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重回王莽岭

作品:《蛊惑——鬼吹灯同人

    王莽岭壮观之处,莫过于日出。每逢晴日,峰峦沉浸在鱼鳞般茫茫云海中,从灰蒙蒙至五色染云至金鳞闪耀,一轮红日冉冉升起,一时间霞光万道,群山尽染,其磅礴辉煌之势,令人心旷神怡。
    那北部巍岩相迭,青莲秀出,群峰连绵。仰瞰之间,怪石嶙峋,浓绿浅翠,流泉飞瀑。正是晴日,千奇百怪的峰岩,青中带紫,近看山形勾勒分明,远眺如画中写意,朦胧如幻。
    “真是好地方啊!”我站在岩石上极目眺望,忍不住赞叹道,“八百里太行,只有王莽岭最美。”
    看惯了空无一物的茫茫大草原,又重回到这山野之间时,真是感觉到心旷神怡,那白色的云雾漂浮不定的缠绕着群山,好象真的变成仙境了。
    “的确是好地方!”胡八一也走到我身边,看着层层叠叠的群山,呈现出异常美丽的青翠和淡紫,风起,树木起了一阵阵美丽的波澜,偶尔有飘落的叶子,也以异常曼妙的弧线划落下去。
    “有钱的话在这里盖一个公园,一定赚翻了!”
    “胖哥,如果你说话不提到钱的话,我会万分感激的!!”
    “小蔡,你懂什么,这叫发现商机。”胖子得意洋洋的秀着他刚刚从Shirley杨那儿学到的新鲜玩意。
    “美是很美,但是这山路太不好走了!”Shirley杨一直皱眉,“就算是好地方,也没有几个人能来吧?”
    我们沿着响水河继续往前走。
    大金牙到底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我们六个人也没有把他拖得来,那小子一直在装死,表明他是真的不行了,真的不愿意再进这趟太行山了。
    响水河,大约发源在王莽岭南麓,曲折延伸,相当秀丽。
    再走一会,我们就要到龙王潭了。
    只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就看见百丈深的峡谷之上,龙王桥横空卧波;桥下十几丈高的瀑布如一条条彩练,直泻而下,落入深不可测的龙王潭中。透过瀑布,隐约可见那后面有二个洞穴,神秘幽深,当地人称之为龙穴。打在石子上的水珠,如落入玉盘,清脆悦耳。
    我们全部都找了块地方坐下来休息。
    “崂山的那个何长老,在什么地方?”罗六指突然问。
    “估计就是在我们上次爬下来的悬崖下吧!毕竟那是唯一知道的出口。”Shirley杨说。
    “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去找他!”我突然抬头说。
    “恩?”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
    “有了鬼镜和玉印,我们完全能够打开那扇虬龙门,而玉胎只是为了不让蛊尸出来而封印的,既然崂山的何长老现在把它重新封印了,又保护得严严实实,那不是很好吗?”我用力挥了挥手,说,“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已经给这件事情弄得心神焦悴了,也是再来上一个心怀叵测的人物,我脑子还得炸掉了,何况我们要怎么和他解释秦教授和李长老死的事?”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别忘了还有一个或者几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在虎视眈眈。否则你怎么解释墓室里多了一个人,而刘憨子的经历又是怎么回事?”Shirley杨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指的看着一直沉默着的卓言。
    要说谜,还是这家伙身上的最多。
    可他摆明了一副什么也不说的样子,谁也没辙。
    “既然那老道士守在那出口的悬崖下,指不定剩下的三个蛊教的老头也在那儿待着,我们虽然能从那四十三米深的潭水里再跳一次,但是总要出来啊,那帮老家伙守在下面,我们的小命就悬了,总不能指望他们也自相残杀起来吧!”胖子嚷嚷。
    “这个,倒不是大问题。”我也看着卓言若有所思的说,“反正有人对这座古墓的地形是了如指掌,我们还需要担心什么?”
    出乎意料这次卓言却开口说话了:
    “但是我只知道墓地的外围。”
    这下确认可是让我们喜出望外,虽然曾经进去过一次,但是对于那里面的复杂我们却没有丝毫把握再找到路到那扇虬龙门前,除非出动直升飞机飞到那个悬崖上方,再从绳子下到平台上,穿过密道再次进墓去。
    但是这么大的手笔我们可没那个能耐,估计秦教授以科学考察的名义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么再找一个新的入口进去,想必也没有问题了?”小蔡激动的问。
    卓言先是想了想,然后点头。
    “太好了!不用跳那四十三米深的水潭了!”胖子一跳老高。
    有脑子的都不想再领教一次,尤其是我。自从被迫在幽灵湖里,在那充满了灰色蛊虫的湖水里游上来以后,现在看见湖水池塘都有点发抖。
    “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怎么也想不明白。”Shirley杨很是郁闷的说,“那个刘憨子,到底怎么打开的蓬莱登仙门,到底怎么在那个墓里让我们找不到……这里面怎么也说不通的啊!”
    “有些事情,看着离奇,但是对于事情本身来说,指不定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胡八一想了一下,才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株长在悬崖上的柏树说,“说不定就和那棵树一样,对它来说,它这样存在着,是件相当正常的事。”
    那是一棵倒生柏,生长在离龙王桥大约有两百多米的悬崖上。头朝下,根向上,阴差阳错地生长在岩缝间,乍看相当离奇。
    “那么就是说,他能进去,就必定具有我们无法预料的变数!”我沉吟了一下说,“这个刘憨子,看来本身也不简单。”
    “怎么可能,他不就一憨人吗?”小蔡嘀咕。
    “憨人也有可能不简单的!”突然说话的卓言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已经又站起来,往前继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