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柔云心绪
作品:《猎 艳 江 湖 梦》 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后面的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胡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他黄希平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它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你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么想象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管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吧?嗯,你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着人的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肉棍让她想象不止,此时听到希平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后头顶在他的胸膛,看着他胯间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希平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柔云胡涂地道:“什么?”
希平解释道:“就是你刚才握着的,现在看着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你喜欢它吗?”
施柔云道:“难看死了。”
希平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柔云嗔道:“不知道。”
希平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尤醉在他背后踹了一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希平回头道:“你再踢我一下,我就插死你!”
尤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希平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你说我敢不敢?”
尤醉幽然心一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希平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他回脸看见施柔云正痴痴地盯着他,心里一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你是不是想要?”
施柔云道:“要什么?”
希平道:“我的宝贝。”
施柔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希平道:“这好办,我脱了你的衣服,放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要到了吗?”
施柔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希平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希平的手,却听得希平道:“喏,柔云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你尿尿的地方。”
施柔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柔云小宝贝!”希平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柔云。
尤醉实在忍无可忍,在希平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头要找尤醉算帐之时,却被尤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柔云!”
希平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我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堪。
竟然光着屁股被一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尤醉看着高壮挺立的希平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ròu棒,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陌生的吧?柔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希平见尤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子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倒是把我当物品一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的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尤醉一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尤醉看着希平消失,叹道:“柔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柔云道:“我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你把他抛落地上,他一定很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尤醉道:“他才不会痛,他一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的心呀!柔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一点都不讨厌他?如果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操,错给了男人,就一辈子都要后悔的。”
施柔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尤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柔云道:“柔云不明白。”
尤醉道:“你爱他吗?”
施柔云想了一会,才道:“我不清楚。”
尤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施柔云道:“不论他对柔云做什么,柔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尤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的名字,这连雪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苦。柔云,爱和恨是两种不兼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一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柔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柔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一直以来都放心地依靠着他。”
尤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柔云摇摇头:“不是。”
尤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柔云道:“也不是。”
尤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柔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一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许是因为他很疼柔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害,我就会一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一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柔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柔。我当时困累了一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的那一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一把好一点的。我虽不能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一刀之后就消失一些,直到那次在罗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也只说了一句‘你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它人愤怒得要撕了柔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柔云,让他们别伤害柔云,柔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柔云和他共乘一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一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柔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一样欺负柔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柔云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柔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柔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一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柔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吗?柔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柔云一个人承受,柔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尤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柔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不是为恨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