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瘫子啊,我没路走了 (1)

作品:《野花野草:爷们和他们的女人

    婆婆抬起了头,看着大睁着眼盯着她的杨香玲,道:“玲啊,到了这会——也没别的法子,依我看也只有——”杨香玲见婆婆又停住了口,再也沉不住气,问:“只有啥?只有啥?”婆婆看着她愣了愣,还是道:“这会——也是——没法子——也只有你就跟你公公生个孩了——”
    婆婆的这句话让杨香玲的头轰的下,霎时像不明白,愣愣地看着婆婆没言语。
    婆婆道:“这也是——没法子——不是?要是有法子,俺怎么也不能——不能让你跟你公公——”杨香玲听着婆婆的话,瞬间也就醒悟,立马脸就气得通红,道:“娘,你咋能——”顿了顿问:“是——是俺公公的主意?”婆婆急忙道:“哪是你公公的主意哦?是俺这么想的,俺就想先跟你商议商议的。”杨香玲瞪圆了双眼看着婆婆道:“你咋能想出来?你咋能——”婆婆道:“香玲,我也跟你说实话,世上的女人,是没有那个不在乎自己的男人跟了别的女人的,俺心里就是再不情愿,可为了你和瘫子俺也得情愿,俺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和瘫子?你说说,有哪个女人愿意让自个的男人——”杨香玲听得心里喷火,道:“我还是那话,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做那种牲口做的事。”
    婆婆看着杨香玲站起身,唬脸看着杨香玲道:“好好好,就算今黑俺在你跟前放了个臭屁!”走了两步又站住,转头看着杨香玲道:“你也好好想想,俺把自个的男人给你用,图个啥?!”杨香玲愤慨道:“俺不管你图个啥也不愿意,只要那么做了——那——那就得遭雷劈!”
    婆婆满脸涨红,看了杨香玲片刻,颤抖着嘴唇骂了句“不识好歹的东西”出了门去。
    杨香玲在婆婆离开后关上房门,哭了阵,兀自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今天婆婆都能说了让公公跟俺生个孩的话了,这样呆在吴家早晚要被那个老东西得了手,瞅个机会我一准得离开这个家。婶婶说得对,投了人胎来了世上一回,跟个全乎的男人生几个孩子也算是个女人,真要是跟了那个老东西生了孩子又算个啥事?就这么个样子俺往后在吴家的日子可咋过?啥都不管了,我就听了婶子的话奔了俺哥去!”可想着自己的堂哥杨金彪所干的行当,她又由不住心发虚;看着床上躺着的瘫子男人,思想着离开这个家后这个可怜的瘫子再也见不她的情形,更是由不住心打颤。
    这一晚她想了很多,依旧无法从心底拿定离开吴家的决心。
    过了几日,杨香玲去河边洗衣服听到个消息,吴马集最大的财主马老二得了个儿子。
    年逾六十的马老二原先娶了三房女人,生有八个女儿却未得一子。一年前花了三十块大洋买来个年仅十六岁的第四房女人,却不想头胎就生出个儿子。老来得子本就是大喜事,对于马老二来说自然更是天大的喜事。两天后,兴奋异常的马老二花了大钱,差人请来了县城里最好的戏班子,要在吴马集的老戏台唱上七天大戏。吴马集的百姓是很难听到县城里的名角唱戏的。连着三日,吴家人除了杨香玲和瘫子,其余人都是晚饭后嘴一抹就去老戏台。杨香玲洗刷完毕虽也想去看看,却还是没有忍心撇下瘫子一个人在家里。
    第四日晚饭后,杨香玲洗刷完毕,端盆温水进屋给瘫子擦好了身子,思想着家里也没人,就穿着件敞开怀的汗衫和一件短裤,端罩盆去厨房舀那锅里的温水给自己擦身子。却没想正弯身舀着锅里的温水时,公公却悄无声息如鬼魂似的出现在了灶房的门口。
    公公的猛然现身差点惊掉杨香玲的魂,手中的那只葫芦水瓢啪地掉在了锅了,双臂就忙不迭的捂住前胸,瞪眼看着光照上身仅穿条裤衩子的公公,哆嗦着嘴唇道:“你、你、你——你咋会——在家里?”
    公公的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她没言语,抬步走过来时,杨香玲惊恐地看着他道:“你——你想干啥?”公公喘着粗气道:“想干啥?想让你给俺吴家生孩子。”杨香玲后退着身子道:“你——你——别想——”公公道:“今天老子还就得——干了你。”
    杨香玲后背依在了墙面,自知在无退路的杨香玲脑中便想到了上次,瞟了眼公公那顶起的裆下,道:“你——你要——这回——俺就能给你揪掉。”公公道:“娘的,老子上回那是没在意,你以为俺这次还能被你抓着?”说着话时猛扑过来,伸出一只大手,铁钳似的抓住杨香玲捂着胸部的两只小手,整个身子便死死地把杨香玲身子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探了下去猛地扯断杨香玲的裤衩带子,裤衩落地,公公的那两条腿便死死抵住杨香玲的双腿,再就解开自己的裤衩,手扶硬物就往杨香玲的裆下塞。
    公公这一系列动作是那么的迅疾,还在头脑发涨的杨香玲,一时间也没有来得及做出很强烈的反应,待杨香玲感觉到那根硬物在她的双腿之间乱撞时,羞耻和恼怒便顶到了极至,可她那单薄的身子被公公那粗壮的身躯紧紧压在墙面,无法动弹口中就骂道:“日你祖宗八辈的,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狗揍的——你要遭雷劈——要遭雷劈——”
    公公只是动作也不言语。
    杨香玲挣扎了片刻,便就感觉再也难以支撑,心里绝望眼泪就流下,道:“狗日的,你今天要是得了俺的身子,俺就杀了你。杀了你——俺再死!”公公喘着粗气道:“娘的,老子今个非得弄了你。”
    这些天,公公没有听进去自己的女人要他等一阵的话语,想着上次杨香玲的作为虽然也心虚,却还是挡不住立马就得到杨香玲身体的欲望。他在思想着上次的被杨香玲抓住那里时,就认为那会也是太大意,稍稍留意怎么也不会被杨香玲抓住的。多日里也就在心里暗暗计划好了一切步骤,单等着时机实施。
    连着三日看戏时他那脑中也是想着家中的杨香玲,心里暗思:要过多久才能等到杨香玲回心转意?这几天不正是机会好机会?错过了这几日那就不知还要等到啥时候。女人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一旦给她下了种,她那心里不认也得认下的。他不相信杨香玲会想不开,他想杨香玲这会还不完全明白这事,还没有尝到男人的甜头,有过这次往后她自会开了窍,头次只要得了手就不愁下次,往后她自会服服帖帖的。杨香玲的身子也就永久是他的。
    晚饭后他也是去了老戏台的,待剧场的锣鼓家伙敲了阵偷偷回了家,打开后门进了院子,踮着脚走到杨香玲的窗户根,看了片刻杨香玲给瘫子擦身子,自知等一等杨香玲还要去厨房舀水给自己擦身的,便就蹑手蹑脚地回了堂屋,脱了身上的衣服,穿着件裤衩,喘着粗气趴在门缝往外看着,见杨香玲端盆出门进了厨房,便就出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