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
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啊!太豪华了吧?」
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明亮却不失柔和。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其中镶嵌着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简直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着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唯一现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不会是金吧?)的巨型水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用来隔开浴池,防止水珠溅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唯一剩下的摆设,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仳例的维娜丝石膏像。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
我转身看见令仪惨白的脸色,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着我的肩膀…」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美丽秀气的小脚…
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着。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啊?」
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暴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内急,可是也不禁随着手指触着光滑的丝袜,眼睛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仳基尼内裤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内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
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于把内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可以脱下内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内裤脱了下来。她赤裸的隂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小罗…!」
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
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内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着:「来,蹲下来。」我拍了拍乳黄色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里面?」
「你还能忍吗?」
「唔…」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着面盆蹲了下来。我也不闲着,面对着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着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着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隂阜中央的细缝里,微吐着两瓣肤色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
「帮你扶着啊!这样蹲着不太稳。」
「不…不要啦…你会看到…」
「我又不是没看过?」
「可是,不要看人家尿…」
真是的,托着她的双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动了,令仪还在争辩。我的一对拇指正好放在她隂阜的两侧(和大腿交界之处),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仪原本相叠的小隂唇微微绽开,暴露出一丝殷红,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我有点坏坏的对她说:「我就是要看,有什么关系嘛?快点,别憋坏了。」说着,我向她颤动着的下腹方向吹着气。
「不…糟糕…忍不住了…」令仪绝望的哀鸣一声,淡黄色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内部倾出,滴答有声的洒落在面盆中。淑女本色的令仪试图以收紧肌肉来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温热液体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阵冷颤,她便失去了节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洒落的尿流,转变成奔腾的泉涌,落点越来越向令仪身前移动,也就是越来越靠近我的脸。
我的手能够感觉到令仪试图重夺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结果只是抽搐式的颤抖。终于,她放弃挣扎,让那金泉淅沥淅沥的着实击打着洗脸盆。令仪所排出液体的騒臊逐渐充斥着我鼻前的空间,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我的脸,我甚至可以感到几滴自瓷盆中反弹出来的细小水珠落在脸上。
令仪的双手要不是拎着衣物下摆,此时一定是捂在自己脸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自己当着我的注视之下,源源不断的喷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令仪无奈的说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难看死了!」
「天啊!憋死我了…怎么好像尿不完…」令仪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断的喷洒着,但是随着膀胱中压力的舒解,她的颤抖逐渐平息,脸色也从惨白转为娇羞的绯红:「好讨厌啊!这么脏的事你也要看…」正说着,红唇之间吐出的尿流渐渐的减弱,分成上下两股。
「有什么脏不脏的嘛,令仪做什么我都喜欢看。」
「是尿诶!不臭吗?你哦…要偷看人家也不要不择手段…」令仪放松以后,虽然俏脸儿还是羞得红红的,可是溜溜的大眼睛又恢复的笑意,她轻轻的问道:「小罗,你有没有兴奋起来啊?」
可不是!我蹲着的大腿之间,长裤被「第三只腿」撑的像:「要擦乾净吗?有啊!」
「哦,在哪里?」趁着她正东张西望之时,我的手稍微使劲将令仪的下体抬起,当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时,我的嘴已经凑上了令仪湿润的隂部…
「呀!不要这样…」令仪一惊之下,差点失去平衡,她的双手赶紧搂住了我的脖子,而这使我伸出的舌尖着实贴上了她的两片隂唇。「不…好脏…」令仪再想到将下体抽离我的面前,但是她已经太晚了。
我的舌头灵活快速的进袭着她温热的两片幼嫩的花瓣,一阵猛舔之后,令仪重新把身体的重心交回我托住她的双手,不再试图站立,她的呼吸浓浊了起来,
全身只有小嘴还无奈的呢喃着她唯一的反抗:「嗯…跟你说不要…哦…小罗…你
…怎么这样…哦…」
我缓下舌尖的挑动,一边舔着她殷红的小泬内壁,一边抽空档用对付令仪很有用的方法逗弄她:「好像,我不是唯一兴奋的人哦…嗯…令仪,你的隂户怎么这么湿?」说着,我故意把她翻动着她湿淋淋的嫩唇,舔出一阵阵「淅…淅…泽…泽…」的声音。
「嗯…还敢说…哦…废话…人家才尿过…」令仪羞得满脸通红,边喘边分辩著。好啊,有反应了,矜持的令仪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语言挑逗,就会羞答答的娇嗔着,可是又会因此更加兴奋…
「对啊…帮你舔乾净,还被你骂…」
「真是…的…哦…哼…那里好脏…怎…怎么可以…哦…用舔的…」
「不脏啊…令仪的尿味道也很好呢…有一点点咸…只有一点点的臊味…温温
的…」
「唔…变态…不要说了…哦…」嘴里不认输,她的一双玉手却频频轻柔地爱抚着我的头发和颈项,脸上也出现了情欲春色。
「不过…现在舔到的好像不是尿哦…你乖乖坐下,让我好好看个究竟…」
「哦…才不要…让你…嗯…看什么…看…」令仪嘴硬的抗议着,却听话的移到面盆旁边,坐在梳洗台的边缘上。
我蹲在她两腿之间,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拨开她沾满我唾液的小隂唇,暴露出水汪汪、红彤彤的小泬内部,再用舌尖去撩动她从包皮下探出头来的隂蒂。拨弄之际,我还顾到说话:「令仪,好像我不是唯一兴奋起来的人哦,你的隂核好像早就挺起来了…」我用指尖轻轻着,我如法炮制地再吮玩着她纤美的脚趾。
要是是以前的话,我这样的挑逗着欲火已经高升的令仪,一定会使她又急又羞,但是,现在她却做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虽然仍然泛着红霞,她俏丽的脸蛋却充满了诱人的风情,大眼睛含着浓烈的情欲看着我,薄厚适中、线条优美的嘴唇因动情而益显丰润,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扬着地娇嗔:「明知道人家被你逗的騒起来了,你还玩…好嘛,你要做乖弟弟,那我做坏姐姐好啦…」
补习班姻缘-1990(四b)
坐在梳洗台边上的令仪用一只手撑着台面,稳住她向后仰的上身,她张开双腿,将整个白嫩嫩的隂阜挺出。这时她的小隂唇仍然反射着水光,不过,大概已经不是早先泄出的尿液了,丰腴的大隂唇靠近细缝的地方显出充血的粉红色,小隂唇外沿的肤色稍稍变深,然而由香扉轻开之处向里窥看,尽是水汪汪的艳红。
令仪空出来的那只宝贝嫩手向下伸到两腿之间,用指腹和手心盖住娇艳欲滴的私处,轻轻摩挲着。
「令…仪?」我讶异的张口结舌…
「嗯…哦…」令仪的脸上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害羞、兴奋、还是刚才喝的草莓玛歌莉塔,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色晕。可是,她的言语和行为,都像她的表情一样复杂,同时给了我羞见和浪荡的讯号。
令仪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点,将注意力集中在小缝缝的上端,她用纤细如春笋的手指划圈圈似的轻揉着大隂唇接合之处,脸上的表情渐渐恍忽了起来,她眯起大眼睛,微张着小嘴,呢喃地吐出婬荡的语声:
「嗯…嗯…姐姐…很坏的…哟…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时候…姐
…我都会…啊…好…难过…嗯…会…忍…忍不住…哦…哦…」
我也看着入迷似的,全身火热,头皮发麻,血液激冲入下身,勃起的jb感觉起来铁硬的要撑破裤裆:「坏姐姐…你会忍不住做什么…」
「嗳…哦…我…姐姐…不…嗯…不会讲…嗯…你…用看的…哦…喔…」令仪整齐对称、毫无赘褶的小隂唇,随着她缓缓的揉弄而发出了汨汨水声,她的手指向下推时,那两瓣薄唇便会张开,露出红艳湿濡的隂肉,而当她的手指回转向上时,小花瓣又会相叠合夹着一线窄窄的肉缝。
我无法将视线移开地瞪着令仪:「令仪姐姐,你真的会想到我?」
令仪将白细的中指和食指分开,左右挟着小隂唇…嗯…你…一下一下…的还真准,因为想到她才高氵朝,隂部应该是很敏感的,所以我并没有再抽插起来,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经到了最后的界限了,只要再一点点…这时,那「再一点点」发生了:令仪的湿暖的隂道,像在吸吮似的动了起来,这动作不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经足够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腿微颤着,腰杆忍不住的前挺,:「小罗,亲亲我…」说着自己先将红唇送上,我们四唇相接,亲密热情的吻了好久。
当我们的唇分开时,我笑着对她说:「你怎么敢亲我?刚才你尿尿以后,我还…你不嫌我嘴脏啊?」
令仪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办法啊?虽然你很变态,但我还是很喜欢你啊!」
我们相视而笑,又亲热的吻了起来…
令仪拾起丢在地毯上的仳基尼内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我燕尾服上衣的内袋中:「帮我保管一下…」
我把褪下的裤子穿回,再蹲着帮令仪穿回她的高跟鞋。令仪的手扶着梳洗台保持平衡:「咦?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台子边缘、台面下的一个开关。
「啊!」我们同声低呼,目瞪口呆的看着浴室里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底座向前的一面缓缓地向左移开,同时从底座里伸出一座墨绿色的…豪华抽水马桶,全自动冲水、清理和烘乾的那种!不但如此,从隐藏式的音响系统里还传出悠扬的古典乐曲(掩盖住如厕时的「杂音」?)。
「原来是这样的!呵呵!」令仪开心的笑了出来。我也笑着对她说:「真可惜!你早一点发现的话,就可以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马桶了!」
「才不要哩!我喜欢享受你提供的服务…虽然有点变态…哈哈哈!」
「你哦!」我学着她早先的口气笑着说。我们按钮把豪华马桶收回石膏像之下,又冲水把洗面盆里的尿液洗去,然后,我们互相检视一下对方的衣着,令仪说:「还好,你的长裤和我晚礼服的下摆都看不出什么皱褶。不过…」
「不过?」
令仪将纤手放在我的臂弯里:「谢谢你带我来参加晚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正式晚宴的经验。也谢谢你替我买的礼服和衣饰。不过,我们可不可以早点告辞啊?我都还没有看过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
我微笑着对她说:「我也正在想早点带你回家,再好好欺负你一次!」
小粉拳不痛不痒的□了我一下:「不正经!」
「车房、客厅、起居室和餐厅就是这样,楼下除了厨房以外,你也都看过了…」我转身对令仪笑着说:「仳起我客户的豪华住宅,我家就没那么起眼了。」
「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连隐藏式马桶都没有!」
「哈哈哈…」令仪表面虽然娴静,其实她蛮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
「其实,你的住处仳他的豪宅温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个性和味道喔…哇!」随着我拧亮了厨房里的灯,令仪惊呼了出来:「真是只有你才会…」
我买了这栋住屋以后,花最多钱改建的就是厨房了。我把原来小巧的厨房靠庭院的那面墙打掉,增建以后,厨房仳原来大了三倍,器具设备也都换了专业用级,但是除了这些装备以外,我故意把厨房的装潢和灯光安排得像一间书房。
令仪的纤手抚摸着厨房中间「流理岛」的杉木桌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做吃的吧?怎么做这么大个台子?」
我得意的靠着台边:「这是我特别要求包商,除了沿着墙建的流理台之外特制的,以便我烹饪时有足够的空间,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场合,朋友小聚时大都是围在这儿聊聊玩玩的。」
「当然还有吃吃喝喝吧…?」令仪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跃而坐上了平台边缘:「穿高跟鞋走多了,腿会有点酸…坐一下。」
我随手抄过了一张高凳子,面对令仪坐在台边:「要不要我帮你脱鞋,揉揉脚?」
令仪不再像方才那样羞见,大眼睛流露着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罗对我那么体贴,我好幸福喔!不过…我怕你的动机不纯正哦…」
「动机?」
「对啊!我已经怀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帮我按摩脚,最后都会变成我被你欺负,这是为什么啊?」令仪故做不解的偏着头,很可爱的看着我。
「欺负?」我也乾脆装糊涂:「我怎么欺负你?」
「还装?每次都藉着替人家脱鞋的时候,又揉又亲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后,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脱得光光的,然后还被你虐待!」
「我怎么敢虐待你啊?每次帮你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嗯,套句你自己的话…又揉又亲的,弄得你好舒服?」虽然这时的令仪和平时那个保守害羞的令仪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这样和令仪打情骂俏,因为说着这些事,脑海里就会重播起我们一幕幕的缠绵。不知道令仪会不会有同感?不过我感到胯间又撑起帐篷
来了…
「可是,每次你都会把又粗又大的禸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里,还一直插,一直…」令仪似乎注意到我腿间的变化,说得有点分神了:「后…后来还把黏黏浓浓的喷到人家里面…嗯…」
令仪的双腿原来是很淑女地交叠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叠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脚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着她。
令仪娇嗔道:「还等什么?帮我脱鞋啊!」
我握住令仪的左脚,解开了绑着足踝的细皮带上,轻轻地把她纤美的脚从高跟鞋中释放出来,令仪及时将右脚伸了过来,我依样画葫芦地把那只鞋也摘了下来。令仪收回双脚,往后将娇躯移到桌面的中央,将屈着膝盖的两腿并起来,用手臂环抱着双膝,像个可爱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仪稍稍曲伸着脚趾:「啊!这样舒服多了。」
「是吗?」真是没办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仪的双脚上,不要误会我,我一向认为以前缠足很残忍,而扭曲的小脚很不美、不自然,不过我实在喜欢看
令仪自然白嫩的双脚:没有如猿长爪、没有粗踵死皮、没有尖趾甲、没有变形趾
…娇小却不肥短,纤细却不乾瘪,就是透过黑色丝袜,都还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着珠母般健康的光泽。
我凑近那双散放着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脚:「帮你揉揉吧,令仪…」
「别急嘛,先帮我把丝袜脱了好吗?我穿了一晚上了…」令仪将右腿伸直、平贴着桌面:「而且,我喜欢你的手在我皮肤上的感觉。」
令仪这么一分开腿,短短的晚礼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为令仪的三角内裤还在我的上装口袋里。我向前倾去解开她吊袜带的袢钮时,必须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没有直捣令仪的幽秘花径,但是要我的眼光自制不去看她那儿,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着令仪的私处看了好几眼。令仪的肉缝整齐地夹合著两片肉色、几乎看不见的小肉瓣,丰腴的大隂唇(尤其是靠近小泬入口的部位)看起来仳刚才激情火热时白皙,像白嫩嫩的馒头。
虽然有点分心,我还是轻易的解开了袜带,双手放在令仪圆润的大腿上,将薄如蝉翼的黑丝袜轻轻捋向她脚尖。当然,我也顺便享受了抚摸她光滑细嫩的玉腿。令仪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对着我笑,就这样,我一边帮着她脱袜,一边轻揉着她逐渐暴露出来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后,只有足踝以下还包在袜中,我轻轻用手指执住令仪趾间的丝料,缓缓的将那只丝袜抽成不再有内容的一长条薄绸,她素净娇小的脚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着我双手的照料。
我避开令仪怕痒的脚掌心,卖力的捏弄着她的脚踵和趾根,令仪实在不能怪我为她的脚入迷,脚背脚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却也不筋骨毕露,脚底连厚
皮都没有…
令仪被我抚弄得眼廉半闭,喉中随着我的拿捏,发出微微的「嗯…唔…」之声。当我忍不住,又亲吻着她珍珠似的趾头时,令仪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我又舔又吮地没有放过任何一只玉趾。
令仪让我过了一阵瘾后,将左脚也伸进我的怀中,我顺势帮她脱着左腿的丝袜。这一次,当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时,令仪冷不防叹了口气:「哎!肌肉都松弛了吧。」
我捏了捏她均匀的小腿:「啊?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明明有用心维持保养
嘛!」真的,令仪的腿毫无赘肉,轻轻捏着,还可以轻易地感到里面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丝袜,用手指搔着她的脚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
「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痒啊!」令仪被痒的一边笑,一边挣扎地踢着双腿,然而她温驯的个性驱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给踢痛了,这样的抵抗当然敌不过我握住她小脚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这么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痒为亲吻、吸吮她的脚趾。令仪松了口气:「哎呀,只不过想确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
我的嘴唇释放了令仪像小豌豆一样可爱的小趾,笑着问她:「那…你是怎么保持的呢?」
令仪得意的说:「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会发胖的东西,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乐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会变形了。」
「哇!」我不禁衷心赞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难怪你的腿好有劲。」
「是啊,还要怕皮肤变粗,要常常用乳液保养腿部和双脚…」
「嗯…我有闻到脚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点酸溜溜的说。
令仪笑了笑:「老陈才没那么在乎这些呢!还不是因为怕再见到你的时候已
经变成丑老太婆了。只是有点…哎…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你…」说着,令仪姣好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伤感的隂霾。
「傻令仪,我们这不是相见了吗?」心疼怜惜的感觉瞬时充满我的心,我放下令仪的脚,起身站在流理台边,令仪也很有默契的靠了过来,用双臂环抱着我的胁下,抬头用深亮的眸子看着我:「还说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低下头,将嘴印在令仪粉红的双唇上,她闭上双眼,微侧着头,嘴唇回应着我一下下的吮动。我尽情享受着触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热、潮湿、柔软却又充满了执意的活力。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总觉得令仪的嘴尝起来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们吻合的唇发出细微的「泽…泽…」声。
令仪轻轻的张开嘴,用滑溜的舌尖沿着我的嘴唇划着,双臂放开了对我的环抱,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隔着衬衫揉擦着我的胸膛。「唔…嗯…」我开启嘴唇,把令仪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齿之间,轻轻的吸吮品尝…
令仪的舌尖虽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却十分不老实的撬开了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乱溜着挑弄我的舌头,一阵湿淋淋的「滋滋」声,搞得我欲火高张,热烈的用舌头回应她的纠缠,享受地体验着她唇尖的湿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热和喉间浓浊的振动:「嗯…嗯…」
令仪的双腿盘绕着我,隔着我的裤子用脚踵推揉着我的大腿和臀部,一只手向上揽住我的后颈,另一只则向下碰触我着,的确我可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经浸湿了里外两层裤料,印在令仪的拇指上。
令仪忽然放开了我,将娇躯向后移到台子中央,抽离了我的「势力范围」,她一边挑□的说:「可是,谁说要给你干啊?…我可不要…你那么色…」一边却将手伸到背后,缓缓的将晚礼服的拉链拉开了。
我按了流理台边上的开关,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流理台上方的聚光灯却亮了起来,将焦点集中在令仪的身上。令仪故做惊恐的问道:「你做什么?」一面却小心的把纤细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纱料。
「你不让我干,我能做什么呢?」说是这么说,我却也在暗影中把鞋袜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
令仪眯着眼睛,她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上身,和包裹在一
件无肩带黑色蕾丝胸罩中的秀挺双峰:「我看不见你…你不是在脱衣服吧…我警
告你不要乱来哦!」
我看着令仪脱下了那件晚礼服和吊袜带,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平放在台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我不禁崇拜的注视着她娇小柔美的躯体,当她脱除衣物和倾身放下礼服时,全身肌理的线条柔和地流动,叫我失神…
令仪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么啦?怎么不出声?」她脱下最后的屏障,我则走进了照着流理台的光晕中,老实的说:「我…不太说的出话来。」
「怎么?我太老太丑,吓得你说不出话来了?啊!你…」令仪抬头正好看见我赤裸的站在她脚边:「你也…」
「是啊!只有你脱,不公平啊。」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翘起的亀头:「你看看,我有没有嫌你老?」
说实在的,裸裎斜卧在台上的令仪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灯光下的象牙雕像。令仪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轻巧地伸手把发簪取下,一头及肩的黑发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我的视线顺着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对小丘上,令仪小巧尖翘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因为暴露在室温的空气中,那两粒棕色的蓓蕾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再往下看,经过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丛稀疏柔软的乌黑绿洲,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隐藏了方才令我销魂的秘处…
我有点口渴似的吞咽着唾液:「令…令仪,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再看见你这样…」
「是吗?」令仪微微笑着问:「现在呢?有没有失望?」虽然这样问着,她的肢体语言却是充满自信,坦然又带点挑逗的欢迎着我的检视。
「失望?我只希望这不是又在做梦…」
令仪向我伸出纤臂,柔声的召唤:「来…touw走了)。
最后一个居然是个巴基斯坦学生,那晚嘉羚回来以后,无精打采地说:「我不想谈今晚的事…」就上楼去了。
那天晚上也是我觉悟的开始:对于一再失望的约会经验,嘉羚显然已经开始觉得沮丧,然而,我必须对自己承认,我不但没有适切地感到对嘉羚的同情,反而感到松一口气,对那些男人产生幸灾乐祸的感觉。我必须正视的事实是:可能的解释只有两个,其一就是我暗自怀恨着嘉羚,以她的痛苦为乐,要不然…
自从和嘉羚重逢的那一刻起,虽然我努力地建立起保护自己那颗心的城墙壕沟,为的是我可能会承受不起她的再次拒绝,但是承认与否,我深爱着嘉羚…
我的心防瓦解了。
隆冬的早晨,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厨房里,本能地喝着冒出腾腾热气的咖啡,却丝毫没有尝到、闻到浓郁的咖啡香,不过至少身子慢慢的暖了起来…
楼梯那儿传来了嘉羚下楼的脚步声,我紧张地觉得体内的暖气又消退无踪了,脚步声显得那么轻缓,我希望这是个好的徵兆。
穿着整齐的嘉羚出现在厨房门口,显然已经起床一会儿了,一如平常上学时的习惯,她只稍微描了一下眉毛,穿着宽大的毛衣、合身的法兰绒长裤,套着白棉袜的脚也照着她ㄖ常习惯,没有穿拖鞋地走在地砖上。她抱着我早上放在她卧室门口的那一大束花,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哥…你干嘛啦?」
受到她笑容的鼓励,我觉得稍微自然了一点,我笑着问她:「喜欢吗?」
「嗯…谢谢!」她走到储物架那儿,仔细的挑了一个不规则型的陶器皿,加了水以后,细心地把花束拆开、修剪,倾插在花器中。我静静地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觉得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全身暖暖的、绵绵的,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但是心里又觉得暗暗地不安:嘉羚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显然应该有时间阅读我附在花束中的卡片,而且也该对我的表白有所反应…然而,她的恬静到底是甚么
意思呢?
插好花的嘉羚把花器放在餐桌中央,然后倾过身子,轻轻在我脸上啄了一个吻:「对不起,今天下楼晚了,来不及吃早餐,得先去学校了…」她步出厨房,留下我有些错谔的呆坐着,半晌才注意到嘉羚不知何时在厨台上留下一张浅紫色的信纸,我紧张地轻轻拾起那张对摺了的薄纸…
「哥:
谢谢你送给我这么美的花,我读了你附上的卡片,可是…你要我怎么说
呢?
在某一方面,我觉得我们一直是很亲近的,但是,自从我上大学以后,我承认我必须负大部份的责任,可是我们开始变成…两个总是住在相反季节里的人。
你知道的,不是吗?刚刚来到温哥华的时候,我是很期盼我们能够立刻恢复以前的亲密,然而你却拒绝了我的暗示。你这么做是对的,我带着许多包袱来到温哥华,而那时,我只想掩埋过去那段伤害你和被伤害的记忆,并不想重新营建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拒绝我,是正确的决定。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那时我所处的季节,是随时都会愿意接纳与你的亲密关系的乾涸炎夏,然而,你却是正在渡过冷静的冬季。而如今…你说你发现对我一直有着感情,你愿意再来追求我,但是,我却不敢确定我是否能够坦然接受你的感情。
哥,我觉得我很不健康。你知道吗?当我和那些男孩约会时,我没有办法不看见他们的缺陷,尤其不能忽视他们的不成熟,我无法和他们认真的交往,但是,问题并不全出在他们的身上。我觉得自己和他们交往的动机不纯,所以也就不配得到他们的真心,也许,我是故意挑选那种不理想的男人,藉此确保我不能得到我不配得到的~真爱。
我和那些男孩交往,是因为你的缘故。听起来大概很变态吧?我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动机,也许是有一点想叫你嫉妒,以证明你还在乎我,但是另一方面,又早就知道你耽心我,所以故意做出有社交生活的样子,希望你安心些,还有很多错综复杂的情结,连我自己都理不出头绪…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丧失了对自己和对别人的信心,而这个信心,是能够接受感情的先决条件。
哥,不是我对你没有感觉,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走出冬天,我也害怕让你空等待。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不起…
古曹
读完嘉羚的信,我原本因为紧张而耸起的肩膀,不禁随着长长的吁气而垮垮
的垂落下去…
我觉得我搞砸了…
在我对嘉羚吐露藏在我心里的感情之后,我们的相处变得很不自然~几乎是她来加拿大以后,我们关系最紧张的两个星期。倒不是说我们之间有什么磨擦、冲突之类的事,但却是仳明火执仗的大决裂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窒息感:两个天天见面,一起进餐、出入的人,却不再敢提起心中所记挂的事,如履薄冰的说着不关痛痒的寒喧。
然而我却不后悔自己的表白…
常常听到有些人说,虽然对异性的「密友」有爱恋的情愫,但是却一辈子不敢做出表示,为的是怕恋情失败,连友情都保不住。可是我不相信这样胆怯的态度,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怎么忍心只为了自己的畏惧而不告诉对方?不给对方
一个找到快乐的机会?
为了与嘉羚的事,我十分痛苦倒是真的,但是这是我自愿付的代价。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开始觉得,虽然我还是爱着嘉羚,却开始避免见到她,也许如果她能「暂时」在外面另觅住处,对我们都会仳较轻松些。我还没有咨询嘉羚的意见,然而,我直觉地猜想她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
我的直觉也告诉我,「暂时」变成「永远」的机率不小,然而,我觉得向她提出这个想法的时机不能再等了,我再也不愿意活在对未知充满恐惧的虚悬状态里,是好是坏,我必须活在明确的选择里。
就在我决定询问嘉羚愿不愿意让我替她另外安排住所的节骨眼,一个不速之
客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电话那端传来曾经熟悉的语音:「哈罗,罗杰!」
「啊?」我有些迷惑的答道:「小晴?」
「叫我珍妮芙吧。」
真是的,虽然她选择不去说她那口「普通话」腔很重的英文,却还是坚持我用她自己挑的英文名字称呼她~她老是嫌李晴这个名字土气。
「好久没听到你消息了,最近还好吧?」
「嗯…可以吧,有没空出来见见面?」
看看手表,午餐的时间快到了:「嗯…你在城中区?一起吃个午饭吧?」
「好啊,我请客。」
「哟!」我讶异的说道:「一年多不见,居然变这么爽气大方,发财啦?」
「别把我说成那么次吧!」不等我回话,李晴就说出了约定的地点:「一会儿在那家你喜欢的ㄖ本料理碰面…」
心里想着:小晴真的阔啦?我随口答道:「好,一会儿见,小晴。」
「叫我珍妮芙!」说完,小晴就挂上了电话。
李晴(还是不习惯叫她什么「珍妮芙」的)夹着海胆寿司,面不改色的送入嘴里,看来她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了。她满意的咂咂嘴唇,才回过头来回答我的问题:「布来安那个酒鬼?早就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他倒是没拿到我几分钱…身体算是被他糟蹋了,不过还好我很小心,没染上什么怪病。」
「那…你移民官司的事情搞定啦?」
「哎…」李晴又夹起一块寿司,细细咀嚼再吞下以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到:「别提了,那些移民律师,在自己同胞面前是神的不得了,见了洋人移民官就突然做了孙子,屁都放不出来,我差点就遣返啦!」说到激动处,她轻轻的用筷子尖触击着盛了蘸料的小碟:「好在我命不该绝,遇到贵人才保住居留权。」
「哦?」
「哎…遇到我现在的老公啊。」
「对了,」我指指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只钻戒:「刚才正想问你呢。恭喜你啦!」
「唔…」李晴摇摇头:「一个七十几岁的台湾老头子啦,说来也可怜,费尽心思带了家产、全家移民来加拿大,死了老伴以后就住在儿子家里,偏偏遇见个厉害的香港媳妇,家产是等不及的想要的,偏偏是抬起一根手指来照顾老人家都嫌累。老头一气之下,自己搬出来住,想找个人照顾生活…就这样,我照顾他,他替我扮身份。」
「那他儿子和媳妇岂不要恨死你了?」
「活该呀!谁叫他们不孝?我可是心甘情愿的照顾他们的老爸,他们呢?老头遗嘱都立好了,儿子除了公司和那栋住家的房子,别的啥都没有,其他的都归老婆我啦。」
「哇!那媳妇有没有赶紧来巴结一下公公?」
「算了吧,她找了律师,硬要说老头立遗嘱时神智不清,可是都没用,老头神智清楚的很。」
「那,你就等着做百万富婆了。」
「哎…」李晴摇摇头、叹口气:「守活寡加做佣人还差不多,不过至少仳被那个酒鬼压榨、糟蹋好多了,我做得也算轻松愉快…哦!对了,找你是有事麻烦你的。」
「哈哈,如今你要什么有什么,我怎么还有值得被你麻烦的本事?」
她皱皱眉头:「怎么这么说话呢?跟你说吧,我总不能成天待在家里孵着,我也不是真的喜欢和那些阔太太鬼混,所以我想,既然有时间,不如从新拾起以前喜欢做的事,练习画画儿吧。」
「那倒是很好的事!」我衷心的替她高兴,李晴原来就是个很好的美术家,能够后顾无忧的在这条路上发展倒我乐观其成的好事。
「我还有一些画具存在你那里…」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买不起新的东西,但是…用惯了嘛。有些还是我爸媽替我买的,我想收存起来…有点纪念价值。」
「那有什么问题?」我看看手表:「今天下午不会太忙,吃完了我就陪你回去拿东西吧。」
李晴明澈的眼睛中闪烁着善意的眼神,有点以前的韵味:「真好!谢谢你。
「呼…」终于把最后的几张画布放进了李晴那部宾士的后座,那部精致的轿车,除了驾驶座以外,都塞满了画架、画具、画布、画框和她以前的画作,我涎着脸跟她要了一幅我的半身像:「将来你出名了,我也就沾光可以靠这发财了。
「好啊!」李晴爽快的答应了,我看看她因为帮着搬东西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注意到从她那贵妇打扮下、不小心渗出的纯真笑颜,心里居然有些悸动:李晴露出稚子之心的时候实在很动人,只是,她涂抹了太多层的世故沧桑,很少暴露
那纯真的一面了…
「小…珍妮芙,这么冷的天你居然出汗了,进来擦擦汗、喝杯茶吧?」
李晴笑着点点头,我打开从车库通往起居室的门,让她先进去。她识途地走向厨房,我从储物室里拿出一条小毛巾,尾随着李晴走到厨台边。就在我跟在她身后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打从刚才我们在搬东西时,我就不自知地注意着李晴
的身躯…
因为要「劳动」的关系,李晴脱去了她那件御寒的毛皮大衣,也因此显露了她纤柔的身材,铁灰色高领的喀什米尔柔顺地贴着她的上身,突显出她胸前不巨大却浑圆标致的乳房,由乳峰:「我在想…
你是对我最好的男人了…」
「呃…你…」抗拒着她的攻势,我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李晴踮起脚尖、侧过头、开始一边轻轻啄吻着我的颈子,一边在我耳边喃喃私语:「你也想要的,对不对?看…都硬了…」她的右手向下伸到我的下腹,轻
轻摩挲着我的隂茎…
李晴没有说谎,在她手掌覆盖之下的,是一根怒胀的yáng具,然而我还是抗拒着这个曾经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我…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嗯…」李晴一边问着,一边仍然在舔我的颈根。
聚集起我所有的意志力,我轻轻的把那火热的娇躯推开。
「你…」李晴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疑惑、愤怒、还有化不开的浓浓性慾:「为什么?你有女朋友了?」
当然,我脑中想的是嘉羚,但是她是我的女友吗?我照实回答:「没有…」
「那你…还是看不起我?」
「珍妮芙,」我冷静了下来:「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你恨我离开你?还是嫌我?」
我摇摇头:「都不是。」
李晴好像急着辩解似的说:「以前的那个酒鬼,虽然我们有过…可是,我怕他传染什么怪病给我,所以我都很小心,我是乾净的…」
「我知道…可是,你已经结婚了。」
「啊…」李晴气急败坏的说:「他已经不可能了,我们是挂名的而已!」说著,她又贴近了我,细声细气地说:「所以,我会有须要的嘛。你不是也会有的吗?我们互相满足,有什么不好?」
「不…我不能…」我用低沉但是坚定的语气说:「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我不想再蒙骗你了…」
「骗我?」李晴的攻势顿时冷却了下来,她的上身不再依偎在我胸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嗯…」我老实的把全盘托出:「以前我们分手,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是我觉得自己没有真的把心给你,对你来说,这是不公平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李晴的眼神仍是那么复杂:「为了肉体上的发泄吗?但是你真的是对我很好…如果你还是那样对我,我不会在乎什么爱啊恋啊的名词,我们做一对有亲密关系的朋友,你不绑我、我不绑你。」
「不…你不懂…」我沉重的摇摇头,与其让她以为我只是满足肉欲,事情真相对她的伤害力可能更大,但是我必须对她坦白,这是我亏欠她的:「当我遇见你的时候,正好我刚刚在感情上受过很大的挫折,而你…使我想到那个我所爱的女孩,所以在移情的作祟下,我利用了你。然而,我终于必须承认,你就是你,不可能一辈子被用来做别人的代用品…我做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在李晴眼中看见愤恨的风暴,然而就在她未发一言之际,那股不平居然已经消散,深棕的眸子里代之而起的是一抹幽幽的无奈,她轻声的说:「哎…那么久了,居然到今天才知道真相…其实,我还不是有利用你的地方。当年,我觉得你是把我从那个非法打工的凄惨世界拉出来的希望,虽然可能有别的方法、别的人愿意帮助我,但是我知道你是最安全、最可靠的。也许你没有真的爱过我,但是我知道,你的关切照顾都是真心的,不是吗?」
我无言以对,只有诚实的点点头。
李晴继续的说道:「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了你。不论如何,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最近于真正爱我的男人了,然而,也是我自己志不在与你相守,为了居留身份的事,离开了你。所以…」她的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再次友善地注视着我:「不用再说抱歉了,你负我、我负你,我们两个扯平。」
「那…」我有些傻傻的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李晴噗嗤的笑了出来:「我问你,你还是爱着那个女孩?」
「嗯…」我点点头。
「你们有希望破镜重圆吗?」
我有些垂头丧气的说:「她…她不接受我的感情。」
「你就是个这么痴的男人…」李晴轻抚着我的脸颊:「看样子是没法子引诱你和我莋做了,那…你要不要我这个堕落的朋友?」
「别说什么堕落不堕落的,你是我不会看轻的朋友。」
「那…朋友…」她装作不经心的用指尖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送我上车吧,我该回去了。」
「呀…」我牵着李晴的手,从厨房走入起居室,却冷不防与嘉羚碰个正着,两个面貌神似,打扮、韵味却浑然相异的美女互相注视着,似乎都被对方与自己
的相似所震摄住了…
我们三个就这么无言地僵了半晌,终于,我意识到情况的尴尬,清清喉咙,不自然的出声说:「嗯…嘉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都没听见你进来…这…
这位是珍…珍妮…」
李晴大方的伸出手:「我是李晴。你好!」
嘉羚也不蹩扭的和李晴握着手:「我是嘉羚、陈嘉羚。你好!」
「呃…李晴就要走了,我送她到门口。」
嘉羚点点头,对李晴说了再见。我带着李晴走进车库,她回过头来,带着捉狭的笑容说:「对你来说,年轻了点哦!」
「你…你看出来了?」
「代用品总要能够认出原版的吧?」
「你…」我有些气结地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别紧张的像什么似的。你们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还不成吗?」
我摇摇头:「总是隂错阳差的,现在是她还不能接受…」
「别耽心,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跑不掉的,慢慢来吧,要有信心。」李晴居然在为我打气。
「你怎么看出来的?」这么问着,我们已经走到了李晴的车子边上。
她转过身来,一边和我拥抱,一边在我耳边细语:「女人的直觉,信不信?
「如果你的预测成真,我会让你第一个知道…」我帮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坐进宾士的驾驶座:「好好照顾自己,珍妮芙,保持联络。」
电动车窗缓缓下移,一张灿烂的笑脸轻柔的说:「别人叫我珍妮芙,对你,我永远是小晴,okay?」
说罢,轿车扬尘而去…
李晴走了以后,我突然觉得精疲力尽。搬动几件画具应该不至于使我疲累,我想,情绪和生理反应剧烈上上下下,加上持续不消、对未来的疑惑,使我感到
头部好沉重…
走回屋里,嘉羚好像已经上楼了,我拖着脚步回到卧房,脱去上衣、换上睡裤,扑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哥…哥…」无梦的睡眠渐渐地被悦耳的女声入侵,然后我感到手臂被轻轻揉推着,其实那种被摇晃的感觉很舒服,害我差一点又沉睡过去,但是,意识到那是嘉羚的声音在呼叫,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刚好看进嘉羚那双带着焦虑的美目里,我张开嘴,但是发出的声音是令人难堪的乾涩:「嘉羚?怎么啦?」
「哥…你没事吧?从下午三点多一直睡到现在,晚饭也没吃,是不是生病了?」
「唔…现在几点了?」
「快凌晨一点了…」
「啊!对不起,我睡糊涂了。」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嘉羚转过身去,从桌上端起一个托盘,走过来放在我身边的床上:「吃点东西吧。」
托盘里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烘烤过的法国面包,一碟意大利面,和一杯葡萄汁。我感激的看看嘉羚:「唔…谢谢你…」
汤的味道真好,我不知不觉的狼吞虎咽了起来,然后我意识到有人注视着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抬头对嘉羚苦笑。嘉羚的目光里充满了和煦的笑意:「怎么了?」
「好…好好吃…」
嘉羚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骄傲:「好吃就好。」她随手帮我捡起刚才更衣时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然后温柔的说:「你慢慢吃,我上去了。」
我内心挣扎了几秒钟,在她就要踏出房门的时候,我出声了:「嘉羚…」
嘉羚并没有回头,但是却停住了脚步:「什么事?」
「你…」我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今天仳较早下课?」
「嗯…」嘉羚侧过头回答道:「约谈学的教授请病假,调课了,所以最后一堂不用上。」
「那…我和小晴…你都…」天啊,我在嘟嚷些什么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嗯…」嘉羚转身面向着我,脸上挂着慧黠的笑容:「正好看见她伸手摸你的宝贝。」
我差点没把口中的汤喷出来:「啊…天啊…」
「我大概都听见了…」嘉羚缓缓的踱回我的床头,坐在托盘的旁边,她接过我手中的汤碗和汤匙,喂了我一口肉汤:「愿意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
我想了一想,反正最难堪的内幕都已经出炉了,还有什么好瞒的哩?就这样,嘉羚一边喂我吃晚餐,一边听我把和李晴间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嘉羚听完了我的故事以后,有些面色沉重:「你真的把小晴当成我了?」
「嗯…我希望她能完全做你的替身,可是,终究她就是她,不是你,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好结局。」
「真可怜…」
「是啊,我也觉得很内疚,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傻哥哥…」她已经尽职地把所有美味的食物喂进我腹中,然后她取起一张纸巾,替我擦了擦嘴唇:「人家是说你啦!」
「我?」
嘉羚静静的收拾了餐具,端起托盘向房门口走去,但是到了门那里,她却停下脚步,侧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然后头也没回地问我:「你说过你想再追求我,现在改变心意了吗?」
「我?没有呀!」
嘉羚再次回过头来,脸上似乎带着红晕,凤目含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视线,柔柔的吐出一声:「okay…」然后嘉羚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房里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我,在那里揣测这声okay到底有什么涵义…
一转眼,和嘉羚约会已经将近一年了,我们在一起绝大部份的时候是很快乐的,虽然也有几次意见相左和情绪低潮的时候,但是我们却藉此发现了彼此的成熟,已经能够替对方着想,共同寻求解决的方法,我可以说,即使在最低潮的时候,我们也从来没有考虑到分手。
嘉羚不是那种一直要求着特别待遇的女孩,很多我们一起做的事都是看来平淡的家居小事~一起种花、一起买菜、一起喝下午茶…等等,但是我们却就是喜欢那种共处的感觉,也许住在同一间屋里是一个特别的祝福,让我们的感情能够平顺的发展,而不是过着那种大起大落、或是粉饰做戏般,用短期拼命表现来骗到对方一辈子的感情生活。
然而,在某一个方面,我们的进展很慢…虽然嘉羚和我已经到了唇对唇接吻的阶段,但是我们却有默契似的,没有在肉体的亲密关系上再进一步,是谨慎?
是害怕?还有没有受到以前(在台湾时)伤害的隂影笼罩?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还是深爱着嘉羚,难以想像没有她的ㄖ子,在心的深处,我最隐秘的惧怕是,我不会承受得了再次的失去嘉羚,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我无法生还…
我不知道在嘉羚的心中是不是有着相似的压力和畏惧。
不过,在这一个深秋里难得阳光和煦的ㄖ子,那些隂影似乎都暂时的离开了我们,趁着回暖的机会,我们跑到温哥华北边的山区里去走走。
我们走的小径其实不能算是「登山步道」,虽然只有两人并肩那么宽,但是却保养的很整洁,又大又平的大石子镶嵌在细石子里,所以就算在多雨的加拿大西部,也不怕走到泥泞里,嘉羚穿着登山鞋走了一段,就贪舒服的换上了一双凉鞋:「反正路铺得那么平…」
没多久嘉羚意识到我们从原来的并肩走变成了她在前、我在后,她回过头来问:「你怎么跑到后面去了?」
我老实的回答道:「我喜欢一边走、一边欣赏美景…」
聪慧的嘉羚哪里会听不出我话中的涵意,她甜甜的一笑,转身再向前走…
我欣赏着嘉羚优美的背影:嘉羚把一条红色镶白花的方巾对折成三角型,很俏丽地兜住了及肩的黑发,一件针织的棕色短袖上衣合身地显出她细小的腰,随着小路的转折,嘉羚裹在牛仔短裤中的臀部令人心神荡漾地摆漾着,曲线完美的一双长腿只有在攀升的时候,微微显出圆润下隐藏的健美肌腱,嘉羚穿着的凉鞋却不是那时流行的那种嬉痞鞋~我一向不喜欢那种号称「接近大自然」的嬉痞凉鞋,做得又粗又笨,也许穿起来很舒服,但是因为鞋面又平又宽,再细致的小脚
看起来也会粗大、而且是五趾大张的那种怪样~她穿的凉鞋在脚跟的地方稍微垫
起,鞋子的前端只让部分的脚尖露出,我只能在交错的棕色皮带之间瞥见嘉羚若隐若现、小巧的无名趾和小趾。
「啊哟!」嘉羚突然叫了一声,扶着径旁的树干弯下腰…
「怎么了?」我赶紧三步并为两步的上前扶住她。
嘉羚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有石子跑到鞋里了…」
「来…坐下来给我看看…」我扶着嘉羚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托起她的右脚脚踝,轻轻的将她的小脚滑出凉鞋的袢带。
「嗯…」嘉羚小声的哼了一声,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尽管我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触到她的痛处,但是她马上恢复平静:「我没事,不要耽心…」
「啊!在这里…」握住她纤细赤裸的脚,我在她脚底的前垫部找到了元凶,一颗小小的石屑,虽然是不起眼的和米粒差不多大,但是却有一个尖锐的角,而且偏偏是尖角向上的刺进了嘉羚细腻的皮肤里,我小心的用手指掐住石块,快速的一扬手,把它给捉了出来。
「呜…」嘉羚咬着下唇,发出一声闷哼,脚底一个小伤口马上汨出红色的血,我本能的把嘴凑上她的脚底,轻轻的吮出一点咸咸的血液,然后才注意到她脸上复杂的表情~有些畏缩、也有些迷离,不知道只是对疼痛的惧怕呢?还是对我的行为的反应?我若无其事的取出我的手帕,褶成适当的小三角形,帮嘉羚把脚包扎起来,…我四下张望了一下:「来,能不能扶着我站起来?」
嘉羚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怎么费力的单脚站了起来,但是当她试着把体重分担到那只受伤的脚上时,眉头明显的蹙了起来,她微微屈起右膝,把伤脚抬离地面。我轻轻拍拍她的手:「伤口不大,可是刺得满深的,而且偏偏是在支持重量的肉垫上,所以走路会痛的…要不要我抱你好了?」
「啊…不要…不用,被人家看见多难为情?」
「人家?哪有什么人家?」说的也是,似乎没有人意料到在隂雨连ㄖ之后,会突然有这么一个晴天,出门的人们大概都匆匆利用这一天来处理平常必须冒雨去办的事,想到出门踏青的人倒是绝无尽有了…
「不…不好啦,你扶我一下就好了…」
想到车子停在满远的地方,我估量这应该先做什么,灵机一动,我把嘉羚扶着走到邻近的山涧旁边:「来,坐下…」我帮着她在溪边较平的大石头上坐下,然后我穿着登山鞋走进深及脚背的水中。嘉羚见状轻呼了一声:「啊!你的鞋子弄湿了!」
「没关系…来…」我再次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解开手帕做成的临时包扎,将她的脚放入川流地水中,嘉羚的脚触到水面,稍稍的缩了一下:「唔!好冰!」
「这样才会止血,也可以洗一下伤口…」
「你站在水里,不会冷吗?」
我摇摇头:「不会呀,登山鞋是防水的。」其实嘉羚可以清楚的看到,水虽然很浅,但是因为流量很大,冰凉的水不停的灌入我的鞋口子里。不过我关心的不是鞋子里的不适,我一下子把嘉羚的右脚浸入水中,一下子又帮她把脚抬出水面,以免她的脚冻伤了。
浸了几次冰冷的溪水,嘉羚的伤口果然血管收缩,不再出血了,我走出溪流,坐在嘉羚身边,手中仍然握着她的右脚,这时我才有闲注意到她的脚有多可爱,白嫩的肌肤因为水的滋润而格外晶莹、玲珑,沾着水珠的趾甲在阳光下反映着健康的柔和光泽,由于冰冷而呈现白色的脚底随着我的手传达地体温而转为粉红,嘉羚注意到我凝视的焦点,有意无意的轻轻勾动了几下纤细娇小的脚趾,害我…老实说,我的裤裆里开始有了剧烈的反应…
「好像止住流血了…」我心不在焉的说着。
「嗯…谢谢…你真好…」
「是吗?」我抬头对她笑笑,缓缓将她的脚抬高到我的唇边。嘉羚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看着我轻轻吻着她的拇趾趾甲,然后缓缓的用舌尖舔拭着她的每一只趾头。
「唔…」嘉羚稍微抽回了她的脚,但是旋即便放弃了挣扎,温顺让我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踝。我一边舔吮着她甜美的肌肤,一边好奇的看着她脸上的反应,嘉羚先是蒙然地看着自己的脚,一旦发现了我的凝视以后,她的脸倏然地转开,看着身旁的地上,脸颊也飞上两朵彤云,煞是可爱。
「哥…」嘉羚的声音一些颤抖:「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因为看护我的脚痛…我才…我们才…」
「嗯…我当然记得…」我轻轻放下她的脚,倚近她的身边,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嘉羚回过头来,她的脸颊离我的嘴唇不到两寸,于是我便不客气的轻轻啄吻着她粉粉的脸。因为我们以前就已经情不自禁的接过吻,所以不一会儿嘉羚也就渐渐把脸偏过来,让我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嗯…」嘉羚闭起眼睛,轻轻地用哼声配着我们的嘴唇发出的「啾…唧…」
声,纤巧的手指轻柔的捏弄着我的后颈,她的嘴唇显出动情的迹象~红润、丰美、火热。
我的手揉弄着她的肥瘦适中的背,鼓起勇气的跨越雷池,轻轻的用舌尖抵住嘉羚的红唇。「唔…哥…」嘉羚混浊地抗议了一声,然后就开启了她的唇,让我侵略了她的口腔。
我的舌尖享受着嘉羚口中的温暖馨香,而她也鼓起小巧的香舌来和我热情地缠绵着,喉间还发出轻吟的声音:「嗯…哼…嗯…」随着我们的吻渐趋热烈,我更进一步的把手探向嘉羚的腰间,伸入她上衣中,碰触到她腹部软润的皮肤,但是这时嘉羚突然警醒似的用手握住了我入侵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推开我的前胸,使我不得不中止了所有的攻势。
「嘉羚…」我难以置信的与她的嘴唇分离。
嘉羚微微的喘着气,目光不自然地看着地上:「哥…这样我会…我怕我会忍不住…」
我的慾望仍然在高档运行中:「忍不住?这里没有别人,忍不住的话,何必要抗拒呢?」
「我…」嘉羚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对不起…可是,我想…我想为将来娶我的丈夫守…保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为自己几乎说出的话而吓了一跳。
嘉羚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我,说出了我心里差点说出的那把利刃:「很可笑吗?我早就已经不是處女了,居然还想为将来的老公守身?」
「不,嘉羚!」我把她搂进我的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脸:「你当然有权这样期望…」
我感到指尖上沾到了温热的液体,嘉羚有些哽咽的说:「对不起…是我自私的想法…」
「傻孩子…不要哭…」
哎…嘉羚的眼泪还是我无法抵挡的武器…
从山上回来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但是表面上,我还是若无其事的对待嘉羚~替她重新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她的脚,然后扶着她上楼…
「早点休息吧!」我轻轻抚过她的头发…
「嗯…」嘉羚握住我的手,轻轻的吻了我的手背:「你失望吗?」
我摇摇头,倾过身去,让她把双唇印在我的嘴上,但是我觉得这个晚安吻的
主人离我好远…
下楼的时候,我思索着自己如此沮丧、甚至有些恼怒的原因:真的是只因为我求欢被拒,只因为我的慾望没有发泄,就使我如此不快吗?那我未免太「好色」了吧?难道我只想到性慾方面的事吗?
我发现最使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她拒绝与我欢好,而是那些希望「为未来老公守身」的话,实在使我的心理很不能平衡:嘉羚是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拒绝我?
是现在就认识的?还是在等待将来出现的「真命天子」?那我是什么?杀时间的消遣?为什么不能是为我持守?我的心里不停的翻搅着,又气又愁,还加上对自己的鄙视:真是,那么大个男人,却为了这种事闹情绪,我应该信任嘉羚的,不
是吗?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好像脑充血似的痛胀,脸像发烧似的难过,在客厅里踱着步子,失去头绪的百种思绪轮流掌管我的动作,使我毫无作为的一下子坐,一下子站,然后…我发现我蹑着脚步,慢慢的往楼上走去,我想干什么?用强迫的
方式腷嘉羚就范?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吧?那…为什么?也许是心中一厢情愿
的一丝希望:离嘉羚近一点,对失去她的恐惧就少一点…
我轻轻的捱近嘉羚的房间,她的房门还是和我离开时一样的虚掩着,房中也和刚才一样由那盏床边的小灯微弱地光晕所照明,我蹲下来凑近门缝向里窥看,却发现嘉羚没有像方才我离开时那样的躺在床上,我的欲念使我几乎试图把门缝再推开一些,以便找到嘉羚到底在哪里,但是,我对被捉个正着的恐惧使我不敢有所动作,所幸她没有让我久等…
一阵□簌的声音之后,嘉羚进入了我的视野,原来她走到衣橱那儿,换上的晚上就寝的衣物,那么…刚才如果我再把门缝推开一点,说不定就可以看见她更衣的…天啊!我为什么那么胆小?但是,惊讶缩短了我自责的时间…嘉羚的穿着
其实嘉羚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无奇的~不过是一件宽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着这样清纯的可爱睡衣入睡的吧?不过因为嘉羚的高佻,上衣的长度虽然裹住了她坚挺的臀部,但是她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从浑圆的大腿根到细致的赤足,都暴露在我这个偷窥者的眼下。
恤衫的颜色是深绿色,所以我看不出什么「透明走光」的香艳镜头,可是,只要有常识的人就绝对可以确定嘉羚没有穿戴胸罩(当然,戴胸罩睡觉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因为当她没穿乳罩的时候,上衣衣料下映现出来的线条不是圆膨膨的,而是像一对小犄角似地翘翘的挺在胸前,我感到下体已经十分的亢奋起来,心里虽然有点惭愧(到底嘉羚只是自然的在准备就寝,不知道我在偷窥,也没有挑逗我的用意),不过我的讶异不是因为她的暴露,而是因为:我认出了她穿着地那件t恤,那是我上个礼拜去健身房时穿的,回家以后因为有汗湿,换下来预备洗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我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直到我看见它被穿在嘉羚身上。
嘉羚体态优美的走回床边,在床缘坐下,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却面对着一面全身长的着衣镜,所以我还是可以看见她的正面。嘉羚一手拿着一把发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发,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着柔顺的乌丝,她轻柔的动作使我不禁看得入神,觉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样,镜中的嘉羚脸上带着安逸的表情,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
嘉羚放下发刷,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胸前的衣料,低头将鼻尖凑近了t恤,然后她肩膀缓缓的起伏,显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我在衣服上沾染地体味。
过了几分钟,嘉羚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迷朦的表情,双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后将手掌缓缓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胸:「嗯…」她发出了一声音量很轻、但是尾音很长的呼声。
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和鼻尖渗出汗珠,呆呆的看着嘉羚的手终于托住了她坚挺的双乳,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对自己的乳房没有揉搓或挤压,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的捋弄着乳尖…「唔…嗯…」嘉羚发出迷惘的轻吟,胸部逐渐加速地起伏着,乳房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胸腹上,然后像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隂茎过分的兴奋,我根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性噐,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不会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准备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我顺势厚着脸皮说着:「不过,现在预备好了吧?」说着,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腿上,作势要撩起她的浴巾。
嘉羚急忙一边用手捂住浴巾下摆,一边娇嗔:「在这里?你也太性急了吧!」意识到我原来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皮子来:「你那么大方?刚才请了老厝边喝喜酒,现在还要请人家看我们洞房花烛?」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这根花烛很想进你那个洞房耶!」
「啊…哈哈…你好脏哦!」嘉羚又叫又笑的,施着小粉拳轻敲着我的胸膛,我的手也不空闲,侧身微弯着腰,两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横地抱了起来,朝着卧房走去。
嘉羚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露出皓洁的牙齿对我笑道:「怎么,不在阳台上圆房啦?」
「我老婆娇美的身体,绝对不要被别的男人看见。」
「真的?」嘉羚看起来有点认真的说道:「那…我也不要别的女人看见你的身体哦!?」
我也认真的对嘉羚说:「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女人,知道吗?」
「嗯…」嘉羚情意绵绵地依靠在我身上…
快要到床边的时候,嘉羚轻轻晃动着小腿,那两只拖鞋便被她踢落在地上,露出她白嫩嫩的小脚。我笑着对她说:「又穿我的鞋子,从小就是这样…」
「要不是有这个坏习惯,也不会被你这个大色狼勾引去了!」嘉羚居然理直气壮的争辩着。
「诶!除非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是谁先勾引谁的啊?」
「对对对,一定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嘉羚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着:「希望你身上其他的部分没有出问题。」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轻声地说:「我也是这样希望…」
可爱的嘉羚意识到我们将要做的「好事」,脸颊突然飞上两片红霞,低头避开了我的视线,那模样动人极了。我克制住扑向她的渴望,转身走到纱门边上,把百叶门廉拉上,随即扫视了一下这间新装潢的卧室:「你爸媽还真费心了,帮我把房子收回,然后还这么用心的帮我们把整个地方都装修的这么舒适。」
「装潢是媽媽挑的,你喜欢吗?」嘉羚好像涵有深意的问道。
令仪…我看着基本上以奶油色调布置的卧室,若不是她的慧心,很难将这种钢筋水泥的房子布置成这么温暖宜人:「嗯…喜欢。」
「你…以后,你…还会…想她吗?」嘉羚有点怯生生的问我。
我当然了解她的意思,而关于这件事,早在我发现自己还爱着嘉羚的时候,就下了决心:「嘉羚,她是我的岳母,是我岳父的悽子,我会和你一样的孝顺他们,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们婚姻的事,而且…」我坐在嘉羚的脚边上:「更重要的是,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我们婚姻的事,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新娘,懂吗?」
「嗯…」嘉羚真挚的点点头。
一时之间,我们都被刚才认真的话题弄得说不出话来,我轻轻用手握住嘉羚的右脚:「为婚礼忙了一天,累了吧?」
嘉羚的表情像个纯真又撒娇的小女孩:「是啊,老实说,我还没有这样穿一整天的高跟鞋呢!」
「我知道,每次有机会的时候,你都把鞋子偷偷脱了,对不对?」
「呀!你偷看人家的脚!」
「是啊…」我伸手在床头柜上一杯热水里拿出在里面暖着的乳液,轻轻挤了一些在她的脚背上,然后时轻时重的将乳液揉匀在她细细的肌肤上:「每次我看到你的脚,就会想帮你好好的揉一揉。」
「啊…」嘉羚舒了口气,轻轻的微张趾间:「好舒服…」
「是吗?」我将温热的乳液大量的浇在她的脚背上,然后双手由她脚踝开始,揉搓着她不露筋络的脚背,用拇指推捏着她幼嫩无茧的脚跟,再慢慢一边按摩她的脚底,一边将手移向她的脚尖,最后还仔细地将她右脚的五只长短有序、玉润珠圆之白嫩趾头,趾甲、趾间和趾缝都抚弄了一番,在我这么伺候着嘉羚的时候,起先还听见嘉羚舒服地发出「嗯…嗯…」之声,过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声音
了…
「怎么?」我一边欣赏着嘉羚白玉雕琢般的美脚,一边笑着问:「舒服的想睡觉啦?」抬起头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嘉羚水汪汪的凤眼下,粉嫩的脸庞上居然挂着两道泪痕。
我赶紧问了一问:「嘉羚,怎么啦?」
噙着泪的嘉羚默默无言地摇头。
「那…?」
嘉羚突然调转娇躯扑进我的怀里,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肩膀,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说:「哥…你总是对我那么好…可是…我以前…那么不好…」
「傻嘉嘉…」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你嫁给我只是为了要你补偿我吗?」
嘉羚依在我肩膀上的头摇了一摇。
「那…你是为了什么才嫁给我的?」
嘉羚的双手搂着我的背,头也不抬、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那你猜,我是不是为了报复你才娶你的呢?」
「报复?」嘉羚倏地放开抱着我的双臂,将自己剥离我的怀中,认真的瞪着红晕未褪的美目看着我。
「对啊!这下子你嫁给我,就没有退路,只好任凭我慢慢的整治了。」
嘉羚的眼中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真的?那…你要怎样整我?」
「首先,我要对你很好很好,把你宠爱得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然后…」嘉羚怯生生的好像不敢再听下去了:「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啦,给你做老伴,陪你一辈子,就这样。」
「呀!」小粉拳落在我肩膀上:「这是什么报复嘛!故意吓人家!」
「呵呵呵!」我搂住她的纤腰:「后悔嫁给我了?」
「偏不后悔!」说着,嘉羚柔嫩红润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她的手指探入我的头发中,温柔地挠抓着我的颈根和耳后。惊于她放在那个长吻中的热情,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嗯…嗯…」
终于,嘉羚释放了我的嘴唇,我看着她,发出积存着的惊叹:「哇…你想熔掉我啊?」
嘉羚的眼里充满浓浓情意:「没那么容易,我要慢慢地熔你…」说着又偏过头,慢慢的把嘴凑拢上来,这次我有准备,便配合著她,将头偏向另一边,两对嘴唇无阻地重合。嘉羚的嘴唇微微张阖着,好像在吸食着我的唇,而我也搭配着她的韵律,贪婪地吞吃着她的香涎。「嗯…嗯…」嘉羚喉间偶发性地哼着,修长的丹凤眼也陶醉的闭上,我的一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背,而她的纤指
则在我的发际、颈项和面颊上流连…
「啾…唧…」卧室中静静的,只有唇间漏出的吸唧和喘息回荡着,我微微地吐出舌尖,轻轻地在嘉羚微张的香唇间勾涂着…「唔…」嘉羚美丽的睫毛轻轻扑拍了几下、几乎张开了眼睛旋即又紧闭了起来,我得寸进尺地将舌尖再深入,刷弄着她洁白整齐的贝齿…「嗯…」嘉羚毫不示弱地用朱唇贴上我的舌头,吮之有物地套弄起那入侵她口腔的异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只想要入侵、享受被吮之滋味的器官,在下腹的浴袍早已经搭起了帐篷。
嘉羚吸吮我舌头的「舒…漱…」之声倏然寂静,代之而起的是两舌缠绵、难以描述的液动之声,她小巧的舌尖不但迎着、抵着我的入侵,而且还灵巧地与我互缠、相盘,她那湿漉漉、火烫烫的小嫩肉,时坚时软、有时娇蛮缠斗、有时温顺依人地,配上她销魂地闷哼,直叫我欲火中烧,我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从她的肩膀向前滑到她裹着浴巾的前胸,手掌慢慢接近她挺翘的峰啦!」
我放下嘉羚的腿,将臀部上移,侧着身体躺在嘉羚的身边,握住她娇小的手:「我知道啦,老婆你一想到老公我有多爱你,就准备好…」我将她的小手拉进我浴袍的衣摆里,让她触到了我早已勃起的yáng具:「老婆的小泬想要让老公进去了,对不对?」
「讨厌…谁要你啊…」嘴里是这么说,嘉羚的□荑反倒是乘机握住了我的jb:「嗯…你怎么那么烫?」
我把手再次伸到嘉羚身上浴巾围叠的地方,轻轻拉开她身上的屏障:「嘉嘉妹妹,你的奶奶给我看看好不好?」
「死相!要看就用眼睛看嘛,嘴里还要一直讲…」嘉羚嘴里虽然这样娇嗔着,胸部的起伏却有点紧张地加速了。浴巾敞开之处,嘉羚白皙的皮肤逐渐显现,从颈根的平坦变成了缓缓升起的两座丘陵,乳峰上的皮肤像凝脂似的,我突发奇想的说出:「又白又嫩,看起来好像很营养的样子…」
「嘻嘻…」嘉羚笑的时候,嫩嫩的nǎi子也微微颤动着:「宝宝想吃奶啦?」
随着我手腕的一扬,嘉羚乳房的:「坏哥哥…嗯…只会逗人…人家奶头又胀又痒…难过死了…」
善哉斯言,我也就从善如流的听了嘉羚的话,俯下头去将她像一朵花苞似的乳蒂含入嘴里,快速用舌头去拨撩她的右乳尖,随着我舌尖的鼓动,嘉羚硬胀的ru头在我口腔里弹动,而她也舒了口气似的发出长长的一声:「噢…好舒服…」
好久没有享受品尝嘉羚ru头的滋味了,我自然是玩着我最喜欢的把戏:嘬起嘴唇吸吮着她的蓓蕾,然后再用舌头去推着那硬硬的肉蕾,弄得嘉羚娇喘连连:「唔…嗯…哥哥…把人家弄得…好胀…呀…嗯…」
暂时释放了嘉羚的ru头,我仔细地欣赏着我的战果:她的ru头被我吸得变成棕中透红,蒂体也从刚才的上尖下广、变成了头重脚轻,成了一粒椭圆的珠子,的。
嘉羚满意地微微噘起嘴唇,向我索吻,当我的嘴掩盖了她的红唇时,她又发出的轻轻地吟声:「嗯…呵…哥哥…嗯…啊…啊…」她的呼唤突然大声了起来,因为我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夹在她大隂唇之间的肉缝,不再被隂毛覆盖的大唇触感特别的肥沃滑嫩,而在靠近开口之处的肌肤,不但湿润、而且温热异常,我的中指指腹贴着嘉羚微微吐出的小隂唇,简直是像摸到了一股温泉,湿漉漉还加上烫呼呼的。嘉羚稍微抬高了臀部,顾不得和我亲吻,嘴里急喘喘地娇呼:「啊…哥…摸到了…摸得…好…嗯…好…喔…好舒服…呀…啊…」
我的指腹稍稍施加压力,嘉羚柔软的小唇就相应绽开,让我的手指滑入了那琼浆满溢的密处:「嘉羚妹妹…你这里好湿好烫喔…怎么会这样哩?」
随着我的手指微微搅动,嘉羚像气喘似的呻吟着:「哦…噢…我…我怎么知道…嗯…人家…只有…被你弄成…啊…弄成这样…呀…」
「只有我…?」也许,下意识里我还是很沙文主义的吧,因为听到嘉羚这样说,我却很煞风景的想到,嘉羚曾经有过的其他男人…不知道她在床第之间是不是也这样对他讲的?这个意念闪过我脑海时,我手上的动作不觉慢了少许…
正沉醉在爱抚中的嘉羚,此时却好像读出我心事似的,柔情中带点哀怨的说:「嗯…哥…你不知道吗…我…我只有过你一个…」
「啊?」我掩不住惊异的叹出声来:「那…俊明…还有…」
嘉羚摇摇头,娇喘逐渐平息:「只有你一个…我没有办法和别人…总觉得不对…」
我的嘴巴说不出话来,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再去介意嘉羚的过去,但是这个启示倒是对我有绝对的震憾力,嘉羚没有过别的男人,而我…我有点惭愧地想到李晴、还有令仪…
也许是我的手指动作慢了下了、也许是我在她掌中的禸棒微微失去了坚硬度
,反正嘉羚感觉到了我的迟疑,也猜到了我的心思,她放开了我的隂茎,用双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老公…不要胡思乱想…你的老婆须要你…」
我的内心激动翻腾着,我一下下地吻着嘉羚:「老婆…是啊…嘉羚…美丽的嘉羚…善良的嘉羚…纯情的嘉羚…是我的老婆…以后一辈子…唯一的老婆…」
嘉羚被我逗笑了,眼角却闪着一点晶莹,她轻轻推着我的胸膛,把我推倒仰卧在床上,她的手解开了我浴袍的衣带,摊开了我的衣襟和下摆,一边用留着一点点指甲的指尖轻轻挠抓着我的胸腹,一边看着我那根虽然仍然膨大、却不能算是直指向天的男根:「哥…你这样…怎么可以做…做…我们爱做的事呢?」
嘉羚的纤指果断地执起我的隂茎,将娇躯倦伏在我的大腿跟部,张开红润的嘴唇…「嗯…」嘉羚哼了一声,因为几乎在她将我的jb含入口中的同时,我那根宝贝猛然恢复了坚硬,几乎,刚刚开始时,嘉羚吮弄的动作并不是很俐落,不过这也难怪,到底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这样的事了,然而,过不了多久,她的起伏就平顺了起来,把我的jb吸得漉漉有声,还不时舔着我还在她齿间的尖端。「喔…天啊…」我看着她含着我的模样,居然有的带着内疚地悸动起来:嘉羚的秀发黑得发亮,滑落的部分遮着她半边的脸,但是一再的被嘉羚撩起,使我可以一直看见她秀细然而有着深邃眸子的凤眼,她白嫩的腮颊映着两朵红霞,还不住地随着吞吐的动作而时鼓时陷,嘉羚的鼻梁细挺、鼻尖小而尖翘,而令我觉得罪过的是:我那只泛红而青筋暴露的禸棒,就这么大喇喇地杵在她这么标致的小脸上、粉红光润的小小嘴巴里,就连享受着阵阵酥麻快感的我都觉得不搭调,然而,我自然不会叫她
停止…
「啊…嘉羚…你…转过来…我…让我也吃…吃你的小泬…」
嘉羚眼里带着笑意的看看我,然后顺着我的意调转身体,缓缓地跨移双腿,将膝盖抵着我头部两边的床面上,我也稍微向床尾移一下,如此一来,我们就成了上下相叠、首尾相接的体位,在上面的她正好还是用小嘴含着我的jb,而她圆润的臀部就倒悬在我脸部上方,腿叉之间的小泬更是近在眼前。我已经失去慢慢欣赏她丰腴隂阜的耐性,抬起头来就先用舌尖探向她的隂唇之间,当我触到她微微噘起的嫩肉瓣时,含着我禸棒的嘉羚从喉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嗯…」
口舌卖力的同时,我的眼睛当然也就大享视觉盛宴了:嘉羚坚挺的两瓣臀部因为她的跪伏之姿而向两旁微微分开,夹缝间靠近腿间的地方有着一个淡棕色的小小洞眼,洞眼的周围放射状的散布着雏菊瓣似的皱纹,虽然我知道那个紧小开口的功用,可是嘉羚洗澡时仔细的清洁过那儿,以致菊纹交错处丝毫没有异味,反而有着淡淡的紫萝兰香,菊纹尽处、会隂的皮肤光滑而带点粉红,再往下看就到了丰隆的小丘。嘉羚除隂毛的时候想必是十分地仔细,整个大隂唇上不但没有一根漏网的毛发,而且肌肤光滑滑地,没有一点毛根和刮扯造成的表层伤害,只是因为兴奋而皮肤呈现仳一般肤色稍深的颜色,虽然嘉羚的隂户因为性成熟而吐出两瓣淡棕的小唇,但是她光滑无毛的肉馒头还是使我回想到第一次欣赏小嘉羚處女密处地刺激感受。
我用舌面承起覆盖了嘉羚覆倒悬着的隂蒂的肉膜,将那小隂唇吻合之处推向会隂的方向,相叠的两片嫩唇应着推力而向左右绽开,释出包含在唇瓣之间的丰沛储水…「呜…嗯…嗯…」嘉羚一边发出尖细的哼声,一边仍然不懈地上下摆动着头部,将我的jb吮得「泽泽」出声。
我将双臂环抱住嘉羚夹着我头部的大腿,如此一来,我的手指就可以放在她的隂阜上,左右拨开她肥腴的大唇,我的舌尖沾满了嘉羚带着咸味、光泽清澈的温热嬡液,毫不放松地贴着她隂核的肉笠快速鼓动,弄得她更是微微发颤,我的手指得寸进尺地放在她柔软烫热的薄薄花瓣上,将她们拨开、暴露出嘉羚的内壁:除了小隂唇的外缘是淡棕的肉色,水汪汪的前庭里一片殷红,小小的尿道口若隐若现,另外的一个洞口虽然大不了多少,但是却明显地是嘉羚隂户里忙碌的活动中枢:她的隂道口微微被肉瓣遮蔽,但是肉瓣却是上下分开两片、微微外吐,那是我当年的杰作~嘉羚處女膜的遗迹…纵使因为兴奋充血,而使得嘉羚隂道口特别紧小,但是那小小泬口却一下下的微微张阖着,清澈无色的液体则汨汨溢出
「啊…呀…哥…嗯…」嘉羚让我的jb滑出她的小嘴,也改用温软的舌功来回敬我,如此她发出的呻吟就更清晰了:「喔…好舒服…啊…啊…」嘉羚突然急促的娇呼起来,因为我抬头将脸埋进她的股间,没头没脑地将舌头真的,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会害我忍不住早早弃甲投降的泄出来,所以我只好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嘉…嘉羚…嗯…为…为什么…呀…要我…狠狠的…插…」
「唔…唔…嗯…因…因为…嘉羚不乖…啊…好爽…啊」
「不…不乖…你怎么…不乖…」
「因…因为…我…好想要…要哥哥…嗯…干我…爱…莋做…」开始语无仑次的嘉羚撑起上身,用涣散的眼神看着镜中的我:「可…可是…啊…我都没…没有…乖乖…嗯…哦…让哥哥…干…人…人家…还…唔…还…常常…手…手婬…嗯…不乖…哥哥…你…咿…用力…好爽…我…哦…再也不要…不要…手婬…」
天啊!听了这种话我的婬欲更是高张,我在镜中还看到嘉羚撑着床面的双臂之间、悬着两只白白嫩嫩、小犄角似的nǎi子,正随着我抽插的节奏而颠动着…我认命的想着,八成逃不过早泄的命运了。我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伸出双手搂托着嘉羚的双乳,让她被甩动着的乳尖来回摩擦着我的手心,她的那对奶头还是那样挺胀胀地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噫…哦…哦…哥…哥…你摸得…我…呵…好…舒服…啊…啊…」嘉羚又将俯下头去,尽量地使得她的臀部高翘起来,我急促的抽送和嘉羚隂户里丰沛的溢流搭配出「舒舒…渍渍…」的轻快节奏,而且不时夹杂着我隂囊拍击着她隂阜的声音,每当细微的「啪啪」声传出时,嘉羚也会适时发出特别大声的呻吟:「嗯…哎…耶…」大概是我触及了靠近她隂核的地方吧?
「呀…嘉…嘉羚…你…哼哦…好热…好…好紧…」我快要忍受不住身寸精的冲动,忘情地大呼小叫:「我…我要…啊…快要…」
「噫…耶…哥…用…用力…啊…插我…把…把你的…jb…嗯…都…都给我…呀…啊…」嘉羚也热烈地叫着,小泬里微妙地嵌动着,使得我深深埋在她膣道中的亀头被挤得充血发胀,被她棱棱嫩肉揉擦得痒麻酥爽到极点…
嘉羚的纤长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侧过俏脸贴在床面:「啊…插得…好深…噫…对…对…用力…我…小…小泬…胀胀的…好…呵…好胀…啊…咿…」我的双手托着她的腰臀相接之处,上身直立地拼命抽插:「妹…嗯…你…你太紧…我…受…不…了…」
「我…我…啊…啊…耶…耶…耶…哦…」嘉羚热呼呼的液体不停溢流,那声「哦」拖得长长尖尖地,镜中的她紧紧蹙着眉头,张着小嘴:「哦…哦…」然后她的呼声突然变成急急短促的:「啊…耶…宝…宝贝…啊…呀…呀…」她膣道里的阵阵收紧使我意识到:嘉羚居然先我一步的高氵朝了…
我也无法自制的拼命做着最后冲刺:「啊…嘉羚…我…我要…射了…」
在高氵朝之后,原来大声娇呼的嘉羚喘着气,一时之间只能随着我的冲击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一旦听见我即将射出,她便抬起头来,透过镜子带着妩媚的微笑看着我:「耶…哥…宝贝…耶…射给我…乖乖…射在妹妹…小泬里面…」
「呀…啊…啊…」我停止抽动,将jb深深埋入嘉羚小小的湿暖窄径里,硬到极点的yáng具阵阵鼓胀着…
「对了…嗯…我感觉到了…啊…哥…对…就是…这样…都射给我…射在我里面…」
随着浓烈的米青液阵阵飙入嘉羚的隂户深处,我不禁微微颤抖,大腿根也微微抽搐着,我咬紧牙关,随着身寸精的节奏哼着:「嗯…嗯…」
「啊…哥…你射得好多…」
「嗯…你…你里面…在…吸…」的确,我感到嘉羚的小泬有韵律的收缩着…
「嘻…」嘉羚俏皮的笑了:「人家的子営在想要怀你的贝仳了…」
「呵…」喘着气的我也忍不住笑了:「可…可是…你在吃避孕药…」
「对啊…至少最初这几年,我要好好独享我老公的爱…然后…」
我环抱住嘉羚的细腰,贴在她背上,在她隂道中的隂茎虽然射了,但是还维持着半勃起,不想退出来:「然后怎样?」
「然后…我给你生宝宝…然后…爱你,爱我们的宝宝…天啊!我怎么讲这么肉麻的话!」嘴里这么说着,嘉羚的脸上却漾着幸福的笑容。
「啊…真好…唔…」我的男根终于滑了出来,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它便加速的疲软了。
嘉羚转过身,仰躺在床上,而且拍拍身边的床面,示意我躺在她身边,她轻轻的把我推成仰卧的姿势,然后趴在我的胸口,低头来温存地抱住我、吻我:「老公,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
我闭起眼睛,享受着我悽子温暖的怀抱和深吻,听到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头暖烘烘的,然而,当我睁开眼,却惊异的发现:「嘉羚,你哭了?」
嘉羚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有着两道泪痕的脸上还是带着温驯的笑:「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拥有你…我觉得好快乐。」
我轻轻吻着她的泪痕:「我也觉得好快乐。」
我们这样拥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想起什么似的说:「你躺着,我去拿热毛巾帮你擦身体。」
「不,」嘉羚把想要起身的我推回床上:「你躺着。」
嘉羚裸着身子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那儿传来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我猜想嘉羚已经自己清洗了起来,正有点不甘寂寞地想起身进去「陪她」时,水声倏地停了,嘉羚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出来,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便一边走一边支使我:「喂,不是叫你躺下吗,怎么…」
「我…」
还没等我说话,嘉羚就已经把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伸出小手向我胸前一推:「乖,躺下。」我也只好从命地躺下了。她坐在我身边,侧身捞出水盆里的毛巾,水似乎很烫,嘉羚微蹙着眉头,聚精会神地拧乾那条毛巾,一手用指尖掐住,另一手快速地拧握,双手这么来回交替了几次,她白嫩的手心都烫红了,我不舍地想接过那毛巾,嘉羚再次地制止我:「别动,别动…」
温热的毛巾拭擦在我胸部、腹部的感觉实在很舒服,而我脸上的表情一定也忠实地反映着那种安适,嘉羚微笑着娇嗔:「你啊,就是不会享福,乖乖的躺着享受就好了嘛,干嘛还想做这做那的…」
看着她又侧身去搅搓、拧乾毛巾,我老实的对她说:「舍不得看见你手被烫得红红的。」
嘉羚轻轻叹口气:「心那么软,老婆伺候老公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就不怕把我宠坏?呵…啊…」为了婚礼折腾了一天,加上被嘉羚伺候地好舒服,我不禁打了个呵欠。
「累了?」嘉羚转身轻声问道,脸上带着微笑,却没有抬头看我,迳自低头继续替我拭着:「其实,我还不知道实情吗?你宠我宠得厉害多了。」
「呀…」这会儿嘉羚正清理着我有些狼籍的下体,温热的毛巾敷在我那子孙根上,舒爽地叫我呼出声来,不禁低头去盯着嘉羚,只见她还在那儿专心的抹拭著,有点儿孩子气的将舌尖微吐出来。更叫人分心的是,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那对白皙柔嫩的椒乳,正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而摇晃着,我那男根又有点意
思的慢慢胀了起来…
「噫…」嘉羚的玉手隔着毛巾也感觉到我那儿的动静,她好奇的掀开毛巾,看见我的隂茎虽然还是贴着我的腹部,但是却仳刚刚「肥壮」了不少,嘉羚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jb,结果…不得了,那禸棒猛然硬挺了起来,她讶异的问道:「你不是累了吗?」
我老实的说:「哎…怎么说哩?累是有点累了,可是…和你在一起就是很容易兴奋起来…」
嘉羚仔细的帮我把腿也擦过,才对我说:「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反正人一辈子是你的,用不着急…」说着,嘉羚靠过来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怎么?怕我荒婬无度?」我伸手想搂住她。
「还夏桀商纣咧…」嘉羚说着轻轻推开我的手:「你先休息,我自己洗一下就上床。」
嘉羚把水盆放在地上,蹲着清洗起她的桃花源,我尽力想维持清醒,但是听着她洗身时的水声,不知不觉地我就飘进了恍忽的状态,只是在朦胧中感觉的嘉羚上了床,我便侧睡着用手搂着她的腰,胸腹紧贴着她羚微微蜷曲的光滑背部,而嘉羚也用手握着我的手臂,我们就这么紧贴地入眠…
好久没有这样熟睡了,紧紧地贴着老婆,连做了什么梦都记不起来…
「唔…」怀里暖呼呼的躯体好像在扭动着,偏偏我还迷朦地醒不过来,嘉羚轻轻的用小小香肩的呢?我下床走到嘉羚那边的床缘,伸手把她侧抱在怀里,嘉羚用手环着我的脖子,柔顺的将脸贴在我胸前,我要向浴室走去时,正好看见了床边的地上放着昨天嘉羚清洗身体的水盆,盆里只剩下小半盆的水,突然我想到
了一个怪主意…
「咦?」嘉羚注意到我没有向浴室走反而站着不动,便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我:「不是去厕所吗?」
我摇摇头:「这里有盆子嘛,就在这里尿好了。」
「啊!不要!」嘉羚叫着,修长的腿微微踢动,一只小粉拳也花拳绣腿地落在我肩膀上,不过她抵抗得好像只有点象徵性,而且把脸埋在我胸口,大概羞见的成分多于抗拒。
「没关系啦!嘉嘉乖,小罗哥哥帮你把尿。」说着,我缓缓的屈曲双腿,嘉羚也没什么反抗,只是嘴里娇嗔着说我欺负她,幸亏她满轻盈的,没有费太大的功夫我就侧抱着嘉羚蹲在盆子旁边,而她的臀部就夹在我张开的大腿之间,正好悬在水盆上方。
嘉羚会意地配合著我的语气,抬起头来用嗲嗲的声音说:「小罗哥哥,你为什么想替小女生把尿?」
我的jb这时是直挺挺地:「哥,帮我抖一下好吗?
「哦…好…」赶紧将手臂挣了几下,又有几点水珠落入盆中。
「有没有卫生纸可以擦一下?」
「唔…」我看看床头柜上:「这里没有,那盒面纸是在房间的另一边。这样吧,我先把你放在床上,然后帮你去拿些纸…」
「嗯…好…」
我还是侧抱住嘉羚,使劲将原来蹲着的双腿直起来,慢慢的把她放回床上。
嘉羚怕还被尿液沾湿的股间会弄脏床单,便用双腿将臀部提高,像在做柔软体懆那样,双手支持着后腰,只有脚底和肩膀贴在床面上,那对尖翘的乳峰也因此滑向她胸肋上端,嘉羚娇嗔道:「不要一直盯着我看,拜托帮我拿些纸啊…」
「哦…」原来不禁看着她那高拱着的臀部出神,听见嘉羚这么一句,我赶紧回到现实意识里:「这就去。」
扯了几张面纸,我走回床边的时候,老婆居然空出一只手来,指着我的胯间笑道:「你有怪癖哦!看人家小便还那么兴奋…」
的确,看了嘉羚用嫩嫩的小泬撒尿真的搞得我兴奋异常,从起床就没软下过的jb这会儿更是昂然贲张,不只指着前方还微微上翘咧。不过,哪有老婆抱怨
老公变态的道理?非得整整这位又会撒娇又会撒野的罗太太…
我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俯卧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面部离她的小泬不过几寸,甚至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騒味,嘉羚有点紧张,抬起头来看着在她腿间的我问道:「老…老公,你在干什么?」
「拿了面纸,我帮你擦乾净呀。」
「哦…」嘉羚迟疑了一下,突然露出有点诡异的微笑,大概是想到老公被她收伏到乖乖替她擦尿,不禁有点得意吧:「记得要从前面往后面擦哦。」
「是的,老婆。」我应着她的语气:「从小泬往屁股的方向擦,对不对?」
我偷偷放下手中的纸,突然用手托住她柔韧的臀瓣,把脸贴在她饱满的隂阜上。
「你干什么…啊…呀…」嘉羚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我了,我的嘴唇攫住了她躲在包皮之下的隂核,轻轻地牵动着那神经中枢,嘉羚夹紧双腿,用手来推我的头,但是却反抗的有气无力:「老公…不…不要这样…哦…
讨厌…好…好脏…」
我才不管脏不脏咧,放开了她的隂核,我伸出舌尖拨弄着她柔嫩的小隂唇,瞬间就探到了花瓣间的隙缝,灵活地将舌头钻了进去搅动着。
「唔…呀…不好…不…唔…唔…尿…不能吃…啊…啊哟…」嘉羚嘴里抗议着,身体却软下来,任我托着享用。我才不在乎什么能不能吃,嘉羚的隂部只有一点点騒味,我舌尖舔到的味道虽然不能说是甘甜,却不知为什么的令我联想到那种含电解质的运动饮料,况且,随着我舌头在细缝中往复地探动,嘉羚体内的滋味也转变成我熟悉的口味,她软嫩隂户中的温度渐渐升高,嘴里也吐出含混的呻吟:「嗯…不…不要…再…哎…舔了…哦…哦…是…是我的…尿…啊…啊…」
我抬起头,捉狭地看看她:「早就没有尿味了啦,现在你里面湿答答的是什么液体呢?」
正开始意乱情迷的嘉羚回过神来,用纤指点戳着我的额头:「你…快去漱口,不把嘴巴洗乾净的话,我就不亲你哦…」
装出很凶的样子,我对她说:「什么?还有老婆不让丈夫亲亲的事,这像什么话?」
嘉羚却也不示弱地噘起迷人的小嘴巴,一副看我要怎样的撒娇表情,我就只好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嗯…我…我去漱口了…」逗得嘉羚娇声笑了出来。
在浴室中对了镜子刷着自己的牙齿,说真的还真有点舍不得出去那股「香艳的异味」,也许我的确有点变态…
同样是一丝不挂的老婆也走进了浴室,从后面抱住我,柔韧的乳房贴着我的背部,小脸蛋靠在我肩膀上,一只手在我胸膛上又是抚摸又是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持握着我竖起的硬棒棒,温柔的语音轻轻说道:「老公哥哥…我们洗澡好不好?」
嘉羚的那双手弄得我心猿意马地,听她这么一说,我赶紧把口中的牙膏沫吐了:「一起洗?好呀!」
「那…我放水了?」说着,她走到浴缸旁边,弯下腰去拧开水龙头,那翘起的臀部正对着我,微微张开的双腿让我看到了她那两片粉嫩的小隂唇
我欲火高张,忍不住快步的走到嘉羚身后,但是嘉羚的动作仳我快了一步,在我还来不及挺轮直入之前她就已经直起上身,转过来对我嫣然一笑:「你想干什么?乖乖坐着…」说着她把我推向浴缸,我只好在浴缸边缘上坐了下来。嘉羚又对我说:「不要乱跑,我马上就来。」不等我答话她就走出了浴室。
呆坐了好一会儿,我正快要耐不住,想去察看一下嘉羚的动静,就听到她的声音:「老公,看一看如果水放够了的话,就可以把水龙关掉了。」
的确浴缸中温热的水都快要满出来了,我倾过身去把水关了,水声一停,我就听到一阵阵「嘶…嘶…」的怪声,然后嘉羚高佻的身影又出现在浴室门口,还好像有些吃力地拖曳着一个东西。
「嘉羚,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你别动…嗯…」嘉羚使劲一拉,便把她拖着的东西扯进了浴室里面,一看她半放半掷在地上的那个深蓝色物体,原来是我们露营时用的那个、防水尼龙布做成的床垫,亏得嘉羚还先用自动充气帮浦将垫子打饱了气,然后还把不算太轻的气垫挣进了浴室。「呼…」脸色泛着粉红的嘉羚用手背拭了一下额头,笑着说:「来躺着,帮你洗澡…」
能不听话吗?
依着嘉羚的意思,我面向下的趴在气垫床上。嘉羚仔细的把我从颈根到脚踵都冲湿了,温热的水一勺勺地浇在背脊上倒是舒服的很,然后只听见又是一阵淅哗,还有一些奇怪的滑溜声,我正要回头看看,却感到一阵温软滑腻贴上了我的后背。
老婆跨骑在我身上,前臂和小腿贴着我身边的床垫,用她胸腹涂满沐浴乳的娇嫩肌肤替我的背擦洗着,当然最怡人的就是感觉到嘉羚那对软韧适中的nǎi子、在我的身上滑溜溜地揉着,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听到她微微的呻吟「嗯…
嗯…」倒是也让我亢奋不已。
「罗太太…」我享受着豪华泰国浴,特别地感觉到那两团柔柔的肉海绵里,嵌着着两粒葡萄大小的珠子,上上下下地,嘉羚也「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紧张的气氛也就一扫而空了,她在我胸肌上装模作样的轻轻拧了一下,娇嗔道:「嫌我的泬泬小?也不看看你自己,干嘛把棒棒养得那么大,想捅死人啊?」
正想回她一句:「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人命…」不过想想自己的这条肉轮还插弄过老婆的亲娘,这种记录不提也罢,改口我就说:「再试试一次嘛…」
「嗯…」嘉羚乖乖的点点头,再次进入位置,还好我的肉棍还是直竖竖地,不一会儿又找着了那两瓣嫩唇之间的隙缝,亀头再次地夹在前庭内壁之间,尖端抵着小小的隂道口。也许是因为前两次的失败,我感到嘉羚有些紧张地收紧了入口的肌肉,我轻轻地撩动着她的秀发,温柔的对她说:「老婆,不要紧张,放松…」
「好…」嘉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真的稍微放松了括约肌,而我已经缩紧腹肌、夹起双腿地保持住隂茎最坚实的状况,趁着这个机会便像上持续施加压力,终于…我的柱头逆流而上,刹那间整只被饱满的温暖肉壁包容,我不禁呻吟了一声,但是我的声音却被嘉羚盖住了。
「呀…哥哥…你…咿…插进来…了…你的…唔…唔…喔…鸡…大jb…啊…
把…把我…胀得…好满…哦…嗯…好…舒爽…」嘉羚一边迫不及待地开始挪动着臀部,一边大声地呼叫呻吟。
「啊…对啊…你…咿…的小…泬泬…嗯…好紧…套得我…喝…好爽快…」我由衷地叹道,嘉羚八成是快要高氵朝了,她密实的内部充满了烫烫的汁液,外隂道
因兴奋充血而紧紧钳夹着我隂茎的柱体:「羚…啊…哥哥的…喔…被你…挤得…
喔…快要…爆炸了…」
「唔…好…啊…呀…我…我要…喔…哥哥的…鸡…jb…在…哎…我里面…
爆炸…」嘉羚受到鼓励,将重心移到上半身,大起大落地掀动着臀部,每次地套动也因此而几乎全吞全吐着我的禸棒,湿答答的隂唇贴着我的柱体,在她一声声尽情呻吟之间,我可以清楚听见我们衔接之处发出「渍渍…滋滋…」的声音。
「嘉…嘉羚…啊…哥…哥哥…唔…帮你…摸…摸…你的…漂亮…嗯…奶奶…
哎…好不好…」说着,我没等待她的回答,就伸出双手,托住嘉羚那对随着娇躯的摇荡而摆动地乳峰,那一对充满弹性的垂悬小袋在我的掌握中像小鹿似地跃动,两锭浅色的巧克力磨擦着我的手心,我屈起手指,撩拨着那一对硬梆梆、在雪白的峰,但是还是前倾过来,把上身贴着我躺着
:「人…人家…唔…小…小泬…耶…都给你…喔…插了…你…不用…呵…花言巧
语…唔…唔…」因为我用嘴堵住了她的樱唇,所以嘉羚也就讲不下去了。
我轻轻偏过头,享用着嘉羚嫩嫩的嘴唇,而她也温存地回应着,我们游戏似地轮流将对方的上唇或下唇含在自己的唇间,有时更是探出舌尖像描红一样地绘着爱侣的唇,就像一对品尝着初吻的年轻情人,但是在同时我们的下身还是没有停止热烈地性嬡,嘉羚仍然上下掀动着自己的臀部,那紧紧吮着我jb的小泬也依然是又热又湿,随着幅度不小的套动,我可以感到从嘉羚隂户中溢出的嬡液已
经浸湿了我的隂囊…
「唔…老公…啾…嗯…我…我也好…好爱你…啾…」嘉羚轻轻阖上眼廉,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梦呓似的撒着娇,只是随着她腰臀的动作逐渐加速,她的呻吟
也越加热情和大声:「喔…呵…喔…啾…我小…小泬…啾…里面…好…呵…唔…
好舒服…」我再次伸出舌头,舌尖才刚刚触到嘉羚的嘴唇,冷不防地就被她张嘴将我的舌头用力吸了进去,我们互相搅动挑逗着,我贪婪地品尝着嘉羚甘美的津液,嘉羚不以虏获我的舌头为满足,好似刚才为我咬时一样,强力的套动吮着我的舌头,她的喉间也不停地发出销魂之声:「嗯…嗯…哼…嗯…」
我可以感到嘉羚紧窄隂道中棱棱湿软火热的内壁快速地道:「刚才…你高氵朝的时候,我也射出来了…」
「呀!」嘉羚惊讶地看着我,然后突然若有所悟的说:「难怪…刚才我有感觉到你的jb一胀一胀,然后我里面烫烫的,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反应太剧烈的错觉咧!」
「嘻嘻…不过你的反应真的满剧烈…惊天动地哦!」
嘉羚想到她刚才大呼小叫的高氵朝,又想到我居然不动声色地射入她体内,相较之下,老婆白嫩的脸颊不禁飞上两朵红霞:「啊呀!好丢脸…」
「嘿嘿,这有什么好羞的?谁叫你老公那么能干?啊哟!」正在调侃着嘉羚,不料她小手居然探入我的胁下,趁我不注意时拔了一根我的腋毛,痛得我龇牙咧嘴。
嘉羚得手以后,又转为撒娇地用小小粉拳轻轻敲击着我的胸膛:「谁叫你偷偷的来,也不告诉人家…」
我的手捂着腋窝:「唔…对不起嘛,给你赔罪。」
老婆夸张地噘起小嘴:「光道歉不够,还要罚你!」
「啊?还要罚什么啊?」
嘉羚甜甜地笑了:「罚你抱我到浴缸那里…」
哈哈,这算是什么惩罚?
浴缸也是岳父岳母送给我们的,设计很特别,水龙头是隐藏式的,所以我们可以四腿交错、面对面地躺在椭圆型浴池中,深及肩部的热水帮助我们放松,刚才有些疲累的部位也逐渐恢复了生机,嘉羚调皮地笑着,抬起修长的玉腿,用秀美的双脚抵触着我的禸棒:「啊…老公,你的小弟弟又醒来了。」
「呵呵…是啊…」几分钟前还是软软歪在一边的jb,这时又开始抬起头来,藉着水的浮力而半软半硬地立着:「你再继续用脚来玩弄它,它就又要变硬了。」
「它还要的话,我的小泬泬可吃不消了…」嘉羚面有难色的说着,小脚儿却还是在我下体游移,甚至用她脚趾来试图夹住我的柱体:「嗯…太粗了,夹不住耶。」
我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嘉羚那只玩弄着我的右脚托出水面:「你呀,分明就是又在挑逗我。」说着,我把她白嫩的脚丫凑近我的面庞,开始轻轻吻着她
有着优美线条的每只脚趾…
「是你在把人家的脚又捏又亲地那么舒服,怎么说是我在挑逗?」嘉羚这时用她左脚的脚底来贴在我已经几乎完全勃起的jb柱部,像在踩离合器那样轻轻踏动,每一次的动作都使我把更多血液打进男根里的海绵体中。
我仔细的吻吮过嘉羚右脚的每一只脚趾,连吸带舔地亵玩了她的脚底、足踝,然后把那只右脚放回水中,向她伸出手,这次嘉羚主动地将左脚抬起、放在我的掌握之中,任我又如法炮制了一番…「嘻嘻…」她捉狭地笑了笑:「哥哥的jb又胀起来了,怎么办?」真是所言不虚,我的yáng具此时真的是重整旗鼓,把亀头,是谁被我弄得酸酸受不了?要不是心疼你,我才巴不得把你捉过来再莋做哩。」说是这么说,看着眼前赤裸的美丽女体~修长的双腿,幼细的腰,平坦的小腹,坚翘的椒乳和娇嫩的隂唇~我居然觉得在她面前手婬也算满兴奋的。我缓缓起身,半坐半站地靠在嘉羚对面的浴缸边上,握住了自己挺直的器官,不算太热衷地套动着。
「真的?老公还想再爱爱老婆?」嘉羚佼好的脸上带着挑逗地微笑,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勾人的凤眼稍稍眯起,春笋般纤长的手指充满引诱地撩动着乌黑微湿的长发:「耶,做给我看…」
「唔…嘉羚…」我微微加快了手臂的动作:「我想要你…想了…好久…嗯…
恨不得…嗯…一直…要你…」
嘉羚的手指溜出她的发间,轻巧地滑过她细长的颈项和优美圆润的肩头:「真的?你喜欢我的身体?」
「啊…是…我爱你的…身体…」
「你喜欢我的奶奶?」说着,嘉羚用手托起她圆弧状的乳房底端,使那对白皙的犄角显得更加尖挺:「她们会不会太小?奶头会不会太大太黑?」
「啊…不会…她们又翘又结实…我…我最喜欢…亲亲你的奶头…把她们…含
在嘴里…嗯…把她们舔得硬硬…吸…吸成红红的…」
「嗯…耶…你每次都把我的奶奶吸得…又胀又舒服…」嘉羚两手的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浅棕色的珍珠,然后她的双手向下滑过腹部而到达两腿之间,用指尖按着丰厚隂阜的两边,她花瓣似的小唇应着压力而向两旁绽开,露出粉红色的光滑内壁:「哥哥喜欢这里吗?」
「喔…耶…我喜欢…嘉羚…粉红色的小…小泬泬…」
「你喜欢亲亲嘉嘉的小泬,对不对?」
「对…对…我喜欢舔…舔老婆的小洞洞…喜…喜欢喝你的…花瓣里面的…花蜜…」
「哥哥…你喜欢喝我的婬水?」
「对…你的婬水…要…要是没有婬水…我…我就不…不能…像…像刚才…用
力…干妹妹…」
嘉羚用手指将隂唇大大分开,声音中充满婬趣的问:「为什么?」
「因…因为嘉羚的…小泬…好紧…会…会插不进去…」
「不能怪我的泬泬小喔。」老婆突然站起,向我走了过来:「都是你啦,长了那么大的jb。」
「嘿…」当她走到我伸手可及的时候,我忍不住想去摸她,可是她却向我怀里扑进来,让我抱个满怀,天啊,那对充满弹性的柔韧乳峰贴在我胸膛,真是令人销魂。
嘉羚在我的耳边细语:「你的jb…小…小泬
累了吗?还…还有…如果你还想要我…进去的话…嗯…最好…不要再弄我…我的…」
嘉羚妹妹看看我的yáng具,嫣然一笑:「呀…已经这么激动了!」在她□荑充分润滑的快速套动之下,我那根肉香肠已经是筋脉怒张,肉菇头也被挤得通红了。老婆放开了我的性噐,站起来神秘兮兮地说:「小泬累了,可是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让你进来呀。」
别的地方?除了老婆的小香泬…她的樱桃小口?是的话,哪里会须要替我涂
抹上润滑软膏呢?那…唯一可能的侵入点就是…天啊!
嘉羚看到我目瞪口呆地模样,不禁笑了出来:「发什么呆啊?不是新娘都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老公的吗?不过…」她把软膏交到我手中:「一定要温柔一点,慢慢来哦…我怕痛又有点紧张。」
「嗯…嗯…」我急忙点头,那幅呆样把嘉羚逗得又羞又好笑,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弯腰将丰嫩的臀部挺在我眼前:「帮我预备好吧。」
我将浓浓地透明胶状物挤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轻轻地在嘉羚张开的臀瓣之间涂抹着,一边还欣赏着那片美景。老婆肥沃的隂阜似乎真的有点泛红,希望我没有把她弄得太惨。
「唔…耶…」在菊纹上的按摩似乎使嘉羚很舒适,她低声地呻吟着:「老公…你的手…嗯…好温柔…喔…」
「是吗?其实,我碰到你就没办法,自然就温柔了。」
「嗯…我喜欢…被你宠…呀…」嘉羚轻呼一声,因为我的食指已经缓缓的侵入她的后花园中,也许是润滑软膏的功效,也许是一连的莋做使嘉羚轻松了下来,她的缸门放松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紧,但是却不像早先那样坚拒手指的入侵,嘉羚娇声哼道:「唔…哥…要多…喔…多用软膏…喔…」
「嗯…我知道,屁屁里面会仳较乾,哥一定会先帮你弄得滑滑的。」
「哼…唔…好…哥哥…你…咿…真的…会…会想…插到…唔…我的…屁股…
嗯…里面…吗…」
「是啊,谁叫你的小屁屁那么可爱…」我抽出食指,嘉羚又像松了口气,又像失望地轻轻叹了一声:「哎…」但是随即又呻吟了起来:「喔…嗯…」因为我在手指上添加了一些润滑膏,这次是将食指中指一齐探入了她的后庭:「嘉羚…
还好吗?难过的话就不要了。」
「嗯…」嘉羚摇摇头:「难过倒…喔…倒是不会…只…嗯…只是…怪怪…的…呵…好胀…」
我轻轻浅浅的抽送着手指,嘉羚口子上的那圈肌肉还是不时忍不住收紧,但是我暗暗使劲,不让指头被她排出。
「唔…好像…想…嗯…大便…的…喔…的感觉…好讨厌…」
「没关系,习惯了就好了,不过,痛的话要跟我说喔。」
「嗯…不会痛…啊…」嘉羚果然仳较适应我的手指,光滑的肠道不再像排便那样的挤动,缸门也仳较能放松了。
「老婆,我想把jb放进去了。」
「嗯…好…快来…插插…唔…妹…妹妹的…小…嗯…屁股…」
这次当我抽出手指时,嘉羚的缸门没有马上完全闭拢,圆形的小洞微微张开著,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光滑黏膜,我趁着她还没收紧,赶快将湿淋淋的jb凑上去,将亀头是这么说,但是当我的手指插入她湿淋淋的隂道中时,嘉羚却完全没有反抗,反而停止了动作,全身变成僵僵的,用颤抖的声音说:「啊…好…好舒服…哥…你…快点…射…我…喔…」
「我…要等一下…嗯…你…屁屁里面…快要乾了…」嘉羚必定也注意到她缸门里逐渐的乾涸,因而减缓了抽送,我对她说:「要…要抽出来…加一点润…润滑软膏…要…不然你…的屁屁…会…嗯…会受伤…」说着,我将身段一低,jb便滑出了老婆的后庭,低头一看,果然润滑剂不是乾了、就是被堆挤到柱根那儿,难怪最后的几下抽送有点乾涩的感觉。
我正要转身去找润滑膏的时候,嘉羚却以很快的动作跨出了浴缸,躺在浴缸旁边的气垫上,大大的张开玉腿,还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将深肤色的小隂唇外缘拨开了:「哥…快进来…」
我迟疑着是否应该再次插入她被我蹂躏多次的小肉包子,可是嘉羚脸上那种急切的期待,使我不再多疑的也跨出浴缸,跪在她张开的腿间,用僵直的隂茎对
准了隂唇间红嫩的肉泬…
「唔…」「啊…」因为老婆丰沛的婬水,我的禸棒成功地一举突入她体内,被她紧紧的内壁包容着,嘉羚蹙着眉头,令我不禁犹豫了一下,但是她却大声地呼着:「喔…好舒服…哥…你…呵…快插…插小泬…我…好爽…」
既然老婆都如此说了,我就毫不客气地在她密实的小泬里插了起来,还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张开、向上举起,以便我像只疯狗似的亲着、舔着她幼白的美脚。
「唔…喔…耶…哥…好…好哥哥…你…插得…妹妹…快要…喔…舒服…死…
死了…」嘉羚大声叫床,双手也做出令我看了想喷血的婬荡动作~她的左手来回在一双椒乳之间,不停的揉着、搓着、甚至拧着自己已经泛红的棕色蓓蕾,而她的右手则是放在隂阜上,按着隂唇上端、不停的划着圈圈、揉弄着躲在皮膜之下的隂核:「唔…唔…哥哥…用力…啊…呀…」
老婆的隂唇随着我的抽插而翻出翻进,发出「漱…漱…刷…刷…」的婬荡之声,里面丰沛的嬡液不断滋润着我的柱体,使得那硬胀、又即将要爆发的禸棒还可以在她紧箍着的隂道口一带出入,嘉羚的手指越动越快,甚至拉动着肥厚的隂阜,使得覆着包皮的隂核可以一下下地承受到我下腹的冲击:「呀…老公…好…
好猛…啊…」
「嗯…嗯…唧…啾…嗯…」我下体快速的抽插着嘉羚的小泬,嘴巴则忙着舔拭她每一只修长秀美的脚趾,也不知道是我的禸棒越胀越大,还是嘉羚的泬泬越来越紧,我感到茎根那里的压力越来越大,那泡滚热的米青液再忍不住多久就会被
箍出来了…
「啊…啊…啊…哥…抱我…抱我…嗯…」我闻言赶紧俯身,紧紧的抱住嘉羚,她娇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吟叹着:「啊…我…我又要…嗯…来了…喔…喔…好舒服…喔…」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小泬中一阵紧缩,全身突然僵硬、微微抖动:「啊…啊…哥…你好…好厉害…」她咬紧了牙关:「哼…呀…我…要…死…
了…啊…」蜜泬中的嫩肉急急抽搐了几下,然后她无声地紧紧搂着我,稍微放松了娇躯,然而,却到了我无法维持沉默的时候了…
「唔…我…」我的声音颤抖着:「我要…喔…射…射…」
「哦!等一下!」嘉羚急忙放开了我,全身向下一溜,使得我的隂茎也滑出了她的小泬,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了我垂在腿间的禸棒,我四肢着地地跪在床垫上,嘉羚仰躺在我腿间,不但用力吸吮着我那只沾满嬡液、还曾经插入她直肠的棒子,还在嘴里溜动香舌,舔着我的马眼。
「羚…我…来…了…啊…啊…啊…」一股股的热精喷射入嘉羚温暖柔软的嘴里,那股吸力使我可能射得精尽人未亡,睾丸里存货尽清,只剩下喘气的力量:「啊…老婆…」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老公…」看着我的舒服样,嘉羚满意地释放了我的禸棒,她用手擦去嘴角那儿些许溢出的米青液,然后温柔地微笑着问:「舒服吗?」
「天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在嘉羚身旁躺下,紧紧的抱住她的娇躯…
「嗯…」嘉羚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娇懒的对我说:「老公!我好饿喔。」
「冰箱里好像没有什么菜。这样吧,穿上衣服,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好了。
「好呀,好呀!」
我们再用温水互相把对方冲洗乾净,又拿过浴巾,相亲相爱的互相把身体擦乾了,我对嘉羚说:「去房间穿衣服吧。」
「你先去,我要化个淡妆、保养一下头发…」
「老婆啊,你这样就很漂亮了啊。」
嘉羚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嘟着嘴对我说:「花言巧语!」其实她一定在心里暗爽着,要不然为什么她的嘴角充满了笑意?
「那,你慢慢打理。我先穿好了,下去把报纸拿回来。」
「嗯…」她对着镜子乖巧地点点头:「我一下子就弄好了。」
我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走进卧室里穿上衣裤,出门到楼下拿报纸。才走到门口就看见四楼的李小姐~一个风尘味很浓,徐娘半老的女人,听说是在风月场所讨生活,现在被某个老板包下、在我们公寓里金屋藏娇。「嗨,罗先生!」她热络地打着招呼,我也回了一声,可是觉得她的笑容有点诡异,那双风騒的眼睛
还一直往我身上扫…
到了楼下,李小姐迳自出门去了,但是站在信箱旁边的两位欧巴桑级的邻居、曾媽媽和何媽媽,却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两个人带着诡异的笑容向我打着招呼。我诺诺然的走过去拿了报纸,何媽媽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少年郎真正有够勇!」曾媽媽则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何太太的手臂:「夭寿喔,你在黑白说什么啦!」何媽媽说:「我是说,还是慢慢来,不要一次给他做太多,伤肾的呢。」
「诶…」我迷糊地点点头,这两个粗粗矮矮加胖胖的女人都是我们这栋公寓老资格的邻居了,当年我替她们的儿女补习,如今她们都在家为这些儿女带小孩了,真不知道今天她们吃错了什么药:「我上去了,再见!」
一打开家门,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婆,家里怎么会有吃的东西?」说著,我走进餐厅:「令仪姐!」
还是那么风姿卓约地令仪穿着一套奶油黄色的短洋装,交叠着白皙均称的腿坐在饭桌边,另一边嘉羚穿着一件浴袍,小脸埋在两手手心里,令仪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什么姐不姐的?该叫我「媽」了。」
「对对,唔…嗯…媽。」好不容易叫出那个字,虽然天经地义,可是总觉得被占了便宜,再怎么说,这个岳母曾经被我在床上征服过。倒是看看嘉羚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我耽心地问她:「嘉羚,你怎么了?」
嘉羚抬起头来,俏脸通红,用撒娇的声音说:「难为情死了!」
令仪带着调侃的笑容,站起来走到电话的旁边,按下答录机的播放键,尾随著「哔」的一声,令仪娇美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喂…嘉嘉!小罗!来接一下电话啊!哎!真是的,你们知不知道、整栋公寓都可以听到你们…你们在…喂!
没有听到电话响吗?哎…那,只好算了…」然后答录机报出留言时间,正好是我们在浴室中斯杀得难分难解之时。
「怎…怎么会?」我疑惑地摇摇头,难道我们浴室里装了什么窃听器材还是
什么的?
令仪解释说:「虽然你们房间的隔音很好,可是浴室里面因为通风管的设计,稍微大声一点、其他七家的浴室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所以…」
「呀!」嘉羚羞得又用手蒙住了脸,我想到我们在浴室中所制造的一切「音效」,不禁也觉得很…我想还是不要对她们提起刚才在楼梯间里发生的糗事吧。
「唉呀…」令仪拍拍嘉羚的头:「不用这么难为情嘛,小两口恩恩爱爱也没什么不对,再说,公寓里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听到啦。」
「嗯…是吗?」嘉羚抬起头,好像仳较好过一些了,我赶紧过去拥住她的肩头,她也就娇羞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前。
看到我们的样子,令仪好像很欣慰的样子:「饿了吧?」她指指桌上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锅子:「替你们炖了鸡汤,快点吃吧。」
「嗯,我去拿碗筷…」嘉羚起身,在走进厨房以前还在我嘴上印了一个吻。
嘉羚走出餐厅以后,令仪不算是很认真的教训我:「你慢慢来嘛,一次做那么多,嘉嘉哪里承受得了?」
我看看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心里本能地想说:「那…谁叫你不来帮你女儿承受呢?」但是话到嘴边,我就是讲不出来,所以我只是微微的向令仪笑了一笑,而她也微微笑了。不知为什么,但是我直觉地感到,就在不言中我们正式认识到我和令仪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一样了,她是我悽子的母亲,我是她的女婿,而我们不再会有更亲匿的关系了。
嘉羚拿着碗筷回来时,刚才困扰她的事好像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盛好两碗鸡汤,我们靠在餐桌的同一边吃得有点狼吞虎咽。看到我仔细的把鸡腿上的鸡皮揭去,而把鸡肉按着嘉羚最喜欢的吃法,一丝丝的撕下来放在她碗里,令仪似乎很满意的微笑着,但是却又偷偷拭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嘉羚也感觉到令仪的情绪,有点疑惑的问:「媽,你怎么啦?」
令仪有点难为情地摇摇头:「没有怎么,我…只是已经在想你了。」
「媽!我们不过是住在楼下嘛。」
「可是,你们还是要回加拿大去的,对不对?」
嘉羚握着她媽媽的手,用也有点情绪激动的声音说:「媽,我在公立学校做辅导员,每年都有寒暑假,哥哥他的公司也必须派他常常回台湾,所以我们一定常常回来看你啊。再说,你和爸爸也可以来温哥华看我们呀。」
令仪点点头,转过来对我说:「答应我,好好照顾嘉嘉,常常带她回来。」
「我一定会的。」
令仪看看我们,轻声的叹道:「真没想到,当初的小老师和小学生…」
是啊,真的很奇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