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六]
作品:《李本风的三宫六院》 本风屁-股向上顶着,一手还拎着腰带,天琴还不惯侍候男人,裤子只给褪到了膝盖,亵裤也就刚刚褪到屁-股下,要动一动很别扭。本风没想到,没见过男人物事的飞琴,好奇心会这么大,脸几乎贴到了那物事上,一缕长发落在上面,弄得本风痒痒地。
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飞琴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本风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襟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气飞龙。
飞琴心想:“这么难看的吊钟……怎么会这么一个颜色……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好丑的东西。”忍不住一阵羞意,可是……好奇心好大……没见过唉,第一次见。
天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过,前些日子,杀了几个阴修,和飞棋一起也看过一本《风月宝典》。其中多是描画着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开的媚乱姿态,画风朋的人倒不会费什么心事来描绘男人的物事。《风月宝典》里的男人不是趴在女子身上,便是一脸猥琐地顶在女人的屁-股身后,还写上了名字,什么老汉推车。画中的女子倒是很叫人舒服,微闭了明眸,启开了朱唇,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叫人心动不已,至于身后的男人究竟是拿什么弄的女人那模样,飞琴心里甚感好奇。
她的一张脸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本风的大物上……吐气如兰,本风舒服得微微地眯起了眼,后背紧靠着洞中的石岩壁,那峥嵘的物事越发得磅薄。
飞琴往下拉了拉本风的亵裤只,歪了头仔细看了看,索性一伸手,一把褪下了……啊呀,妈妈唉,忽见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她脸上,辣的一疼,吓得飞琴慌忙闭起了眼睛。
“搞什么怪,要吓死人呢。”
飞琴倒是没有象一般女子那样尖叫。慢慢地,再睁开眼时,见那物事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粘糖,与本风筋肉凝结的肚腹倒是相得益彰,通体光亮,并无青筋暴突,甚是光滑,摸一下就弹动不止,只是热劲煞是逼人,一拿住了,便觉到掌心象是热炉炙手一样地滚烫。
飞琴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亵裤时更加叫人心颤的粗硬,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一只手托着已是难以应付。
“飞琴,要死了你,在这洞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你竟……弄……弄公子……你是要把公子弄坏……”飞棋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芳心再难如飞泉洞外驭剑杀人时的恒心决绝,下-身跟飞琴一样一阵一阵的躁热,极想跟飞琴那般,去摸摸本风公子的男人物事。
本风倒是乐于被动地受着飞琴东一下西一下地胡乱扰。飞琴刚刚还问,是不是就坐在这难辩真假的岩洞里,等着魔王尊者折辱——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来点儿闺中乐事……没想到飞琴亦有此心。飞琴不知此番被巴弥逻魔王擒住,会是怎样一番生不如死的折辱……也许是天意,竟让自己跟本风公子处在了一起。天意难违,倒不如,就在这山洞里,做成女人。
飞琴想归想,却对男女交-媾的细节懵懵懂懂,心思里转来转去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全是些异想天开不着边际的念头,本身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一开始无意中碰着了本风的那吓人的物事,出手摆弄,也不得其门,但凭柔嫩的掌心,和着些许滑腻的香汗,却已令本风美不堪言,如此的一番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背着金阙圣女,跟飞棋偷看那些风月宝典时的空对几张画纸。
纸上得来终觉浅。
飞琴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那物事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这东西可是极好的东西,不能白白浪费了。飞琴竟然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紫摩罗山上,有几个圣女专弄些未经人事的男人,就在山上摆开势子,弄得男人大躁,张口吞那热物,以助修魔功。今番飞琴见了本风那物事上露出的玉液,不假思索地就张开嘴,含住,吸了。
本风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软物滑过,就象那乖巧的猫一样,十分地滑嫩,又软又富有弹性,禁不住舒服得仰起头,屁-股晃了又晃,那物事的钝头猛向前一挺,小半截美极妙极地塞入了飞琴的圆润小嘴里。
飞琴“唔”了一声,整张小嘴彷佛都被塞满了,两片嘴和里面的极是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嘴里又“唔”“唔”出声抗议。本风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刮痛感中隐约觉得一股快意,十分地贪恋那丁香小舌的拙舔乱动的触弄感,不想就此退出来,反倒是又微微地向里捅了一下。
飞琴推了推本风,嘴长得大了些,双手握着滚烫的热身舔舐一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那初尝禁果的样子,倍显妩媚。
本风一见,物事竟又胀大些许,一瞬间与她心意相通,竟吟出了几句雅词:“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红红黑黑,一番春物弄巧,曾记,曾记,人在口里迷醉……”看着飞琴费力地侧着身,本风把一条腿抬起,挂在了黑藤条上,另一条腿支立着,受了飞琴的舞弄,迷醉地不住轻颤着,弓起来的腰起劲地。
飞琴本想嗔骂,瞅见本风陶醉得无以复加的舒服模样,又觉得像是小时候家里养的羊啊狗啊什么地,讨人欢喜,心想:“原来他喜欢这样。”玉手一动,将物事的圆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由根向上舐去,如给羊顺毛一般,动作越发得轻巧敏捷了,熟能生巧,闺中之事最是天性使然,一番舞弄,已是入门得趣了。
时不时抬起眼看看迷醉的本风公子,小嘴儿一张一合地细细啜吮那物事的边缘。本风乃是郎中,自己那物事精心养护,肉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飞琴舔得动情,心中羞喜:“他的……这东西舔起来像是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似乎……似乎并不讨厌……好生喜欢。”忽觉两腿之间有些粘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又张口含弄本风的物事。
本风一阵强似地一阵酥麻,不由得弯了弯腿,,又怕撞倒了飞琴,原本贴在岩壁上的手本能地要扶她肩头,一时错手,竟摸住了两团丰弹绵软、糕酥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玉兔一被本风公子握住,飞琴“唔”的一声,心跳猛然加速,竟忘了闪避,忍不住将身子凑了上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飞棋捂住了眼,小声地象是自言自语:“你们两个,真的不要命了,要死了……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说是不要看,还是忍不住看。
本风的一只手摸住了飞琴的丰弹玉兔,很是用劲地揉了几下。玉兔丰圆,一团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软肉极为细绵柔软,正值芳龄的处-子,特别有弹性,还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鼓鼓水袋,袋中的润液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煞是叫人迷醉,又是经年的武修道修,别是一股味道,一具曼致的胴体上,一对妙物映出两道极为勾人的曲线。
如此误打误撞,本风却再也放不下手了,隔着浸湿的锦衣肚兜,握得满掌的滑腻细肉,将飞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拢了拢。飞琴一手握着本风的物事,另一只手抱着了本风结实的腰臀,竟将那越来越激昂的物事又吞进去一截。
两人看似笨拙却是很奇妙很得味的姿势这么抱着,本风揉握着飞琴傲人的前后摇动,飞琴被揉得略略有些疼痛,可平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玉兔上都是湿腻一片……心里不由得叹道:这许多年,竟然不知滋味……
“要不要换一个姿势?”本风手松开了,低下头看着香汗浸脸的飞琴。飞琴一阵失落,手抓了本风的屁-股几下。
这样紧张的时刻,偏偏要说这样的话煞风景,还不快弄。恼恨之余,一只玉手伸出,抓住本风的手,引到了玉兔上。
本风得令,姿意揉搓。一对玉兔被推来揉去地,峰沟间隐约有唧唧的水声,听来倍觉心荡。
飞琴索性放开本风的大物,双手抱着本风的腿根,小嘴吧咂吧咂不住吮啜,发出“唔唔哦哦”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之中。
本风隐约地要有一喷而出的泄意,一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不要含得太深……”
飞琴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仙桃。飞琴痴醉的模样连飞棋也看得痴了,就想让自己替了飞琴也给本风公子含一含那个好丑的东西。
好丑却又是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