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经过车祸，许若晴不再像以前那般冲动。
    范潇潇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只会用别人的作品来冒充，恶心！”
    范潇潇不甘心地咬住嘴唇：“木青的实力，我确实不如。”
    许若晴抽出钢笔，在便签纸上留下自己的公寓地址。
    许若晴：“什么规矩？”
    虽然她的老师，已经离开厉氏集团。
    “规矩是人定的，我也没有打算做你老师的打算。”许若晴从容淡定：“我将自己的调香小技巧告诉自己的朋友，有什么问题么？”
    这回轮到范潇潇沉默。
    调香师之间什么时候有过真正的朋友。
    调香师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润。
    但......
    许若晴的眼底，没有那么多算计，似乎真的将她当做了朋友。
    范潇潇问的问题，是每一个调香师都想过的。
    要知道调香师最重要的就是名气。
    许若晴坦诚笑道：“我没有想过。”
    范潇潇无语地扶额。
    这要怎么和许若依抢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