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声音瞬间提起来:“你说什么?白锦瑟也过去?”
    景向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揉了揉耳朵:“怎么?我没跟你说吗?我们三个都约好了,庆祝夕夕出院,晚上去喝几杯呢!”
    墨肆年声音讽刺:“林夕胃出血,你还敢让她喝酒?”
    景向东眸子闪了闪:“这不是图个乐子嘛,不会让她喝酒的,你就说来不来吧!”
    “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晚上在我爸妈这吃完饭就过来!”墨肆年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景向东轻笑,故意调侃他:“啧啧啧,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说,他来不了!”
    墨肆年:“......我听白锦瑟说,林夕特别讨厌废话多的人!”
    景向东的笑脸立马僵在脸上:“大哥,你可真会扫兴,这样跟我相互伤害真的好吗?”
    墨肆年不搭理他。
    景向东瘪瘪嘴:“好了,不多说了,晚上见!”
    景向东都挂了电话,墨肆年捏着手机的手,还有些紧。
    那晚不欢而散之后,他跟白锦瑟已经三天没见面了,她今天见了面,会不搭理自己吗?
    任墨肆年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谈生意稳操胜券,可面对白锦瑟,还是忐忑不安。
    晚上,墨肆年吃完晚饭就要走。
    母亲墨素素拉着他的胳膊,五十多岁的人了,保养的还格外美丽年轻。
    她有些不开心:“年年,你这样可不好,你哥虽然在国外呆了两年,可他只要在铭城,两天之内都会回趟家的,你这多久才回来一次,这么一会就要走,你都不想爸爸妈妈的吗?”
    墨肆年的俊脸抽搐了两下:“妈,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别再这么喊我了!”
    “那宝宝?”墨素素凤眼一勾,挑眉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