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将车子停好,取下箱子放回屋里。
    简单梳洗了一下,一手提着烧鸭黄酒,一手抱着红糖茶叶,向着水生叔家走去。
    到了门口昂头喊了一声
    “婶子,我又来搭伙了!”
    然后便径直走了进去。
    这年头大家都穷。
    而且王学斌住的地方,大都是举家逃难来的难民。
    一路上抱团帮扶,终究是亲近几分,所以邻里之间也都不曾锁门。
    更何况,这年头锁也是个值钱的物件,都是穷困老百姓,也没人用这个。
    进得屋中,将带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挽起袖子奔向厨房。
    “婶子,我来打个下手。”
    王婶一手提着勺子,一手拿着抹布,扭头看到王学斌来了,笑着说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老爱往厨房钻,大老爷们哪有老下厨房的,赶明儿婶子给你张罗张罗,找个家里的,省的一个人晚上睡冷炕”
    在这个年代里人们没有减肥的概念。
    只是看着王学斌从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伙子,到现在瘦成这样,还以为他是破了家的大少爷。
    而且他为人热心,也不娇气,所以很是讨老人家同情,平日里对他便多了几份关照
    王学斌听到这话也不搭茬,寻摸了两眼,看到没什么帮得上忙的,便冲王婶说道。
    “婶子,我叔呢?我今儿个可是又看见他在船上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