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

作品:《春光辉荒野

    17.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舅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舅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舅妈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妈,道:“舅妈,别这样,让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妈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舅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舅妈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新舅妈哭个不停,我看着舅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舅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舅妈的同意,我将舅舅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舅妈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着双眼,痴痴的盯着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舅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着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舅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着舅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舅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来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舅妈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舅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舅妈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nǎi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着她。
    “舒—”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就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nǎi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nǎi子上已经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装品好闻上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大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光里充满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了,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走——,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了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就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了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着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荡的nǎi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胸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幅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他了。他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了雪白耸立的nǎi子。她的nǎi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nǎi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的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nǎi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了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绒绒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的像粒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总是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总是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达到了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xiāo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巴,随即捅入了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着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的厉害,就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从巴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而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xiāo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吧!”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开始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随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变成了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nǎi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着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觉非常的yin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的捂着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新舅妈,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后,我有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着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后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么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的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的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蕴含着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18.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花镜看报纸。花镜并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个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花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花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花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着把花镜摘下来,道:“阿舒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的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袋锅。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头不够用的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两口烟袋锅,用力的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烟袋,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跟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王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了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直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当着确实很难,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儿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查觉到了这一点儿吧,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有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的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刚刚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视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挣,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美美的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妈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着话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边的新舅妈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儿,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了,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直我这边看,与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这个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她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的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小人书,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yin凉的树下吃着冰棍,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正是我最讨厌的。
    舅妈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向上端饭。
    舅妈知道我与杏儿不对付,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那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气。从小时候开始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瞅她一眼,舅妈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舅妈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了这里,舅妈当然是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为了舅妈,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舅妈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舅妈的关系,舅妈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舅妈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nǎi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脯,温温软软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的在她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的喘着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的玩弄着她诱人的nǎi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nǎi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从里面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裤衩脱下,将有些微硬的巴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的巴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巴轻轻磨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巴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磨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眼神,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了小嘴。
    我大喜,将巴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巴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很多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了高氵朝,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上头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巴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的巴,小嘴努力的张大,吃力的吞下了我的半根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会很难过,轻轻的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棍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就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巴插入了她的喉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的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了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了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看着我,扑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了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粘液,透明的液体在灯下闪着yinyin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了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了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巴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静的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了她的红肿的小嘴唇,轻轻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舅妈的不同,也是非常的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在那里尽情的纠缠,xiāo穴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的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女俩挤在一块儿,轻轻的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开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舅妈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舅妈跟杏儿说话也是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舅妈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夫妻俩人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个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在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时,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的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再就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的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随着头甩动,更增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的抓着枕头,那么用力,细嫩的皮肤下面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巴顶在她的深处,用力的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颤栗,开妈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的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的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的尖叫响起,她身体躬起,开始痉挛,xiāo穴开始用力的吸吮挤压我的巴,我也顺势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里面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nǎi子上,轻轻的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嘛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儿。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种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轻蓝色,异常纯净,纯净的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的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的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让在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舅妈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了这幅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舅妈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舅妈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
    舅妈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妈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舅妈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舅妈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感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些带给干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见我来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蛋去碰石头。
    方叔与干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
    我对方叔道:“方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