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5章 咆哮

作品:《乳科男医生

    李芗忍不住,一下乐了出来。
    “好呵,姐。你敢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马晓晴就动手哈李芗的痒。
    于是,两个人又像以前那样,叽叽嘎嘎地闹成了一团。
    闹过一阵后,马晓晴又试着问:“姐,你和他……嗯,那你还在乳科门诊?没想换个地方?”
    “我不在那儿了,我现在去护理部了。”
    李芗明白马晓晴的意思,便告诉了她现在自己的去处。
    “护理部?你到护理部做什么?”
    一听李芗换地方了,马晓晴坐直了身子,看着李芗问。
    “现在跟着主任。也没什么具体事,平时也就去转转,检查检查。”
    李芗也看着马晓晴说。
    “不错,真不错。姐,你怎么去那儿了?”
    马晓晴一听,很高兴地说。
    “周谢燕找的我,说是院长的意思,爸也嘱咐她了。”
    李芗如实地说。
    “这可太好了。姐,要依我说,护理部也不能多待,盯着点儿,看别的地方有什么空,跳过去。”
    马晓晴琢磨着说。
    李芗不明马晓晴的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姐,这回我跟朝阳哥哥办事儿才知道,人家真看不起当护士的。其实后来我也想了,这也怨不得别人,现在大学那么好上,谁还上护校呵?当护士的也都是没本事的,为了找个饭碗。所以,人也不行,社会上的人也看不起了。所以呀,姐,你真得先想办法脱开。要不,真让爸没面子。”
    马晓晴认真地说。
    “是吗?会这么厉害?在医院里,还真没感觉。咱们护士训医生,不照样把他们训得一楞一楞的吗?”
    李芗不相信地说。
    “我在医院也这样想。可是,离开医院我才知道,现在的人有多看不起护士。咱再怎么训人家,人家在社会上也是有地位的。所以呀,朝阳哥哥能娶我,我真是很知足。”
    马晓晴感慨地说。
    “是吗?”
    李芗见马晓晴这样说,心里一阵阵地犯虚。
    “姐,我说话你别不高兴。爸有咱们两个当护士女儿,其实真是很没面子。现在我逃了,下边就该你了。姐,你要想在医院干,一定要下决心换换。”
    马晓晴见李芗还在犹豫,便坚决地说。
    “我明白,可是怎么换呵?看现在的意思,我再待几年,应该会接护理部主任班,她年纪也不小了。”
    李芗看着马晓晴说。
    “不接,姐,不能接。接了护理部主任的班,你还能有什么发展?到头了。你这么年轻就到头了,还有什么意思呵?要我说,你还是想办法进院办,走行政,或者走管理。”
    马晓晴思谋着说。
    “这……难度也太大了。”
    李芗实诚地说。
    “对了,姐,周谢燕现在干什么呢?”
    马晓晴又问。
    “院长助理。”
    李芗答道。
    “院长助理?”
    马晓晴不相信地重复道。
    “对,院长给爸的面子。”
    李芗简单地说。
    “这不就得了吗?就照她的路子走。”
    马晓晴兴奋地说。
    “对呵。好,找机会我跟周谢燕聊聊,她应该有办法。”
    李芗省悟地说。
    “就是。咱们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肯定得管你。”
    马晓晴自信地说。
    “可是,咱们的学历太低,行吗?”
    马晓晴又担心地说。
    “姐,你又犯糊涂了,咱们还走周谢燕的路子呀。”
    马晓晴提示说。
    “嗨,你看我。晴儿,还是你反应快。晴儿,要是你还能回医院,咱们一起,还像是从前那样,多好呵。”
    李芗看着马晓晴,有些失落地说。
    “姐,肯定是不行了,咱们回不去了。就是我想回去,朝阳也不会答应的,他丢不起那份人。”
    马晓晴也伤感地说。
    “唉,咱们都长大了。长大了。”
    李芗也感叹道。
    “是呵。长大了,长大了真不好。”
    马晓晴再次抱住李芗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身上。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元旦,在新闻节目里,人们看到了李芗的爸爸。李局同志,终于上了台阶,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市长的行列,出现在市领导的团拜会上。
    在李芗爸爸进入市长行列并公开露的一周后,两位姓李的市委领导联了姻。
    一月八日,李朝阳去李芗家迎了亲,然后两家人到一家很像样的餐厅,在一起吃了饭,在饭桌上,李朝阳和马晓晴对双方家长改了口,然后,马晓晴就正式成为了李朝阳的媳妇。
    领导家办事就是不一样,很是有觉悟,婚礼办得很简单,在一家饭店里就摆了一桌,出席的就只是两家的本家人,连亲属都没叫,而且,马晓晴也没有穿婚纱,只是在头上戴了新娘标志的红花,着了一身喜庆的红衣。
    按北方人的习惯,中午吃的婚宴,然后下午回门子了。
    在李芗家吃过晚饭后,回门子算是完成了,李朝阳带着媳妇回到了自己家。
    临出门前,李芗妈妈代表家长,先是嘱咐马晓晴要孝敬公婆,然后又嘱咐李朝阳要心痛马晓晴、让着马晓晴。
    李朝阳他们被送出了李芗家门后,这婚,就算是结完了。
    回到李朝阳家,马晓晴看见李朝阳妈妈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由于他们结婚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真就没有人来。而且,今天也真奇怪,平日里的闲人,今天也没来打扰,所以,客厅里只有李朝阳妈妈一个人。
    按马晓晴的意思,要陪李朝阳妈妈也就是她婆婆小坐一会。可是,李朝阳妈妈真是没毛病,她反而体贴地说:“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回屋,回屋,说悄悄话去。”
    李朝阳妈妈说者无心,马晓晴却脸红了。
    一看马晓晴脸红了,李朝阳心里就是一拧。他又想起了周平川。
    “妈,晚安。”
    马晓晴见婆婆这样说,只好起身告辞,回到他们的新房去了。
    李朝阳心里虽然别扭,可是还是起身跟着进去了。
    李朝阳结婚是急了点儿,按说冬天结婚,都应该在新年里办,为了是更加喜庆。可是,他们两方的家长都是人民的公仆,过节时,人民公仆的时间可是人民的,所以,为了就合人民公仆,他们只能提前了。
    进了屋,马晓晴真像一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坐到了床边。
    李朝阳过去看了看马晓晴。
    看着娶回来,即将合卺新娘子,李朝阳突然说:“过去,像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娶媳妇,先得有人检查。你没有经过检查就当我媳妇,这有点随便。”
    “那你就查呗。”
    马晓晴信以为真,红着脸小声说。
    “好,那我就查上一查。”
    听到马晓晴没拒绝,李朝阳挺意外。
    话说到这儿了,没说的了,只能动手。
    李朝阳一看就是情场老手,脱女人衣服,一是从容不迫,二是熟练利落。
    马晓晴是真没经验,要是有经验的人,只要一看李朝阳解女人的衣扣,就能知道他是个情场老手,那叫一个利落。
    不仅如此,李朝阳解女人衣服的动作中还夹杂着挑逗。李朝阳解马晓晴的衣扣,不是像平常人那样解,而是先用手指,把扣子挑起来,然后那么一顶、一推,基本上是让扣子自己崩开。
    李朝阳一边审视着马晓晴,一边解她的衣扣。马晓晴就那么傻傻的,任李朝阳解。
    马晓晴不解风情的傻乎乎,又让李朝阳疑惑了:她真是个雏儿?不然,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呵?
    李朝阳越解越疑惑,越解越弄不明白。
    很快,马晓晴就被李朝阳剥得只剩内衣了。
    每脱掉一件马晓晴的衣服,李朝阳就是随手一丢,于是,当马晓晴被脱得只剩下小衣服时,她的衣服被丢了个满地。
    满地的女人衣服,说好听点,是有浪漫的气氛,可说不好听点,就很有荡的气氛了。因为,这样,既会让人想像到,也会让人想到迫不急待的通奸。当然,满地的衣服,也会让人感觉到激情,但是,这副样子,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像到正常,更不会让人想到新婚与初夜。
    看着只着小衣服的马晓晴,李朝阳突然笑了。
    李朝阳笑是因为他看着马晓晴裸露的身体,想起了以前听一个老哥儿们说过的话:B是一样的B,脸上比高低。
    马晓晴身上,与李朝阳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甚至,马晓晴还少了些身上的韵,当然,更不要提女身上的性味。于是,李朝阳很是感慨。
    看了看没什么新鲜的,李朝阳就更不急了。
    李朝阳在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捏,很是随意。
    马晓晴不明白李朝阳这是在干什么,真以为他是在检查。虽然知道自己是齐全的,可是因为不知道李朝阳会有怎么样的要求,马晓晴还是有些心虚。心虚便让马晓晴不敢看李朝阳,只是低着头,仍由他摆弄。
    摆弄够了,真没找一处新鲜的,李朝阳只有继续脱了。
    李朝阳解开了马晓晴的。马晓晴的是白色的。李朝阳并没有因为她的是白色的,还给与特殊待遇,他还是把这个白色的也随手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