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毫不客气的直接打断了白锦瑟的话,语气嘲弄:“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人,要一起吃饭,对吧,你不用告诉我了,我已经知道了!反正有你没你也一样!”
    白锦瑟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一变,神色惨白:“你说什么?”
    墨肆年目光隐晦不清,语气很不客气:“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爸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你自己觉得,你去不去我家,重要吗?还是说,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白锦瑟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墨肆年:“所以,你就是这样想的?”
    墨肆年的表情淡漠:“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你不去我家,我家连晚饭都吃不了了吧!”
    白锦瑟脸上青白交错:“墨肆年,你混蛋!”
    墨肆年轻嗤了一声,抬步走到白锦瑟面前,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神色森冷,咬字格外清晰:“白锦瑟,骂我之前,最好想想清楚,是谁当初非要跟我这个混蛋领证的!”
    墨肆年一靠近,白锦瑟就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夹杂着浓烈的烟味,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听着他的话,白锦瑟气的浑身微微发颤,怒到极致,她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
    是啊,她何必苦等墨肆年,非要跟他解释呢!
    这人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她的解释对他来说,简直可有可无,她何必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白锦瑟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直直的看着墨肆年,语气冷漠的仿佛第一次见墨肆年:“墨先生说的对,跟您领证,是我的选择,抱歉,我刚才口不择言了。我也的确没有必要跟您解释,毕竟,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影响不了什么大局,至于我说想跟您谈谈,您就当听了个笑话吧,毕竟,我们的确也没什么可谈的!”
    白锦瑟说完,神色僵硬的转身,从沙发另一边绕过去,上楼。
    她一转身,脸上的表情到底收不住,眼底闪过一抹委屈的神色。
    是她想太多了,她算个什么东西,对墨肆年来说,可有可无,可笑人墨肆年帮了她几回,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白锦瑟一走,墨肆年神色僵硬的坐在沙发上,用力的捏了捏眉心。
    第二天一早,白锦瑟早早起床,本来想提前去公司,谁知道,她刚打开门,就看见墨肆年刚好出来。
    两个人的目光聚在一起,又不约而同的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