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程的声音听起来既失望又愤怒。
    秦舒不解，“抄袭？”
    “你之前交给常老的那篇文章，网上早就有原型！你早不说清楚，结果材料提交到赛委会直接被打了回来，取消参赛资格！我们所有人这大半个月的辛苦，全都白费！”
    “像这种专业的比赛传出抄袭，你知道影响有多恶劣吗？常老一世英名，结果毁在你手里，你真是枉费了他对你的信任！”
    马老师一番连珠炮弹似的斥责，总算让秦舒听明白了，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她被指抄袭，因此让整个小组被取消参赛资格。
    “马老师，我可以保证，我从头到尾提交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存在抄袭的说法！”
    秦舒笃定地保证道。
    事实摆在眼前，马程当然不会相信她所谓的保证。
    他后悔的要死，现在回想，第一次集合的时候这个女孩就没交资料，隔了一晚上又交出一份让常老夸赞不已的报告来。不是抄来的是什么？
    秦舒也明显感觉到了马老师对自己的埋怨，她没有再多做解释，而是问道：“常老那边怎么样？”
    马程就是想让她知道事态严重性，于是，毫不隐瞒地说道：“学校已经暂停了常老的教学工作，接下来就是接受监察部门的严格调查，一旦查出问题，职称保不住，在整个医学界都颜面尽失，无地自处！”
    秦舒听着，眉头渐渐皱紧。
    挂完电话，她从通讯录里翻出常老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小舒啊，我对你很失望。”
    秦舒哑然，“常老，我......”
    “废话少说，说说怎么回事？这项目咱们私下交流不少次了，你的见解和分析都是独一份的，要真是抄来的，那今后我常太明的名字倒着写！”
    秦舒被他逗得笑了下，无奈道：“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抄了哪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