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
作品:《白道枭雄》 “还好,艳艳,近来工作怎样?还习惯吗?”心中的忧愁淡去不少,张文开始关心起艳艳的工作,就像一个老领导关心自己苦心栽陪的人。
“很好,文哥,谢谢你,这一切全都是你给我的。”
“呵呵,谢什么?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在夜总会里我也只是跟你还有娜娜比较熟,应该的。”说这话时,咱们文哥脑子里又不免浮现出艳艳二人用小嘴帮他‘吹箫’场景,是那么的香.艳。
咱们文哥就这样,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估计这会他又将木可欣的事情忘得差不多。
接受得快,放开得也快,这是他的特点,也可以说是他的优点,这并不表示他不爱木可欣。
拿得起放得下,真汉子所为。
艳艳眸子里那丝忧伤更浓,看了一眼张文后说道:“文哥,娜娜没有做了。”
“哦,她以前对我说过,现在过得好吗?”
“不太好。”艳艳摇摇头,说道,眸子里尽是泪水,看得出来她此时很伤心。
“不好?什么意思?她不是说要回去结婚吗?”张文愣了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以前他记得娜娜说过,她是要回去结婚,怎么又会不好?
艳艳没说话,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打开手机里面的储存相片,从中找出一张,然后将手机递给张文。
张文疑惑的接过手机看起来,这是一张艳艳跟娜娜的合照,照片上,娜娜那张脸脸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直看得让人心痛。
“她老公打的,上次我去探她时的前一天才刚被打过,她本不想跟我一起照的,是被我硬拉着照,他才肯同意,我跟说她要留作证据。”艳艳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道。
都说**无情,这并不是绝对,艳艳跟娜娜两人的关系很好,情同姐妹,或许是二人都有着同样的出身,所以才会同病相怜。
“为什么打她?”不管这事娜娜有没有错,这张相片让张文对娜娜的丈夫好感尽失,虽然没有见到他的人,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想得出来,能对一个女人下得了如此重手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男人,好男人又为什么会打女人?
“嫌弃她的过去。”艳艳显得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
“他知道娜娜的过去?”张文很是好奇,一般情况下,做艳艳她们这一行都是会很隐蔽,必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知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娜娜寄钱回去做房子时他不出声?现在就嫌弃她?”
“走,我们去娜娜家。”张文想了想,突然说出一句,木可欣的离去让张文对女人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女人也是人,是需要尊重,而现在娜娜的丈夫这样对娜娜,让张文心中涌出一股无名怒火,这个闲事,他管定了,闲得蛋痛的他也正好借这件事情发泄发泄。
ps:兄弟们,你们手中的鲜花是不要钱的,可否砸几朵支持呢??
第202章:想做坏人
娜娜的老家离s城有一千多公里,所以,不可能开车过去,这么远的距离,无疑,飞机是最好的选择。
艳艳是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跟张文一起离开s城,她紧张,忐忑,甚至是期待,至于期待什么,恐吓不用别人猜测也知道,首先,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有点漂亮的女人,其次,张文是男人,对她有恩的男人,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因此,她期待什么,一看便知。
川省,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山清水秀,美女出众的地方,十分适合人们居住跟泡妞,据说这里的美女特开放,也不知是真是假,得找个机会试一试,看看外界的传言是否属实。
下飞机后,二人连续转几次车,先大巴,后中巴,再后来是拖拉机,从机场到娜娜家里,足足用了三个多小时方才到达,可想而知这其中的艰辛。
站在村口,张文终于理解和体会穷乡僻壤这几个字,原来是真的,真有这和穷的地方。
张文心想,这么一个贫穷和落后的地方,如果在外面杀人了,逃回这里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生活,有谁会来这里抓他?
偏僻有偏僻的好处,最起码,这里空气清新,远不是外面大都市可比。
贪婪的吸了口新鲜空气,张文想着以后是否也找一个小岛,在岛上面建一幢大房子,应该很舒服吧?
艳艳并没有像张文那般,离娜娜的家越近,她就越是紧张,担心娜娜,想想,她真想不明白娜娜为什么那么傻,还死心踏地的跟着一个总打她的男人,那种日子能过吗?换成是她,宁愿去外面做小姐,也不愿意回来受这种罪,没有人天生下来就应该给别人打的,哪怕是自己父母都不行。
“文哥,村里那幢最漂亮的房子就是娜娜的。”艳艳指着前面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楼对张文说道。
艳艳这话让张文对娜娜涌起一股敬意,这么一幢小洋楼,怎么的都要十多万吧?由此可以想象出娜娜以前寄了多少钱回家。
二人步行到娜娜家时,老远就听到一阵阵哭泣的声音,越走越近,就越是听得清楚。
“贱货,老子抽死你,让你去找汉子,让你对不起我。”阵阵骂声传来,而这一句骂声中还伴随着一阵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砰砰作响。
张文和艳艳都暗觉不妙,连忙加快脚步向娜娜家走去,同时,二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涌出股怒气。
“畜生,早知这样,我就不生你这个女儿,你现在让我老脸往哪搁?”一个抽着大烟袋的老头痛心疾首的说道,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这老头正是娜娜的父亲,陈亭桥,一个并不怎么讨人喜欢的老头,此时见自己女儿被打,他也是无动于衷,老头旁边,还有一个老妇人,这人是娜娜的母亲,只是个值得同情的老妇人,女儿被打,她能做的只是默默流泪。
地上,娜娜浑身是伤痕,俏脸没有往日的风采,有的只是满脸泪水和鲜血,让她那张脸变得异常触目惊心。
即使被打,娜娜也只能紧咬着牙关承受着,在这个家,抗议没有用,家里的根本不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跟老婆,呼来喝去,连条狗都不如,身上的伤痛让她心如死灰,麻木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娜娜脸上又多出几道痕,而嘴角也溢出血丝,可她并没有还手的意思,还手?有用吗?只会让自己被打得更惨。
“贱人,你他妈哑了?老子让你说话,你现在让老子的脸往哪摆?”打娜娜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倒是虎背熊腰,只是,脸上那对吊额眼让人一看就知他不是好东西,事实也证明了,这王八蛋是村里一个混混,平时无恶不作。
跟他结婚,娜娜根本没得选择,她爸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才会想着入赘一个女婿做他们的儿子,尽管知道这个男人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整天只知赌,或者进县城里嫖,可是陈老头为了能尽快找一个‘儿子’来续他老陈的香火,只有忍了,因为村里面敢娶他女儿的人也只有这个王麻子。
提一下,这个入赘他家的‘儿子’名叫王守顺,因为脸上尽是麻子,所以别人都叫他王麻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村里面便传出娜娜在外面做小姐的事情,这可让陈老头丢尽脸面,所以,即使现在看着女儿被打,他也可以做到古井无波,仿佛那个不是他亲生女儿,王麻子出手打女儿,他不但不出手阻止,而且还不恶言相向。
张文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没实力,却又喜欢装逼,另一种是像陈老头这样,喜欢装清高,对这两种人,张文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婊.子,让老子丢脸?老子抽死你。”将娜娜痛打一顿后,王麻子仿佛还是不解气,又举手想再次抽向娜娜。
陈老头仍旧是抽着他的大烟袋,对女儿的死活根本就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王麻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传宗接代,其它的,都不重要。
娜娜无力的闭上双眼,打算承受再一次被抽耳光的滋味。
一秒。
两秒。
三秒,闭着双眼的娜娜并没感觉到痛,想到这,连忙睁开双眼,这一睁开眼睛,却让她吃惊得将小嘴张成0字型。
王麻子只感到自己的手被铁钳子钳住一般,痛,痛得他冷汗直流,痛得他哭爹喊娘。
抓住王麻子手的正是张文,眼前这一幕,让他心中的怒火徒增百倍。
张文怒了!
艳艳怒了!
眼前一幕幕让他们二人喷出眼火,男人打女人,不算什么好男人,更让人愤怒的是,作为父母的,却装作看不见,又或者是说在这两个死老头心中,他们这个女人就该打?
“你……你是谁?”王麻子吃痛得几乎让他晕过去,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你凭什么打她?”张文冷冷问道,语气冰冷无比,眼里杀出一道道凌厉的杀气。
“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她就打她。”王麻子说道,说得有些诚惶诚恐。
“啪…………”张文怒由心生,巴掌如雨点般向王麻子抽去,狂抽他十多巴掌。
待张文停下后,王麻子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猪头,那张脸肿得恐怕连王麻子他自己都不敢认。
“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朋友,我张文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我朋友。”张文的浑身上下充满着霸气,“砰……”放开王麻子的张文突然一个转身连环腿朝王麻子袭去,将王麻子射飞出去,如个弓虾般倒在地上,痛苦万分。
事情发生得太快,等陈老头他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心中的上门女婿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站起来。”张文并没有放过王麻子的意思,娜娜身上那一道道伤痕让张文愤怒的同时又是心痛,看得到的伤痕就如此的触目惊心,看不到的呢?衣服下面的伤又有多少?
王麻子哪里能站得起来?他没力,张文有力,只见张文如拖条死狗般将王麻子拖到娜娜面前,指着娜娜对王麻子说道:“你知道他在外面赚钱有多辛苦吗?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你知不知她付出多少?反而你呢?你付出了什么?你他妈.的作为一个男人,整天只知在家里作威作福,到头来要靠一个女人养你,就你这种人,简直是替我们男人丢脸。”说到最后,仍旧不解气的张文抬脚,膝盖狠狠顶在王麻子肚子上。
这一下几乎要了王麻子的命,张文是含恨出手,根本没有留情的意思,而且,他顶膝的同时,右手还朝王麻子身上的某个穴位袭去,从今以后,王麻子只能算半个男人,既然他看不起娜娜,那就让他这辈子做太监好了。
张文不是医生,不过,身上的穴位倒是能认出几个,龙杀出来的人,有时为了完成任务,他们需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只不过张文这人比较邪恶,‘不小心’学多了几个穴位。
对天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手法,实在是气不过才会出手的,反正像王麻子这种人渣,不死也没用。
“老头,我问你,这还是你女儿吗?你女儿被打,你们竟无动于衷?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为了这个家,你女儿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你们知不知道?不是她,你们家的房子能建起来吗?不是你女儿,你们家的房子能建成村里最漂亮的吗?我草,现在你们嫌你女儿的过去?当初她寄钱给你们时候你们怎么不说?现在房子做起来了?你们就开始作威作福?拿她当狗看?”这个时候,张文才不会在乎这两老头是不是娜娜的家人,先对他们一顿臭骂再说。
“都说虎毒不吃子,你们连畜生都不如,自己的女儿都要下毒手,你们这还是人吗?”
“你……你凭什么骂我?”陈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青年莫明其妙臭骂一顿,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瞪什么瞪?再瞪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别以为你老,老子就不敢抽你,再瞪,老子一样抽死你。”对方不拿娜娜当人看,张文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拿对方当人看,什么长者,什么前辈,依张文看来,狗屎。
本就心情不好的张文终于找到发泄口,木可欣的离开让他很难过,可现在他发现有人不将女人当人看,不懂得去珍惜,于是,他怒了。
“没有她,你们只是一堆狗屎,一堆臭烘烘的狗屎。”张文骂道,这种人,自作清高,有钱拿的时候不就吭声,现在好了,娜娜没钱寄回来,他们就开始秋后算账,妈咧个逼,什么玩意?有本事当初从一开始就不要拿娜娜的钱。
骂完之后,张文仍旧不解气,猛的一转身,随手拿起一张椅子后其快无比朝地上的王麻子身上砸去,手中的椅子变得粉碎,木屑四溅。
下一秒,地上的王麻子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人便晕了过去。
“娜娜,这种日子你还要快吗?文哥支持你,跟他离婚。”张文突然想做坏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可他不在乎,这个坏人,他不怕做。
“…………”
第203章:让你们哭
张文直至今天方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做泼.妇骂街的潜质,心里暗想着以后失业了是不是可以转行骂街?看谁不爽就上去骂,直接骂晕对方,实在不行再动手,他就不信天下间还有他摆不平的人。
脑子里出现那些泼.妇骂人的经典场面,双手叉腰,脸红耳赤,场面相当壮观。
跟那些泼.妇比起来,张文也不差,虽然他没有像那些泼.妇那样双手叉腰,可是他却比那些泼.妇更具有杀伤力,短短的一会儿功夫,王麻子已经被凑得扒在地上不省人事。
张文的出现太突然,而他的出手更是突然,令到娜娜一家子人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连艳艳也未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文哥生气时竟会如此的疯狂,如此的心狠手辣。
这个文哥虽然恐怖,艳艳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文哥很有男人魅力,呆在他身边让人感觉很有安全感,有什么事,他会保护她,这样的男人,才叫男人,充满着霸气,浑身上下都带着想要征服别人的气场,对,就是气场。
待娜娜一家子人反应过来时,王麻子已经扒下,这个时候想阻止,也显得迟了些。
“文哥,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会死了。”浑身是伤的娜娜终于清醒过来,泪如雨下的说道。
“娜娜,这种人还值得你同情吗?”张文指着地上那个如同一条死狗般的王麻子对娜娜说道。
娜娜摇摇头,她对王麻子的生死不感兴趣,原本就对王麻子没什么感情,之所以会跟他结婚,完全是父母之命,他们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而且,娜娜还挺讨厌王麻子,像王麻子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会喜欢?从小到大都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整天只知道嫖,赌,村里人有谁不认识他王麻子?
原本就对王麻子没好感,而婚后,王麻子更是将她当成一具发泄的工具,除了晚上使劲的折腾她,让她做一些无法接受的变.态要求,这些,她都忍了,为了年迈的父母,为了这个家,她忍了,将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吞,总想着父母辛苦将她养大,所以,她应该报恩,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王麻子除了在床上想一些变态的方法之外,还开始动手打她,并且见她父母不反对,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也越来越兴奋。
被污辱,被打,娜娜还是忍了,希望王麻子能心软,不再打她,很可惜,她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王麻子不但没有改过自新,而且还更是变本加利,打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下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有时甚至为了一些芝麻小事打她,有时王麻子赌输了,回来一声不吭就开始对娜娜拳脚相向,
娜娜的不敢反抗让王麻子很有成就感,用他王麻子的话说,三十多年了,第一次找到男人的感觉。
面对父母的白眼,王麻子的痛打,娜娜都默默忍受着,因为,她总是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尤其是她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人们眼中的鸡婆,在外面靠卖.身赚钱,所以,她没有资格。
每当被打后,娜娜就曾想过要逃离这个家,王麻子打她,也只是痛在身上,可是父母对她的白眼,却让她痛在心上,这种痛远要比外表的痛要难爱,她是他们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好多次,娜娜都欲开口问她从小到大一直敬爱的父母,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是在外面卖身,做三.陪,可那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这个家,从小到大,因为家里穷,因此她没读到书,除了卖自己的肉.体,她还能做什么?靠进工厂?每月拿八百或一千的工资?什么时候才能建起房子?要知道,她离开家时,老房子已经倒塌,父母只能用木板加茅草弄个房子,让人看得心酸的房子,每缝下雨天,屋子里总是漏水,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娜娜铤而走险,她急需要钱,不能再让父母住那样的草房,不能因为下雨天而还要三更半夜爬起来找盆子勺子之灰的东西装那些漏下来的水……
就算是现在,娜娜也不后悔,必竟,父母已经住进新房子,全村最漂亮的房子,她认为,值了,名声这东西早已与她无缘,在这个村子里,她名声狼狈,没人看得起她。
如果王麻子不打她,或许她会死心塌地的跟他过一辈子,为他生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现在,对娜娜而言,似乎这一切只是个梦想。
几乎每天被打,让娜娜那颗心跌到谷底,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没有任何目标,过一天是一天,或话,等到某天让她实在忍无可忍时,她就会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