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冬日春情

作品:《九流术士

    少年抚摸着奥黛丽的头发,说道:「奥黛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对我比对你自己都要了解,我知道你早已看出来我身上隐藏有不得了的秘密,这个不能对人说出来的秘密,让我们摆脱了当初的困境,却逼着我走上了一条跟我祖先一样的道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遥想当年,东大陆的统一皇朝爆发内乱,一时风云激荡,英豪辈出,数以千万的军队在那片陆地上厮杀,无数权倾一方的大人物人头滚落尘埃。我祖先率领一支舰队回国平乱,民间却突然传言我的祖先趁乱裹挟了先皇宠爱的贵妃,并盗走了掌国玉玺。闹得三十六路藩臣七十二家反王都欲斩杀我的祖先,再以玉玺号令天下,继承正统。」
    「当时各路势力对我祖先的悬赏如果加起来,足以买下一个国家,一时之间,我的祖先在东大陆再无立锥之地,完全是被逼上了绝路。可他最後还是逃出了东大陆,闯过了死亡之海,穿越了大半个世界,最终在陌生的西大陆开创了一番惊世基业。」奥黛丽虽然是江家蓄养的,这些江家的私密家史却不如江水寒清楚,不由听得目瞪口呆,江家的祖先竟然曾经被整个大陆的人追杀,这种事情简直是太恐怖了!
    江水寒自信地微笑说道:「我相信我也不会输给我的祖先,无论多麽艰难,我要从不可能处打出一条生路。最多我逃回我的故乡去,过了这麽多年,我相信现在东大陆已经没有人会对江家的後代感兴趣了。」
    奥黛丽轻咬一下红润的嘴唇,小声说道:「你说了这麽多,就是还要继续争权夺势,那麽你怎麽还这麽沉迷女色……」
    奥黛丽看少年脸上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意,脸立刻涨红了,就像一只红彤彤的大苹果。她羞瞋道:「我可不是吃醋哟!我才不要吃你的醋,我只是担心你而已,看看你回来以後都在做些什麽,先是把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贵妇人弄上了床,现在不仅把蜜雪儿接了回来,还带回来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你原本只是好色,现在则简直是既好色又变态,每天都沉浸在荒的生活中,凭着你那奇特变异的体质,在床上肆无忌惮的欺负女孩子们。就你这个样子,你还怎麽跟人去打拚呢?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只要送一个美女刺客来跟你上床,就能轻松的取下你的人头!」
    江水寒笑了起来:「奥黛丽,现在的你才是我的奥黛丽,你说我变了,你何尝又没有改变呢?从前外柔内刚的小辣椒,竟也变成了跟莉萨那样乖巧的小妇人。」
    江水寒紧紧地把小女仆搂在怀里,说道:「对不起,我其实早猜到你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又没法跟你解释,因为我就算说出来你也很难信,我只有放纵自己的慾望,去不断地占有美丽的女性,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奥黛丽被他抱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无力地呻吟道:「我也许会相信你,因为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有跟我说过,要征服世界太简单了,因为这个世界有一半人是女陆,你只要能征服所有的女性,这个世界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江水寒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当时是这麽说的吗?你似乎没有把我说的话说完吧?」
    奥黛丽想起当日的情形,越发羞涩,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岁,正是开始向美丽的少女转变的时候,而江水寒也正处於发育期,好色的少年在向她说完上述的话後,就请求让他从女孩的身体上开始征服大业,结果被羞怒的小女仆打得满头大包。
    江水寒亲昵地用下巴摩擦着少女白嫩的脖颈,说道:「不过我可没有说谎哟!你自从被我征服以後,我不到一年,就往家里带回来这许多美女,还挣下了这大的家业,如果你能早几年答应我,现在我也许就是个伯爵大人了呢!」
    奥黛丽的脖颈是她身体的敏感区之一,小女仆颤抖着身子哀求道:「你不要蹭了,这样人家身体会有感觉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有什麽感觉啊?是不是想让少爷宠幸了你了啊?」说着,少年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子里面,按着少女柔软光洁的,轻轻抚摸揉捏。
    按照西大陆的传统,有向主人奉献自己身体的女仆们,在内宅卧房等私密房间服侍时,必须遵照主人的喜奸,穿着跟普通女仆不同的性感服饰,以取悦主人。
    比如莉萨、露茜等在家中多是穿着样式统一的性感女仆服,头发高高盘起,雪白的脖颈上系着彩色的短纱巾,上身是露出肩膀和半截後背的拦颈东腰短裙,下面双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白色吊带长袜,秀美的纤足踩着高跟水晶鞋,亵裤也多是开裆露臀,方便主人侵犯的特殊设计。
    奥黛丽自从跟少年发生了亲密关系後,少年并没有要求她为自己穿着暴露养眼的服饰,但是少女在选择内衣的样式时,也不由开始考虑少年的喜好,现在她穿着的就是非常性感的露臀t形亵裤,极大地方便了少年的轻薄行为。
    奥黛丽作为侍奉江水寒起居饮食的贴身女仆,跟少年一起独处的时间是最多的,少年跟她欢好的次数也最多,对她在床上的表现再熟悉不过,感到她小脸变得烫起来,丰盈的臀部不住扭动,就知道她动情了,不再多说话,将少女柔软的身子压到身下,就准备开始征伐。
    奥黛丽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面,一双星目朦朦胧胧,双手虚按着少年的胸膛,羞瞋道:「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我刚才跟你说的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我最讨厌你了,我才不要被你欺负呢!」江水寒动作娴熟地解开奥黛丽的胸衣,握住那刚好一手把握的柔软,紧接着用技巧高明的热吻封住了女孩的双唇。
    「唔!」感觉到少年柔软的舌头伸进到自己的嘴里,顶端的娇嫩花蕾也正被少年的手指捻动亵玩,酥麻的触电感瞬间传遍了全身,奥黛丽的大脑顿时丧失了思考能力,听从着身体的本能开始迎合少年的侵犯。
    一番热吻和爱抚,不堪挑逗的少女羞答答地将手放到了少年,充满渴望的隔着衣服抚摸着那坚挺刚硬。
    少年拉开拉链,让小女仆柔滑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坚挺,慢慢。
    「它好烫呢!」不知何时,小女仆清纯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小女人的娇媚。
    江水寒握着女孩秀美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扳起,架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後慢慢的将女孩性感的亵裤褪到了腿弯处。
    冬日的阳光从客厅窗户射进来,正好照亮了女孩的股根,让那处隐秘的美奸景致纤毫毕现。
    江水寒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因为冰雪肌肤的映衬而显得格外耀眼的美丽嫣红,充满爱怜地说道:「真美啊!宛若清晨还带着露水的玫瑰花办,艳丽而娇嫩,这叫我怎麽忍心采摘!」少年的甜蜜情话让少女一阵喜悦一阵羞涩,她用瓷器一般洁白的小手遮住了滚烫的脸孔,脑子里面一阵慌乱:「真是坏死了,真是太下流,哪有夸奖人家那个地方美丽的!」手掌因为刚刚过少年的坚挺分身,犹带着一股浓郁的腥香,鼻中嗅着男人特有味道,撩拨的少女又是一阵迷乱恍惚。
    蓦地一阵触电般的强烈酥麻感从传来,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猫儿呜咽般的快活呻吟。
    江水寒手指正从那条红润的沟壑中划过,他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敏感,揉捏着那颗柔软红润的蚌珠,看着女孩的身体一次次僵硬放松,倾听着女孩嘴里面发出甜美的呻吟,直到蜜汁犹如泉水一般顺着女孩的雪白股根流淌,少年才俯去,将自己的坚挺对准那处桃源秘境,强劲而有力地深深。
    「真好!」女孩快乐地呜咽着,搂紧了少年的脖子,柔软的腰肢如同灵蛇一般快速扭动起来,努力地配合着少年的动作。
    就在两个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努力地攀登欢愉高峰的时候,美莎姐妹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主人正在宠幸奥黛丽,姐妹两个的眼中都闪过一丝羡慕和嫉妒,不过她们早看惯了少年白日宣的行为,两人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偷窥着无限春光。
    这个精力充沛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少年,在闲暇时间的最大爱好,就是将身边的女孩压在身下,尽情地释放慾望,少年身边的美女虽多,却没有一个有慾求不满的问题,反而对少年的神猛持久又怕又爱。
    美莎姐妹看着少年的粗大坚挺如同打桩的重锤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在奥党丽的体内冲撞着,听着少女的欢愉叫声,回想着少年跟自己二人欢好时候的情景,不觉两股酸麻,暗自惊讶自己竟然能承受少年如此巨大的。
    江水寒看到她们两个进来:心中知道大约是什麽事情,开口问道:「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美美回答道:「是桑德拉子爵夫人,她是和另外一个贵妇人一起来的。」
    江水寒虎腰连连耸动,显然是干到意兴正浓的时候,说道:「你们去接她们进来,先在客厅用茶,就说我正忙着做重要的事情,脱不开身,请她们原谅我不能亲自迎接!」
    美美的一双秀目瞧着少年的坚挺,低声对莎莎说:「你去罢,我留在这里服侍少爷。」莎莎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但是也没有说什麽,乖乖地去前面迎接桑德拉夫人一行。
    美美乖巧之极地跪在少年的身後,说道:「我帮奥黛丽姐姐一起服侍您吧!」说着,美美扬起头,张开小嘴,用灵巧的丁香小舌在少年的春袋上起来,她的鼻子刚好顶在少年的後庭上,少年甚至能感觉到女孩呼吸的温热气息。
    感觉到少年的节奏忽然放慢了一些,美美心中一动,猜到少年心中的某个念头,舌头一路向後舔舐过去,最後竟然不避污秽地将温香的小嘴吻在了少年的後庭「好爽。」美美光滑柔腻的小脸就紧贴在少年的上,江水寒真切的感受到女孩小嘴的温暖湿润,她的嘴唇在轻轻地吮吸着,那滑腻的舌头正在自己的後庭上用心地舔舐着!
    女孩舍弃自己的尊严而提供温柔服务,让少年产生一种负罪感的同时,却感到一种王高无上的快乐。
    与此同时,仿佛是跟美美争宠一般,奥黛丽的忽然猛烈地收缩起来,里面的温暖滑腻的都蠕动起来,让少年感觉自己的仿佛被无数光滑的小手按摩一般。
    江水寒的身体僵硬得停止了动作,他的在女孩体内劲道十足的震颤着,怒射出一股股炙热的液体,泪泪细流汇集成了白色的激流,灌满了女孩的花房,甚至溢出体外。
    「好烫,好舒服啊!」奥黛丽大声地欢叫着,娇美的身体因为欢愉而颤抖着,她挺起用力地向上迎合着,承受着少年的每一滴雨露恩泽,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终於,少年释放尽了体内的慾望,炽热的激情也慢慢冷却,奥黛丽不顾一片狼籍,温柔的用自己的小嘴为少年做着清洁工作,机灵的美美则去卧室为少年拿来了新衣服,帮他替换下弄污的旧衣服。
    少年用双手按着美美柔弱的肩膀,说道:「美美,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至少要比你妹妹聪明的多。你始终在担心我会抛弃你们这对没有依靠的姐妹,所以,一直以来你都在很努力地取悦我,刚才甚至愿意放弃自己做人的尊严,用那种屈辱的方式来服侍我,目的就是希翼获得我的片刻欢心……你说,是这样的吗?」
    美美羞窘而又惶恐地看着江水寒,说道:「少爷,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吗?我并不觉得那样做会有什麽屈辱,我跟莎莎是您的奴婢,您慷慨大方的给我们提供精美的食物和衣服,也从来不打骂我们,甚至在我们有所冒犯的时候,也不跟我们计较,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用任何方式去服侍少爷的!」
    少年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们只要对我保持忠诚,我就会尽主人的义务,给予你们一生一世的喜乐安宁。我会冷酷地折辱与我为敌的女性,在报复的同时,也从中获取异样的乐趣,却不希望强迫自己的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懂了麽?」
    美美低下头,脸红红地说道:「只要少爷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做,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甚至愿意为您去死,还有莎莎也是一样的,她只是不敢在您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少年有些困惑地挠挠头,莫非这也是天然魅惑的作用,竟然能让这两个小丫头这麽死心塌地的爱慕自己。
    算了,不想这麽多了,桑德拉跟费伦娜还在前厅等着自己呢,桑德拉还好说,费伦娜估计要急疯了吧?
    江水寒快步来到前厅,满脸堆笑地说道:「真是对不起,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时脱不开身,竟然让两位美丽的夫人在这里久候,实在是万分抱歉啊!」此时,心中惦记女儿安危的费伦娜已经掀开了面纱,江水寒得以一睹这名贵妇的美丽容颜。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绣金镶珠的淑女帽,雪白的脸颊旁边垂下一缕金发,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蛋,宛如天上星辰的眼睛,好似美玉雕琢的鼻子,还有那珊瑚似的嘴唇,珍珠般的牙齿。
    这个非同一般的男爵夫人,是出身豪门世家的伯爵千金,在她的身上有着高等贵族特有的优雅与傲慢。
    桑德拉对费伦娜说道:「这位就是江水寒爵士。」听到这个英俊的少年贵族可能就是拐走自己女儿的混蛋,费伦娜美丽的双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寒光,她一瞬不失地盯着江水寒,态度冷傲地说道:「江爵士,初次见面,不胜荣幸。」江水寒可不知道,费伦娜父亲的领地有出产高级香水,她自幼跟香水监定师学习如何分辨香水的好坏,因此有着良好的嗅觉。
    现在,费伦娜从少年的身上闻到了那种特殊而又久违的男人味道,就知道他不久前有跟某个女孩做过什麽事情,自然心情恶劣之极。
    桑德拉对江水寒说道:「这位是海伦的母亲费伦娜男爵夫人,我听女仆说是您今天将海伦跟蜜雪儿一起带走了,请问您为什麽要这麽做?」费伦娜也大声的说道:「海伦现在在哪里?如果你有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江水寒漫不经心地说道:「费伦娜夫人,您为何这麽激动,我只是听说胡克男爵最近非常思念爱女,几乎忧心成疾,所以出於朋友的道义,想帮助他和女儿早日团聚罢了!」费伦娜又惊又怒,说道:「天哪!你怎麽可以这样做!难道你已经把海伦交给胡克了?他们现在在哪里?」费伦娜激动的样子就像保护幼崽的愤怒雌兽,恨不得立刻把江水寒给撕成碎片。
    江水寒微微一笑,说道:「费伦娜夫人,你为何这麽激动,难道胡克男爵还会伤害他的亲生女儿吗?」
    费伦娜心中一惊,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强作镇静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江爵士何必多管闲事呢。我只是想将女儿培养成一个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所以才不愿意她接近她那个粗鲁不文的父亲,免得沾染一些不好的习惯!」
    江水寒哈哈大笑几声,说道:「真的是那样吗?我听说最近在胡克男爵所有的冬狩别墅附近发现了奸几具幼女的屍体,她们遍体鳞伤,而且生前都曾经遭受过暴力侵犯,不知道夫人对这件事情是怎麽想的!」
    费伦娜吃惊地看着这个表情阴骛的少年,她的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她大声说道:「你是在威胁我是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我的父亲是南方行省最有势力的伯爵,我的丈夫是军中最勇猛的武士,你如果伤害到我或者我的女儿,就准备面临般的报复吧!」
    江水寒的手上骤然多出一支长长的雪茄,他慢条斯理地点着火,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後将烟雾吐向这名贵妇:「请对我客气一些,别忘了你的女儿在我的手上,你如果没有我的许可,也无法走出这座庄园。如果惹火了我,我也许会请你到水牢做客,而那些凶狠的看守则会扒光你的衣服,再用蘸水的皮鞭狠狠地抽你的,教导你如何做一个优雅有礼貌的贵妇人!」
    费伦娜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涌到了头顶,她的脸颊涨得通红,恨不得用指甲把这张可侩的面孔抓个稀烂,但是她什麽也不敢做,因为她能感觉到这个少年是个说到做到的厉害人物。
    费伦娜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非常辛苦才调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江爵士,你为什麽会给我设计下这个圈套,是我的丈夫得罪了你吗?他是一个没有头脑的粗人,我可以代表我丈夫向您道歉,并且支付您愿意接受的数目的金钱作为赔罪,请您不要伤害我和我的女儿。」
    江水寒摇摇头,说道:「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费伦娜疑惑的望着江水寒,说道:「我能帮你做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