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最先知道老全，是因为关雅芝调查他。
    能接到关雅芝的单子，老全的业务能力和服务人群绝对不是普通商贾。
    现在，老全又服务着聂文钧。
    为财？
    接关雅芝这类客户更安全，绝对不会有人用上炸药。
    为色？
    星冠娱乐的确有不少靓丽的演员，但，聂文钧能许给老全的，廖管家背后的聂家二房也可以。
    有什么是聂文钧可以承诺，而聂家二房做不到的？
    苏冉重新打量起体格精瘦，面色发黄的老全，电话里的老全声音粗犷，苏冉脑补出来的老全，不说有多强壮，反正不会是个瘦的像是在黑砖窑做了多少年的苦工。
    “你想金盆洗手。”苏冉以老全的状态，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在京城当侦探多年，能做出这样的口碑，暗中一定得罪了不少人。
    金盆洗手以后你肯定想隐姓埋名，过些逍遥日子，港城太乱，就算聂家二房许诺保你，你都不会去。你会想去……国外躲清闲！”
    聂文钧眉毛一挑，终于开始用正眼看苏冉了：“为什么会往这方面猜？”
    “帮你，是帮你自保，帮聂家二房，是帮他们杀人。越是想金盆洗手的人，越不会让自己手上沾上血！
    我还猜聂家二房口碑不行，不值得信任，说不定老全刚踏上港城地界，就会被二房灭口！”
    老全彻底愣住了！
    “你能猜这么全面？怎么猜的啊？是不是有其他消息来源啊？”
    “你猜猜？”
    老全嘴一撇：“比起猜我，我更想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之前怎么被苏家磋磨成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