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走了七天,我每天掰着指头算,恨不得把日子掰成秒算,我知道自己真的成为三娘的俘虏了。
    不过好在还有郭芙陪伴,日子倒也过得舒心惬意。
    这几天我都老实在家,莫三忙着刊印,发行《金瓶梅》,没时间来骚扰我。黄蓉被大小武缠住了脱不开身,也只每天晚上家人吃晚饭后,才跟我叫苦不迭的抱怨两句,大小武是如何如何的笨。
    我百无聊赖中,只有认真的练习郭靖传给我的降龙十五掌。照郭靖的原话是,七公当年就是这么传授给他的,所以他也坚持执行。我心里已经操翻了郭木头的祖宗三代。七公当年传你十五掌,是因为你蠢得跟块木头样,不想认你这个徒弟。小爷我可是天纵奇才,你现在只传我个二半吊子的十五掌,算怎么回事。
    也不怪我气闷,我现在就好比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躺在眼前,却被郭大木头给她穿了个裤,钥匙就在郭大木的手里,就是不给你,你说气不气人。
    骂归骂,喂是决定先把这件十五掌练习纯熟,以后再将后面威力最大的三式融会贯通。
    我发现,将降龙十八掌归纳为外门功夫是极为不恰当的。因为这套掌法,变化简单,所有的奥妙尽在如何调动全身劲力的法门,以点破面,七分刚劲中带有三分阴柔的回力,就单说式亢龙有悔,就是整套掌法最经典的诠释。
    “如何抵消物体反震时候产生的波动,从而达到同频振幅,从而达到最大的杀伤力。”我喃喃自语,用我所掌握的知识,来解释掌法中的奥妙。
    “这里面的原理就像交变电流样,阴极阳极不断变化,让功力的输出形成自己的个震荡频率。如果再延伸步,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糅合阴阳性内力同时输出,真的有可能产生寇仲、徐子陵的那种螺旋劲。相比之下,石破天的玄冰琉内力就初级的多了。”
    “怪不得乔峰的掌法要高于七公年轻时,也难怪在练了九阴真经在总决的众人中,七公恢复功力的速度最快。”
    我估计在二次华山论剑之时,七公的战斗技巧已经可以和乔峰的巅峰时期媲美了,可能所欠的就是乔峰永不言败和往无前的豪情,也正是那种豪迈性格,才铸就了乔峰的神话。
    “我现在缺乏的就是实战经验啊,不然那次出手也不会被武三通压制住。”
    我知道,自从穿越以来,即便是每日下苦功锻炼,即使保持了前世刻苦的学习劲头,我拥有的时间也太少了。跟同辈比,跟老辈的二流比,自己躲不错,甚至和原著中比,自己比他强的也不是星半点。
    但是,次和丘处机比剑,次轰三通拼命,喂是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还有两年多啊,大胜关的武林大会。自己是否能续写不败的神话呢？没有了小龙女的双剑合璧,自己能否斗得过金轮法王？只怕以自己现在的功力,对付霍都都吃力,对付达尔巴就更玄,对上金轮法王只有死翘翘,要赶紧骗来九阴真经的总纲啊。
    “大哥…大哥。”正在我yy九阴真经的时候,郭芙哭着跑来。
    “芙妹,怎么了？”我牵着郭芙的手问道。
    “别哭……有什么话跟大哥说,天大的事我顶着,要有谁欺负我媳妇,我让他好看。”
    “呜呜……芙儿对不起大哥。那瓶香水……”郭芙眼睛都有点哭肿了,抽泣的说道。
    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不由感到有些头疼。原来这两天郭芙都把那香水当宝贝般,收在香囊里随身携带,出门随时和好姐妹们炫耀。
    今天群姑娘出门游玩。在朝阳集上郭芙就感觉被人撞了下,警觉的摸腰间,却发现自己的香囊不见了。但是人海茫茫,她又根本找不到那个小偷。
    哎,丢死人了。
    “丐帮帮主的女儿被小偷扒走香囊……”
    明天的《襄阳时报》只怕头版头条会刊登出这么篇不署名文章……
    “没事,大哥有办法。”我拉着郭芙骑马出门。我俩共乘骑的来到了城外土地庙,这里正是丐帮分舵的堂口。郭芙刚才直惦记着她的香水,现在才发现自己和他的位置太过暧昧,不禁有些扭捏起来。
    “来者何人？”个二袋弟子喝问道。
    “我是杨过,鲁长老在吗？”我朗声道。
    鲁有脚在庙里听到我的声音,赶紧迎接出来。“少帮主来了,你怎么找到这来了？咦,你是小芙儿？”
    鲁有脚跟我见过几次面,但却不算熟识,看我俩今天联袂而来,不禁猜测起我们的来意。
    “鲁大叔,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还是叫过儿吧。从师傅那算我也该叫你声师伯。”喂是蛮佩服这个干练的花子。我知道自己必须走仕途之路,所以鲁有脚才是丐帮帮主的接班人,自然跟他套套近乎,以后见面也好说话。
    更主要的是,我不想被人啐身唾沫。
    “呵呵……好。过儿和小芙儿今天来找我这脏花子做什么呢？”
    我有些尴尬,好像鲁有脚对我有些意见？怎么说话有些冲？
    “是这样,今天,芙儿在朝阳集上被人扒了件重要东西,是个香囊,想找兄弟们帮着打听下。”
    “好,你们稍坐。我马上派人去打听。”鲁有脚说做就做,马上吩咐人手去打听。
    “我给众家兄弟带了点好酒,虽然知道我们兄弟出外要讨食,不过兄弟间就不用这么多忌讳了吧？”我来的路上,在酒楼买了两坛子三沟大曲。求人,总不能空手上门不是。
    “哈哈,好,来来坐。”鲁有脚招呼我坐下,外面的众兄弟也围拢,院子里下子聚集了十几个人。郭芙看了半天,还是没坐下去,只是蹲下说话。
    “哈哈,小芙儿还是跟样,都那么爱干净,来我们这群邋遢人中间真是委屈你了。”鲁有脚到后堂取了个干净点的蒲团,交给郭芙。
    “谢谢鲁大叔。”郭芙笑嘻嘻的接过才坐下。
    “且慢！”鲁有脚不客气的就要拍开酒坛,我却拦住了他。
    “怎么？这酒不给你办完事,还不给我们喝啊？”鲁有脚笑道。堂外的丐帮弟子也哄堂大笑起来。
    “那是给兄弟们准备的,这才是孝敬鲁大叔的。”我又从衣襟底下取出个酒葫芦来。
    “嗯,香！是泸州老窖。老花子可是有年头没见到你了。”鲁有脚开心的道。
    “长老,也赏兄弟口吧。”
    “是啊,鲁长老,小六子还没见过啥叫泸州老窖呢。”下面的丐帮弟子跟着起哄道。
    “哈哈,帮着你们杨兄弟找到东西的,就赏他口。”鲁有脚笑骂道。“过儿,你倒是贴心那,这几坛子酒也花了不少银两吧？”
    “呵呵,小侄刚从台岛出来,还不是很懂为人。师傅都跟我说了咱们污衣的规矩,今天要是不出这档子事,也还找不到来拜会您老的由头呢。”我拱拱手道。
    “哈哈,也没那么严格,这些年来,帮主视同仁,污衣、净衣之间也缓和了不少,条条框框的,也少了很多,下次你来就好,随时欢迎。”鲁有脚笑道。
    我凑近了说道：“好,下次我给鲁大叔和众家兄弟带点好酒好菜,咱们喝个痛快。今天不行,我这师妹在这儿,多有不便。”
    “好…好,那我们可等着吃你的大席了。”
    “回禀长老,弟子打探到,今天上午在朝阳集活动的是城南竹花帮的群小痞子,不是咱自己的弟兄。”个低辈弟子进来报告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鲁有脚挥退来人说道：“那竹花帮是城南的个小团体,平时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他们也没有什么大错,所以直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此事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了,是城南？”
    “嗯,快到城门的三元坊个小赌档,秋风赌场。”
    “那我们今天就去打打秋风。”我笑道。
    “呵呵,你们去玩吧,天大的事老花子帮你兜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鲁有脚笑道。
    “是啊,杨少侠需要咱尽管说,咱去帮你掀了他的档口。”
    “谢谢兄弟们的厚谊,这点事就不劳烦大家出马了。我们去看看,能不起冲突最好。”我拱拱手笑道。
    “嗯,能不起冲突最好……”鲁有脚也说了句。
    城南,三元坊“秋风赌档”。
    “公子里面请。”
    我和郭芙同出现在了秋风赌档里,我临来时吩咐过了,让郭芙别冲动,不然让对方来个玉石俱焚就不好了。
    我取出千两银票,来到大小的桌前。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大开大,买小赔小……开~~~三四八点小~~~”
    我面前的筹码变成了两堆。
    “再买~~~买大买小~~~买大开大,买小赔小……开~~~三四五十二点大。”
    我面前筹码变成了四千两。
    庄家的手心已经放汗了。
    “买大开大,买小赔小……”
    庄家押完盅,等我落了千两在大上。我手指轻轻拨了下骰盅的边。
    我笑道：“且慢！”剩下的三千两筹码全部压到了三个上。周围的赌客本来都想跟着押注,但是聪明机灵都看出来我是来找碴的,都悄悄往后靠了靠,只有几个泼皮闲汉叫嚣着押注,直接被看场子的架了出去。
    庄家已经汗流浃背,无奈开盅：“三个…三个豹子,通赔！”
    我没去拿钱,说道：“我接着押三个,万两。”
    庄家吓得腿都发颤了,再输,就是三十六万两,老大肯定把我剁了喂狗,这小子太邪门了,拨骰子他都能听见,他不禁犹豫的不敢应声。
    “我们老大请公子上楼叙。”个人过来道。
    “好！这个庄家,你手法不错。但是记住,下次拨头发丝时候要等所有人都落了注。”我留下句话,揣起银票,领着郭芙上了赌档的二楼。
    赌档的管理人是个瘦削的中年汉子,八字胡不像是争凶斗狠的角色。
    “小兄弟来小庙,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看样他自觉没有什么得罪我们的地方,怎么会碰到这么个年轻人来砸场子,从我和郭芙衣着能看出我们有背景,才出言试探道。
    “句话,我师妹在朝阳集丢得东西,交出来。我们丐帮可以当没事发生。”我招亢龙有悔,我面前的张硬木桌子轻描淡写的被我拍成了木头渣子。
    赌档老板恨得牙根痒痒：“满满,你给我滚出来。”
    “啪。”
    “啊,爹你吓死我了,我的琉璃瓶都失手打碎了。”个娇嫩的声音传出来。
    我脸色狂变,因为浓郁的香气已经从内室传了出来。
    “大哥！！！”郭芙只觉眼前黑,快要气得晕厥,大声不依的跟我撒娇道。
    中年人脸色又黑转红,又由红转绿。
    我看他哆嗦的说不出句话,担心他怕是连苦胆都给吓破了。
    “死丫头,你闯大祸了！”中年人喝骂道。
    “不就是瓶香香的水吗？有什么大不了。”那个被称为满满的女孩,挑门帘出来说道。是个嘟着嘴的可爱小女孩,也就是十二岁上下,扎着个小冲天辫,额头正中还点了颗痣。
    她这时才看清,还有两个人在屋里。
    郭芙把推开那个女孩,进屋查看,发现地碎玻璃。还有满屋熏人的香气……
    “少侠,请你不要杀我们父女,不管多少钱,我们愿意照价赔偿。”中年人吓得跪下求饶道。
    我很是无奈,这事也太难办了,总不能为瓶香水杀人吧？怎么说我也自诩为正派人士。
    再说,巴掌把这么个粉雕玉砌的小丫头拍死？大哥,太不人道了吧？
    “芙妹,算了吧,我们再去找莫三哥问问。”我劝道。
    郭芙恨恨的瞪了跟她爹跪在地上的小姑娘眼,看她眼睛大大的,有些惊恐的望着自己,却也是有火发不出来。
    “算了…算了,真倒霉……大哥我们走。”郭芙说完不回头,蹬蹬蹬的下了楼梯。
    我看了那对父女,怕这中年人再责罚女儿。我从怀中取出赢来的银票扔给中年人道：“不许打骂这孩子,这事就算了,以后招子放亮点。”说着也跟着下了楼。
    两个人又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醉生楼。
    “啊？三哥你说那商人,还要经行高丽、扶桑国,然后再按原路返回,要两年时间才能来次？就没有其他途径得到吗？你的那份也分完了？”我没问句,莫三就点下头,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郭芙不依的哭道：“嗯～我不要,大哥你别拉着我,我要回去抽那坏丫头顿,不然吾憋死的,呜呜……”
    我被郭芙闹得头疼,喝道：“别哭了,不就是香水,我给你做……”
    “什么？”郭芙和莫三同时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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