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功成人亡
作品:《风流段誉新辑》 我回到冰窖内,一切都保持原样,姥姥依然还是在那边打坐,一动也不动,我无聊的走来走去,真不知道做什么好,于是也坐下来打坐,但心老是静不下来。这时姥姥睁开了眼睛,见我坐立不安,就道:“怎么回来就没个停落,是不是姥姥的要求太过分了啊!”“怎么会呢!在这个时候我不帮姥姥,那还有谁能帮你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要是你觉得无聊的话,你就去准备这两三天的食物和水吧!记得还给我带两只活的动物回来,以备我练功所用。”“恩!那我现在就去。”说完就向外面走去。
我快速的来到了御膳房,找了一个较大的饭盒,将里面的一些熟食装了满满一盒,然后在御花园内抓了两只鹦鹉,就迅速的回到了冰窖内。
“姥姥我回来了!我把这两天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恩!你把东西放好,抓紧时间练习巩固我所教你的武功,你一定要记得武功是永远没有至尽的,不要以为练了最厉害的武功就天下无敌,武功主要讲的是活灵活用,一个对武学没有上进心的人,永远都成不了王者。最后送你一句话,练武先练气,练气必强身,身强通八脉,无招也是功。你要记住这句话,这也当年我师傅教给我们的一句话,但至今我都为完全领悟,我只希望你能从中得到点启发。”“恩!你的话我一定记住。那我就不打扰姥姥修炼了,我去练习武功去了。”说完就来到了冰窖的中层,练习‘天山六阳掌’。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两天,我都在冰窖的第二层练习武功,饿了就去拿点吃的,累了就回去睡觉。今天已经是姥姥练功最紧要的一天,也是姥姥神功大成的一天,我按照童姥的话,在她喝了血练习的时候要注意看着,要是有异常,就要立即封祝糊的七经八脉,以免走火入魔。
只见她双手抱了一个圆,然后上下合十平放与胸前,紧接着,从她的眼耳口鼻内冒出腾腾的白气,将整个人环绕其中。白气越吐越多,渐渐的整个人完全的没入在白气的环绕之中。接着白气形成一个个圆圈。围着她的身体旋转。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只见她手捏兰花指,放在膝盖上,将吐出来的白气全数吸了回去。最后一个环节是最主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变身还原。时间也是最长的一个阶段。
我暗想,李秋水不会这个时候来吧,我记得书中所说,她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捣乱,于是我坐了下来,放松心情,静听外面的动静,只要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我就会立刻进行阻止。我静坐着,凝集耳力,听着方圆一里内所有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童姥忽然大笑起来,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喜悦,内力激荡,就连我都震得耳膜微微作痒。我睁开眼睛,站起来道:“恭喜姥姥神功大成!”“这里你也有很大的功劳,不是你,姥姥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今天我既然已经练成了,也就没必要怕谁了,我们这就走,去找那个贼老婆子算帐去。”我立即道:“姥姥!我看还是算了吧!冤家易结不易解,再说你们还是师姐妹,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我身为逍遥派的掌门,是绝对不允许同门自相残杀的,希望姥姥就算是为了我,就不要再和李师叔为难了。”
童姥叹气道:“你不知道内情!你当然会这样想,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所以你也不要管,就算你用掌门的身份来压我,我也是不会听你的,你就不要劝我了,这就走,我也不需要你帮忙,我知道要你帮谁都很为难,姥姥我也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这是我们老一辈的恩怨,就让我们自己来解决吧。”说完就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
我见不怎么好劝,连忙迅速的跟了上去。我一个快步赶在她的跟前拦住了她,我道:“姥姥!现在不管你们有没有什么恩怨。那好!就算你现在要去报仇,你知道她在那吗?你这样盲目的去找她,天大地大,找一个人由同大海捞针一般,不如我们从长计议,先回灵鹫宫再说,我想灵鹫宫的那些人,现在肯定很担心你,也很想念你。”“恩!你说得没错,现在我确实不知道她在那里,我是一时喜昏了头,那好!我们现在就回灵鹫宫,然后再偏地撒网,我不信好找不到她。”
我们出了冰窖,天色刚刚转黑,借着微弱的夕阳,勉强还能看清楚四周的事物,我跟着童姥离开了西夏城,沿着东行,直奔灵鹫宫,其实我还真的有些舍不得离开,因为这里还有我可爱的公主老婆,但这个时候,我也不好意思跟姥姥说我想回去看看她,因为现在我必须以大局为重,公主在皇宫里面又跑不了,只要我的基础稳定了,我就会迎娶我所有的老婆过门,完成上天交给我的使命。
刚离开西夏城没多远,我依稀的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我看看了童姥,她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我们来到一个树林,飞上了树,等待着跟踪的那个人的出现,忽然眼前一闪,一个白衣人,带着一个斗笠出现在林中。这个人正是姥姥想要找的李秋水,只见她停住了身形,突然仰天大笑道:“师姐!你在那里呀!妹妹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师姐!你快出来呀,让妹妹我看看你吧!”这声音虽说不大,但是通过内力的传播,却传出方圆几里外,很清晰的传送到别人的耳朵,这正是李秋水的拿手绝技,‘搜魂大法’。这种武功是通过音波传送催眠之术,将她要找的人进行大脑麻痹,刺激对方的脑波,逼对方自动现身,但要是遇到比自己内力深厚的人,此招完全无效。
只见姥姥一声长笑,从树上飞身下来,走到李秋水面前,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怒道:“你这臭婆娘,不要在我面前使这小把戏,嘿嘿!本来我就要去找你的,只是一时不知道你在那,现在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秋水满面春风的道:“哟!我还以为只有妹妹的在想师姐你呢!没想到师姐也惦记着小妹我呀!真是姐妹情深啦!妹妹我算到,今天是你神功大成之日,必定不会再躲躲藏藏的了,所以我就直接在家里等你,没想到师姐一直都在我家做客,却不跟妹妹我说一声,让人好生怠慢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声音是那么的婉转,一点要想要打架的样子都没有,这也足足能证明她的定立有多么的强。
我也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李秋水面前鞠躬道:“师叔近来可好,那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将师叔打伤了,小侄在这里给你赔罪了。”李秋水含笑着对我道:“师侄言重了,师叔那点伤算不得什么,到是师叔那天下手太重,师侄还好吧!”这时童姥怒道:“你们别在这给我卖乖,誉儿!你让开,今天既然碰上了她那我就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我这就杀了这个贼婆娘,以消我心头之恨。”说完就将我推开,浑圆一掌向李秋水推去,不要看这招平平无奇,其实里面含杂着很多的边化,这正是‘天山六阳掌’中比较毒辣的一招,叫做‘日出东山’,此招威力甚大,而且狠辣无比,掌掌打的都是敌人的命门处,只要一有不慎,被击中的话,立即见阎王去了。李秋水也不是白混的,只见她将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向童姥丢了过去,然后左手比剑,右手化抓,分别点童姥的肩中穴和抓童姥的手命脉,童姥立刻中途变招,飞身上天,躲过丢来的斗笠,一招‘泰山压顶’带着浑厚的内力向李秋水的头部拍去,李秋水双手上架,拆开了童姥的招式,紧接着就是一招‘倒挂金勾’踢想童姥的脊椎骨,童姥借力右手一当,将她猛烈的一脚隔开,翻身一个‘力推华山’直操大去。
两人各自使出自己的绝技,攻击着对放,内力激荡,震得是飞沙走石,就连树叶都被震的哗啦哗啦的往地上掉,两人的内力互相碰撞,形成了一团旋转气流,吹得地上的树叶石头满天都是。
我见两人已经开战,就算我现在说什么,她们都是不会停的,要是不制祝糊们,两人肯定会斗得鱼撕网破,我跳都两人中间,用浑身力量接祝糊们的双掌,然后将其震开。童姥立即道:“你干什么!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要不是我们撤掉一半的力道,你现在就死人了,快给我闪开,要不然伤到了你,姥姥可是管不了的。”李秋水接口道:“你小子也真大胆,你以为你有了无崖子七十年的功力就能天下无敌吗?又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就凭你还想接住我和师姐两人的力道,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听师叔的话,你站到一边,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否则伤到了你,我怎么向我师哥交代。”
我很严肃的道:“我知道我没这个能力同时接你们两人掌力,但我知道你们不会伤害我的,我不想看到你们两自相残杀,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说呢,何必弄得你死我活的,不管怎么样,今天我是管定了,我身为逍遥派的掌门,我有责任有义务平息门内纷争,我有义务保护你们的人生安全,见你们自相残杀,我如何能不管呢!!”
童姥道:“你少罗嗦!!我们的事不要你管,你也管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逍遥派掌门吧,只要你光耀门楣,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姥姥我很感激你有这份心,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有些事是必须要解决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的亡,这是不可能改变的 ,有你是一样,没有你也是一样会发生的,你就不要插手了,以免伤到你,那姥姥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就算死了,也无法想逍遥派历代掌门人交代。”
李秋水道:“师侄!我师姐说得对,有些事根本就是避免不了的,生又何欢,死又何惧,这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的定数,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很亲切,真的不忍心因为我们而伤害到了你,你还是听话,一边站着,不管我们任何一方死去,你都不要难过,只要将我们好好的埋葬,我们就会感激不尽。”
我道:“不管你们怎么说,今天我是管定了,只要你们不打,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一个是我师伯,一个是我师叔,叫我怎么忍心看你们自相残杀呢?”我刚说完这句,只见柳秋水向童姥使了个眼神,突然两人同时想我攻过来,目的是想将我制住,点我的穴,然后再打。我意识到这一点,连忙左躲右晃的,就是不让他们有机会,李秋水也懂得‘凌波微步’的八卦方位,她很清楚我下一步要走什么步,每次都想提前站在那个步位将我拦住,可都被我灵巧的转变步法躲了过去。
我本想趁机点了她的穴道,却没想到,刚伸出手,就觉得腰间一痛,身体僵硬不能动弹了,却是被童姥趁机点了穴道。童姥一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道将我推想一边,两人又迅速的战到一块,我没办法,只有眼看着两人火拼。我积蓄内力,缓缓的冲着被点的穴道,而她们两却是疯狂的打着。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我的穴道慢慢的冲开了,还剩脚上的大穴还未冲开。她们两人在招式上,谁也站不了上风,就开始比拼内力,只见她们双掌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搞得是地震山摇,山石具列。两人的内力也是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嘴角边都流出了鲜血,显然都是受伤不轻。
我猛的一下冲开最后一处被封锁的穴道,立刻向她们中间跳了过去,再次硬接她们的掌力,我道:“请你们不要再打了。”话说了出去,可是谁都没有理会,来人人都向我冲了过了来,同时化掌为抓,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口住了我的命脉,然后同时使力,将我当成了一个过度器,我只感觉她们的内力猛烈的向的身上涌来,两股内力在我的体内相互比拼,而我被她们扣住了命脉,动也动不了,两古力道压得我超级难受,我痛苦的道:“不……要……再……打……了。”只听童姥怒道:“叫你不要来,你偏要管,现在知道什么叫痛苦了吧!你快运起‘北冥神功’吸掉我们施压在你身上的内力,但是看你有没有这没福气同时吸纳我们两人上百年的内力了,旦夕祸福就由天命了。”李秋水也道:“这样也好,就算是我为逍遥派做最后一点好事了,记住,静下心来,不要有杂念,放开丹田,尽量吸收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内的‘北冥神功’自动的运行起来,将两股强大的力量收入了丹田,时儿身体如火烧,时儿如冰冻,难受无比。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越来越难受,就好象要爆炸一样,我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就晕倒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滴冰水给冰醒了。睁眼一看,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树上的一滴辰露刚好滴在我的百会穴上,将我身体内剧烈的痛楚一扫而空。我站了起来,伸了肾懒腰,回头看着已经耗尽精力的童姥和李秋水,只见她二人身离两丈远,盘坐着,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过去摇了摇童姥的身体,哭丧道:“姥姥!!你没事吧!”然后又走到李秋水面前摇了遥糊的身体道:“师叔!你怎么了。”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互相的看着对方,最后都大笑起来。李秋水道:“今天终于了结了我的心愿,我终于报仇了。可以去见师哥了。”童姥道:“你不要脸,无崖子才不会见你这贱人,今天我一定要你先死。”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球,往天上一弹,那球飞向天空立刻暴开了花。
李秋水并没有理会,而我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见两人都快接近死亡,我着实是心里一片凌乱。李秋水对我道:“师侄!!我问你,你师傅死之前有没有什么话对你说过,有没有提到过我。”我站在两人中间道:“我知道你们这样都是为了我师傅,但是你们那里知道,在他的心中……”刚说到这,远处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人还不少,不一会就跑过来一群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有老有少。只见一个努力差不多三四十的美妇走了过来向童姥跪道:“属们下来迟,请尊住责罚。”童姥道:“不用了!我招集你们来,是给你们介绍新的尊住,就是他。”然后指了指我。童姥接着道:“我要是死了,他就是你们的新尊住,以后你们一切都要听他的,知道了吗?”突然那些人一起向我跪拜道:“拜见新尊住。”我手忙脚乱的道:“快起来吧!先不要管什么新尊住老尊住的了,姥姥快不行了,想想办法救她。”童姥接口道:“不用了,现在谁都没有能力救得了我,我已经不行了,很快就要死了。誉儿呀!你刚才说你师傅心中什么?”我小声道:“其实在我师傅心中,一直喜欢的是你们的小师妹李沧海。”童姥苦笑道:“是么!……”刚说了两个字,就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那些灵鹫宫的女子们都激动的围住了童姥,哭丧着道:“尊住……尊住……你没事吧!”这时,李秋水也吐了一口血,崩溃的笑道:“师姐!我们是为了什么!我们被无崖子给骗了,被他骗了!!”童姥也哭笑道:“我这一身是白活了!妹!我们两都是大傻瓜,不值得……不值得啊!”说完,就狂吐了两口血,气绝生亡。那灵鹫宫的女子见童姥断了气,都哭成了一团,我也意思意思的流了两滴眼泪。
李秋水对我道:“师侄,你过来,师叔有些话要问你。”我闻言走了过去道:“有什么事师叔就说吧!”李秋水道:“你刚刚说的可是真话。”“我绝对没有骗你们,但是我不该说给你们听,害得姥姥她……”“傻孩子!人总是要死的,我师姐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真是想不到啊!当年,我妹妹才那么一点大,谁都不会想到她们会在一起。当年,我和你师傅住在无量山的山洞中,你也去过的,在那里,我们幸福生活了一年多,最后还生了一个女儿,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在那山洞所看到的那所雕相,是不是觉得很我很像。其实那并不是我,是我妹妹,我妹妹和我长得很像,基本很难区别得开,惟独她脸上有酒窝,而我没有,当时我和师哥生活在一起,她调了一个玉相,栩栩如生,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给我雕的,谁知道他雕好后,每天对着那玉相发呆,却不看我,后来我才知道,他雕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妹妹:李沧海,后来他终于抛弃了我和我们的女儿,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而这么些年来,我都是知道骗自己,以为他还是喜欢我的,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和师姐两人才是最可怜的,还有,我的女儿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你要空,帮我去看看她,她嫁到了曼佗山装的王家后,我就再也没去看过她了,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道:“师叔!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女儿还没有死,她还好好的活着,还给你生了一个乖外甥女,跟你长得一样的漂亮。”“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说了三变那就好后,头一歪,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