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乐乐姨娘她们后,诊所又清净下来,妇科检查床坏掉了,那就去网上买张新的吧。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事情,慢慢的在网上闲逛,这一逛就发现之前买的这张检查床叫人坑去了。
    七百多买的,看起来还没人家三百多的结实,都怪自己第一次买的时候匆忙了些,这回精挑细选之后又订购了一张,还买了一盏立地式照明灯,这样以后看女人阴部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些,不用再因为光线问题发愁。
    完事之后就开始在网上斗地主,没玩几局,老赖穿着他那条松垮垮的内裤晃着卵蛋就进来了,我有时就替他捏一把汗,万一在人多的场合不小心勃起了怎么办?多难收场啊!这老家伙,自打我这诊所开张以来,从来没进来过,最多在屋外晃晃,好像这诊所里有多么晦气似的。
    「是老赖啊,哪阵风这么不小心把你吹进来啦?」
    我瞄了他一眼,就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斗地主。
    「去去去,你个小恶鬼!叔不叫,也跟着别人叫老赖,我赖你什么了?」
    「你看看自己,张嘴就骂人,哪里有做叔的样子?你先摆个样子出来,我再叫你叔。」
    「我这样子就做不了你叔?」
    「和你扯不清楚,你来这干嘛来了,看病?买药?」
    「没事找你讲讲话不行啊。」
    「我这斗地主呢,没空啊,你自己搬个凳子坐吧,我就不招呼你了。」
    「你这里只有一层楼,好像也不是很热嘛?」
    「我爸是谁你不知道啊?工程师的干活,上面还做了隔热层的。」
    「还工程师呢,直说是包工头也不丢脸。」
    「呀!你看看,一和你说话就分心,打错牌了,不说了啊!」
    「叔问你个事啊!」
    他把脑袋凑近了点。
    「……」
    「我前天晚上看到村花在你这看病了啊,她得了啥毛病?」
    这老家伙要干嘛呢?打听我病人的隐私。
    「我说老赖啊,你问这个干嘛啊?」
    「就是随便问问,她家不就在我隔壁嘛。」
    「既然这么亲近你就自己去问嘛,我不能乱说的。」
    「跟我还瞒什么呀?你上次被狗追,还是我拦着的。」
    「叔啊,我叫你一声叔行了吧,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你还提?」
    这老家伙,别看是40多岁的人了,有时候说话办事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我都记不清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事情了,他还总是念念不忘。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被那只狗咬一口,也不愿被这老家伙搭救。真应了一句话,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我有点烦他。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提了,你就和我说说吧,这村花到底得了啥病?」
    「你这么惦记村花干什么呀?」
    「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我也能猜得出来?」
    「那你猜猜看?」
    「上次听见她在皮桶间里拉得稀里哗啦的,是肚皮痛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哄我是吧?别以为我傻啊,我可是个明眼人,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有问题。」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我说她奶痛逼痛,你就高兴了对吧?」
    这个老赖嘴里百无禁忌,和他说话,我也就不假装斯文了。
    「嘿嘿……我正想这么说呢。」
    「那你明天过来,我再告诉你。」
    「怎么要明天?」
    「晚上村花来我这里的时候,我问问她能不能把事情告诉你。」
    「我跟你说啊,你不用吓我,我不怕她的,你跟她怎么说都行。不过既然你搞得这么小心,那铁定有问题了,你就告诉我吧,她到底是奶痛还是逼痛,还是上下都不舒服?」
    「我再叫你一声叔啊,你今年四十多奔五十了吧,小孩都快初中毕业了,你怎么还对女人兴趣那么大的。」
    「我面相看起来老些,其实和村花是同岁的,都是41岁。当年读初中的时候还是同学。」
    「你看看,这都是吃同样的米拉同样的屎长大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捏,说村花30出头也有人信,你呢,说50岁了也有一大把人相信吧。」
    「你这话倒是没错,我就一直在想,这娘们是怎么保养的,我家里那位比我还小两岁,现在已经干瘪瘪了。」
    「我看你心里很是惦记着村花!我要去你家里告发,你快点给我封嘴费。」
    「你尽管去告吧,没事。你要说村里哪个男人对村花没意思,我是打死了也不信的。你没看到这个娘们越老越风骚嘛。以前我逗逗她还会脸红,现在你看看她,说出话来有时都让我脸红。」
    「你就不要这么谦虚了,你这脸皮都能防弹了,还会脸红?」
    「好了好了,我走了,晚上再来。」
    他说着就晃起卵蛋往外走去。
    「你晚上来干嘛?」
    我奇怪道。
    「找你聊天!」
    他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呃,我刚刚好像透露了李寡妇晚上会来我这里,应该不会惹来麻烦吧。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李寡妇风姿卓卓地如约而至,一头栗色长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发髻,一身湖蓝色连衣包臀短裙下配黑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的太有味道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脚大拇指从丝袜里冒了出来,在黑色丝袜和凉鞋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白晃晃,估计这双丝袜穿的时间有点久了。
    呃,她中午的时候来过我这,好像不是这身打扮嘛,我记得她有时连续两三天都穿同一身衣服的,今天怎么回事了,一天换两套?
    「洗过澡了吗?万一等下弄脏了还要洗,多麻烦啊!」
    我好心提醒她一句。
    「还没洗。」
    「那你怎么换衣服了,中午出去上班可不是这一身。」
    「老娘衣服多,换一下不行啊?」
    她被我问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行行行,我多嘴了,那开始吧。」
    我们两个一起进了检查室,外面大门没关,我只是关上了检查室小门。李寡妇对于灌肠流程已经了解,二话不说,将那紧身包臀的连衣短裙往上一扯,弹力十足的裙摆便缩到了腰上,穿着连裤黑丝袜的完美下半身暴露在我眼前,滚圆的肥臀,丰满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真是教人百看不厌啊!
    接着她又摸到裤头将丝袜与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根下面一点。还没来得及看到她腹股沟里的风景,却看到了一样我不希望看到的东西。股沟下,裤裆里,赫然贴了一张卫生巾,上面一道鲜红夺目的血迹,这个娘们来月经了。
    「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下午来的,害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小声地回答道。
    难怪她要换裙子,估计是弄脏了,更难怪这几天她脾气大了些,一般女人来例假之前的那几天会特别敏感,心情也容易烦躁。
    「今天灌肠先取消了吧。」
    「怎么了?」
    她光着屁股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月经期最好所有的治疗都暂停一下,包括给你开的药,也先停了吧,等月经干净了再吃。」
    「那我的病怎么办?」
    「没事的,缓几天不要紧。这几天要保持阴部整洁,每天晚上用温水清洗下体,肛门也要洗,顺序是从前到后。」
    「那就听你的吧。」
    她迅速拉上内裤丝袜。
    「喏,这是上次欠你的10元钱,我不会赖你的。」
    她理好了衣服后递给我10元钱,她没有拎着包包来,裙子上也没有口袋,她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不知道她这个钱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裸男去搭乘的士,他钻进了的士,报上地址,司机却不肯开车,问:「你看着我干啥,还怕我没钱付给你吗?快走!」
    司机回答:「我倒要看看你从哪里掏钱出来!」
    其实给李寡妇看病,即使免费我也愿意,所以不像那个司机,一开始就惦记着客人的钱将从哪里出来,看着李寡妇两手空空的进来,我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看到李寡妇竟然掏出了钱,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李寡妇已经拉开检查室的门走了出去,我拿着钱跟在后面忍不住就大声问了出来:「村花啊,你这个钱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我没看到你带钱包啊!」
    「你管那么多?给你就拿着,你真不要的话就还给我。」
    李寡妇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
    「村花你又在这里祸害小后生啦!村里还有谁不知道你的钱藏在哪里啊?可能也就一航不知道了吧。」
    老赖穿条内裤晃着卵蛋从门外闪了进来,这家伙还真来了,估计是跟着李寡妇脚后跟来的,也不知道在大门外潜伏了多长时间,幸亏今天没灌肠,否则被他撞见就不好了,这人嘴巴忒闹,赶得上村里的广播了。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好奇了。
    「老赖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这身皮剥了!」
    李寡妇说着就张牙舞爪地要上去收拾老赖。
    「好哇,还敢威胁我!一航你听好了啊,村花的钱是藏在她的裤裆里,不信你可以去佳佳小店问烂眼刘,他从满抽屉的钞票堆里,也能找到哪几张是村花拿来用的哩,你晓得为什么吗?带着尿骚味啊,一闻就闻出来了。不信你先闻一下手上那张钱,新鲜出炉的,哈哈!」
    当着李寡妇的面,我当然不能做那么下流的动作,顺手就把钱揣进了口袋,笑了一笑,说:「那我可要收藏了啊!」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把钱藏裤裆里了,再说我都穿着裙子,哪来的裤裆?」
    李寡妇恨得牙痒痒,使劲地掐老赖的胳膊,老赖倒是皮实,手臂送到李寡妇面前任她掐。
    「呐,你下面不是穿了条黑裤吗,虽然是薄了一点,但那也是条裤子对不对啦?」
    老赖指着李寡妇的丝袜,贼贼地笑道。
    「你死去,这是丝袜你不知道啊!」
    李寡妇拼命地掐,老赖也不疼,慢慢地李寡妇学聪明了,先是一把拧住了皮肉,指尖再旋转180度,这招奏效了,老赖痛得哇哇大叫,不停地甩动胳膊,再也不敢让她掐实了。
    「是不是裤子都不重要,反正钱塞进去不掉出来就行。哈哈!」
    老赖邪恶地一笑。
    「一航,你把那10块钱先还我!」
    李寡妇放开老赖,伸手到我面前。
    「没事的,我不介意,能用就行。」
    我弱弱地道。
    「你先拿出来,我有用!」
    看她坚决的神情,我只好拿了出来,她一把将钱抓在手里,凶巴巴地向老赖扑过去,将钱贴到他鼻子下。
    「你给我使劲地闻!直到闻出尿骚味为止!实在闻不出来你就钻到老娘胯下闻!」
    李寡妇咬牙切齿地说着,一手将钱贴紧了老赖的鼻子,一手还不忘继续去掐他胳膊。
    老赖想调戏女人是可以的,但偏偏选了这么一个错误的时间,不过也难怪他了,谁能知道这女人的月经到底什么时候来呢。老赖要是能把工作细致到这种程度,那这村花当初可能就嫁给他了,也不用惦记这么久了。
    我在旁边看着热闹,慢慢就发现有点不对,这老赖内裤里的玩意竟然慢慢变大了,这李寡妇只顾得打闹,没注意保持安全距离,时不时就扑上去贴身肉搏,高耸的胸部被老赖有意或者无意地碰到多次了,她也没察觉。
    慢慢的,老赖下面勃起得有些不像话了,硕大的gui头隔着内裤印了出来,李寡妇这时才发现不对,连忙跳开身子:「下流胚!今天先放过你……」
    李寡妇啐了一口,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老赖嘿然一笑,挺着机枪跟着走掉了。
    关于李寡妇到底藏钱在何处,我后来了解了一下,原来李寡妇不大习惯用钱包,其实在乡下确实没多少人会用钱包,特别是妇女,因为乡下不比城里,出门样样都要花钱。再加上李寡妇喜欢穿连衣裙,一般都没有口袋可以装钱,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有时会塞几张纸币到裤袜口里面,那位置在腰上。
    据说有这么一次,这个钱本来好好的别在腰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往下滑了,直到卡在袜裆里,她也没注意到,与人坐着闲聊的时候不小心劈开了双腿,导致卡在腿间的纸币曝光,于是无聊的男人们就拿这个作为笑柄,时不时地就去逗李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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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篇狼友们的反响不够热烈啊,好空虚好迷茫好失落!唉……
    ps:有狼友问:经期为毛不能灌肠涅?那都不是一个地方木有影响啊……
    解释:文章中的李寡妇接受的是中药灌肠,女性在生理期,身体抵抗力特别差,药物刺激可能会引起内分泌混乱失调。所以一般在女性的生理期都是停止用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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