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左右开苞
作品:《九流术士》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肥美白嫩的大,等我替你前面的开荀以后,我还要后面这个小!”
江水寒才不会被苏菲的气势压倒,他恣意拍打揉捏着少女的翘臀,说着粗俗荡的调情言辞,宛如已经将她视作自己的私房。
是啊,如果你是个家道中落、被迫出来卖身谋求生计的贵族少女,那么江水寒可能还会有几分温柔体贴;可是明明已经意识到成为江水寒的或者情妇是最好的人生归宿,居然还敢对主人这样骄傲,接下来的调教自然难以避免。
“还有你,乌琳娜,你是愿意做我一个人的,还是希望成为无数男人们的肉便器?”
接下来,江水寒又将目光投向乌琳娜,对少女发出最后通牒。
江水寒向来有怜香惜玉的名声,凡是被他宠幸过的美女,都可以在江家得?锦衣玉食,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每一个美女都能得到他的爱恋。少年需要一个庞大后宫满足自己炽烈,但真正在乎的,只有那些曾经跟他患难与共的贴身姬妾。
“我才不要做什么、肉便器!”
乌琳娜愤怒的望着江水寒,很想给他一个耳光,只是她始终没有勇气付诸实行。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江水寒无所谓的笑了。他发现这个世界真是太糟糕了,连让漂亮女孩成为自己的都是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啊!
“我……我最多答应做你的情妇。”
可是看到大厅中那些荡呻吟的美妇们,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绝对不可以变成那种女人!
“最后一次机会,还是肉便器?”江水寒不耐烦的问道,他难得享受一回欺负女孩子的乐趣。
“我做你的!呜呜……”
乌琳娜委屈的哭出来。她会听从乌洛夫的吩咐侍奉江水寒,其实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还要侵犯她的心灵和自尊!
“哈,原来你的比苏菲还丰满,后面这个小我也要预订了!”
现在乌琳娜也站到苏菲旁边,她的亵裤已经脱掉,同样用手扶着膝盖翘高雪白臀部,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呈现在江水寒面前,任由他欣赏亵玩。
现在只要江水寒愿意,他可以立刻夺走两名少女的贞洁。可是他目中却闪过一丝疑惑,他原本怀疑这两名少女是乌洛夫安排的刺客,可是经过他反覆试探,他现在可以确定她们都是普通的柔弱少女,除了让自己白白干爽以外,对自己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乌洛夫究竟打算怎样对付我呢?难道他只想让我家里这些美女吗?”
江水寒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凭他现在的实力,他不怕乌洛夫布设的陷阱。在那个家伙发动以前,他就先恣意享受一番好了!
“苏菲,准备好了吗?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
江水寒站到苏菲身后,火热刚硬的探头探脑地伸到少女温热滑的股间。
“嗯,我会尽力取悦您的,大人!”
女人生来就是要被男人干,既然无法抗拒这种命运,那就闭着眼睛享受吧!苏菲即使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她的身体仍然绷紧得像一张弓。
“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会有点痛,可是痛过以后就会很舒服……嗯,你总该知道“男欢女爱”这个词吧?”
江水寒搂住苏菲的纤腰,火热抵在她湿滑入口处,轻车熟路的向着花径深处挺进去。
“可是我并不爱你!”苏菲被火热烫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她轻哼一声,充满幽怨的反驳少年。
“可是当你的身体迷恋上我,你也就会爱上我!”江水寒尖端已经完全没入少女中,最敏感部位被温热滑腻包裹着,真是非常舒爽的感觉,他在少女耳畔轻声调笑道??“女人的就是通往她们心灵最近的通道!”
说完这句话,江水寒腰部用力往前一挺,就已经叩关而入。少女体内那片代表贞洁的薄薄肉膜被洞穿撕裂,一缕落红缓缓从两人处泌出,仿佛一朵朵凋零桃花飘落在大厅地毯。
“痛!”
仿佛被撕裂,剧烈痛楚让冰山美人在这一刻也融化了,晶莹泪珠仿佛成串珍珠一样流淌。
“我让你放松一点你却不听话,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江水寒不是不懂风情的粗野男人,他用这样有些粗暴的方式替苏菲,就是针对她这样冰山美人的特别调教。
都已经翘起让老子干,还想保持冰冷清高的姿态?那就给你一个深刻的破处记忆让你记住,不管平时你多么冰清玉洁,被老子骑在的时候只能乖乖做一个刻意迎合的小!
“……不要……这是怎样的……好奇怪感觉……哦……哦……轻点儿……”
木棒跟胡萝卜都要有,江水寒先用粗暴的方式夺去苏菲身,紧接着就抵在她敏感深处轻轻研磨。
剧烈痛楚、甜美快感全部都混杂在一起,剧烈冲击着苏菲的感官,让她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呻吟。
苏菲现在的样子就像跟情人偷情的贵族少女,上身依然穿着典雅华贵的裙装,可是裙摆却被掀到背上,两条被吊带长筒袜包裹着的美腿分开成八字形。少年粗如鸭卵的粗大深深陷在迷人蚌唇中,还以荡的频率徐徐着。
如果不是少年坚强有力的臂膀箍紧苏菲纤腰,她现在就会像一团软泥一样趴在地上!
“真是搞不懂,乌洛夫能够娶到像你这样美丽的妻子,应该要无セ珍爱才罢,怎会舍得把你送给我?”
江水寒的正愉快,他的大手从少女领口处伸进去,揉捏着饱满柔腻,嘴巴也恶毒的嘲讽着乌洛夫。
如果不是多方情报都证明乌洛夫想对付自己,江水寒还真难以相信,能把漂亮妻子送给自己享用的卑贱小人竟然有那么大的野心!
“不管你想怎么对付我,我现在就是无所顾忌、爽快地老婆,而且还要把这个冰山美人干到叫!”
江水寒的体质极其强横,揽着苏菲轻飘飘的娇躯几乎感觉不至一丝重量,插在少女体内的就像不知道疲倦的打桩机器,周而复始的抽动顶撞。结实不停撞击着少女丰腴臀肉,漾起一波波耀眼肉浪,靡响亮的交欢声,让大厅中每一名女性都感到面红耳热,春情涌动!
“呜呜……好羞人啊……那个家伙在对苏菲姐姐做那种事了……”
“苏菲姐姐叫的声音好大,他的那个东西那么大,身体下面那个肯定会痛死吧?”
乌琳娜的脸蛋红得像是熟透苹果,她依然维持着羞耻的姿态,撅着丰满白嫩的大,等着江水寒在苏菲那里获得满足后,再来采摘她的花苞。可是她修长双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紧紧贴在一起,而且,有几道清晰水痕正从她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帕!”
“啊……”
乌琳娜只觉得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快感,禁不住大声呻吟,接着她就为自己发出荡声音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江水寒刚才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而这一巴掌竟然差点让她!
“你……你怎么可以打我的!我可是个女孩子呢!”恼羞成怒的小野猫忘记自己的身份,居然想对江水寒发脾气。
“小野猫,不要傻站在那里,帮我把苏菲的衣服脱掉!”江水寒干得正爽,也懒得跟她计较,不过口头警告还是必要的:“像你这样不会看状况的傻妞,就算是做我的也嫌太蠢,我或许该让你在调教室里住上一个星期!”
听到“调教室”这个恐怖的字眼,小野猫立刻老实起来。身为一个不安分的贵族千金,她知道很多成年贵妇才懂的东西,她绝对不想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
乌琳娜平常穿衣脱衣都有女仆帮忙,可是现在却要她帮别人。她笨手笨脚的寻找着扣子及拉炼的位置,等她终于辛苦完成工作,江水寒又派了新的任务。
“过来帮我推,要注意掌握好节奏。如果苏菲被你弄得了,我可以开恩让你做我的压床女仆哦!”
江水寒再次让乌琳娜见识到男人的荒无耻,她脸孔通红的跪在少年身后,用手托着少年结实的臀部,开始前后推动。
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乌琳娜能够清晰看到少年的是怎样一次次插进苏菲深处,而且顶撞的力度全都掌握在她手里。对于一个含荀待放的少女来说,这样的工作这真是太羞耻、太刺激了!
“啊……不要……不要停……呜呜……感觉很羞耻……可还是想要……哦……太爽了……好舒服……啊……对……就是这样……”
敏感小被少年的大一次次凶猛顶撞,破瓜的痛楚让她蹙眉羞泣,可是销魂快感又让她发出甜蜜呻吟。
一刻天堂,一刻地狱。
苏菲就像飓风中的蝴蝶一样无助,她的快乐和痛苦全部由江水寒坚挺的大主宰。她对少年的象徴是既爱又怕,对夺走她身的少年也是既痛恨又眷恋。
江水寒不知占有过多少少女的初夜,对苏菲矛盾的心情了解得无比透彻。他游刃有余地驾驭着的娇美胴体,一次次将她带到边缘,又一次次地在爆发前一刻将她带回现实世界。
“想得到真正的快乐吗?那就放下无谓的矜持和自尊求我吧!”江水寒把玩着少女胸前挺拔的柔腻,用指尖挑逗着肿胀的乳珠低声笑道:“要以一个温顺忠诚的身份,来求身为主人的我赐予你欢愉!”
“呜呜……我……不可以……说出……那么羞人的话!”冰山美女在这个时候已经融化成一池春水,她的身体其实早就放弃抵抗,纤细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主动迎合少年,可是她的心灵却羞于向少年臣服。
“嗯,你的意志还真坚定呢!那么我是不是该离开你,去采摘乌琳娜的花苞?也许她会更乖巧一点。”
江水寒施展出欲擒故纵的手段,逼迫苏菲必须立刻做出决断。
“不要……不要离开我……”苏菲绝望的发现,她居然真的迷恋上少年的怀抱,深深刺进她身体里的大具有一种令她无法抗拒的魔力。
“我……苏菲……从心灵都……都甘愿做您的隶……我身体的最羞耻的部位……也将毫不保留向您开放……我愿意付出我拥有的一切……只求您能够赐予我快乐的!”
“我就是想听到这个,只有乖巧听话的美人才有资格得到我的恩宠。”
江水寒嘴角露出一丝得意邪笑,不疾不徐的动作顿时变作!
“吧唧……吧唧……”
苏菲深处沁出的清亮汁液,都被威得飞溅出来。每一次迅猛冲刺都深深撞入深处,发出令人惊叹的响亮水声,仿佛要把少女身体刺穿一般!
“……大人……我爱你……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快活!”
苏菲晶莹的双眸已经失去焦点,她毫无少女矜持的放声,抒发着感官刺激带来的甜美快感,哪里还有半点冰山美女的清冷气质?
“苏菲,要我射进你身体里吗?”江水寒充满征服快感的大声喝问。
“我要……无论怎样……都请不要离开我……我愿意替你生小孩……生几个都可以……”
苏菲的手臂盲目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抓住江水寒身体,不让少年离开自己。
“滋……”
“射得真他妈的爽啊!”
一股股白浊浆液在苏菲的体内爆发,江水寒闭着眼睛,昂起头,尽情享受着酣畅释放的快感!
苏菲在这个时候却软成一团,滚烫浇在里,爽得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脱离大脑的控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
她柔腻多汁的更猛烈收缩着,箍紧少年,让少年觉得仿佛被一张紧窒小嘴吮住一般,只想一直舒服畅快地宣泄体内积蓄的!
“破!”
江水寒直到苏菲得到充分的满足,才意犹未尽的将从少女体内。少女股间原本紧紧闭合的紧窒,现在已经变成一个门户洞开的鲜红,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浆液,从里源源不绝沁出,沿着她雪白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平素喜欢干净的少女,在这个时候却完全不在乎这些,她像一具坏掉的玩偶娃娃一样,两腿大张瘫坐在沙发上,一时半刻没法从的欢愉中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