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撒丫子走人都不行
作品:《蛊惑——鬼吹灯同人》 蛊者,以字相看来,乃置虫于器皿中。没错,以前的人们所知的最古老最简单的制蛊法,就是抓五毒(蜘蛛、蜈蚣、毒蛤蟆、蛇、蝎子)放于一密封瓷盆里,于端午日正午时分顶着烈日埋到地下三尺,次年再在端午烈日正中时将瓷盆挖出来,五毒早已互相残杀吞噬,只剩下一只在喷里,当然这只也变成了干枯的空壳,但它身上聚集了五毒,只要把它磨成粉末,溶于水中让人喝下,立刻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蛊,为至阳之物方可镇的邪秽。
如果制蛊的时候端午恰逢雷雨而无烈日,埋在地下的瓷盆就万万不可取出,一直等到明年端午,如果再无烈日,就继续等下一年。
时年耗长后,取出来的蛊本身就已成了粉末,这时候被称为蛊的就是瓷盆本身。
蛊是需要媒介传递的,遥远的滇西崇山俊岭,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术多不胜数,其中就有现在流传于东南亚的降头术。降头师又称虫师,外人乍看蛊师与虫师无甚区别,都是在身上藏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可怕虫子。事实上两者相差很多,那就是虫师身上的虫是活的,而蛊师身上的虫是死的;虫师身上的虫甚至可以经过繁衍变的更多,而蛊师的虫数量是一定的。
没错,蛊术就好象以死者的灵魂作为媒介,把怨魂转嫁到其他生物身上,使无毒无害的生物变成能致人于死地的毒药。那些蛊师身上的虫被炼制之后早已丧失了本性,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动,成为一种武器。在某种角度上来说,它们早已算不得“活物”,只剩一口所谓的“生气”,甚至不能繁殖增加同伴。
而且蛊术的媒介并非需要活物。
一块石头,一些木屑,这些毫无生命的媒介更为恐怖,只要沾上就中了蛊毒,而那些外形花纹怪异的虫,如果没咬到你,却也不用担心。
那阵粉红色的雾气也不知道从什么类似毒烟的机关里飘出来,沾上我们裸露在外的皮肤,蛊就进入了我们的身体。
蛊这种东西与毒不同,它不会立刻发作,也不会在发作前呈现何种异样。
这群混蛋!这群混蛋——
我东方端华算是彻底见识了什么叫不择手段,什么叫尔虞我诈了,这群家伙为了自己的目的,根本没有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摸金校尉是极有原则,是得为闯出的祸事负责,可祖师爷也没让咱去送死啊。
“好,好!”我怒极而笑:“你们要靠这些活蛊找那千年大粽子,慢慢找去吧,我东方端华没那个荣幸参加!”说着甩手要走。
“小端,你一个人也走不出这墓啊!蔡铭现在还不知凶吉呢!”Shirley杨轻声说,“何况你中了两种毒……”
“咱倒斗的出入古墓,沾上的啥毒啥诅咒没一百也有八十,我还不活得好好的我!”嘴里甩着狠话,心里却委实发虚,只是思量着东方家就我一后辈了,日后不管什么奇人仙人或者骗子的后代,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了,“大不了两脚一蹬上西天!”
“小端你别想走!”大金牙艰难的趴在地上,看着自己吐出来的血,脸上表情很是怪异,“老金我中了那蜈蚣毒,先被活人下蛊,又被粽子下蛊,我都没死你说啥死字?”
看着他比哭都难看的笑,我心里更虚了。
小蔡失踪,生死不知。
认识大金牙十多年,虽算不上两肋插刀义气兄弟,起码也是一过的去的朋友,眼下要是丢下他独自走了,如何也说不过去。
“东方端华!你假惺惺摆什么姿态?”李瑞冷笑,“中蛊之后谁不想解,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激得大家信任你?就能让你完好无损地离开?”
我眯了眼,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连自己性命都不顾,甚至不求几位祭司替你解蛊,吵嚷着要单独走,要放弃!哼!怕是卓言刚刚趁乱把和氏璧碎片给了你,好让你脱身日后分赃吧!”
哑然,一种极度可笑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直放声大笑出来:
“哈哈哈——李瑞,我原以为你就一猪,没想到你连猪都不如!算计人的心思倒是不少,可脑浆也太少了点吧!”
我不顾他铁青的脸色,继续大声道:“第一,这千年蛊尸的蛊假如能轻易解开,那也就不是千年蛊尸了!第二——”我拖长了音,看一脸冷漠的卓言,无奈道:“你说的可能根本不存在,卓言是不相信任何人的!”
“喂,胡司令!你相信这小子的话么?”胖子咋咋呼呼。
“大概吧!”胡八一摸摸下巴的胡子,“就算他说的是假话,又有什么关系呢?想要和氏璧碎片的又不是我们!”
“对哦!”胖子一拍巴掌,笑嘻嘻的说,“那咱们不急,不就中了一蛊么,中了到现在,除了大金牙倒霉吐了几口血,不都不疼不痒的?”
我无法分辨这两人是不是故意在那儿一唱一和,只是本来就气的够戗的秦教授脸色更加难看了。
蛊教六个祭司一直带着阴冷的笑看着我们,低声道:
“汉人,千百年来,都不晓得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