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谭逸飞居然要给白锦瑟注射不知名的药剂,他就愤怒的想杀人。
    他无比确定,白锦瑟的身体现在不需要用任何药物,他更确定,白锦瑟根本不知道谭逸飞的目的,所以,他才更愤怒。
    愤怒谭逸飞辜负了白锦瑟的信任,辜负谭逸飞狼心狗肺!
    当然,看在白锦瑟的面子上,他自然不会弄死谭逸飞,可是......他也休想好过!
    白锦瑟压根不知道墨肆年所想,谁实话,她心里有些委屈,她根本不知道墨肆年到底怎么了,一句解释也没有,车上接了一通电话,就愤怒到了极点。
    她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也没有做饭的心情,随便吃了两口面包,就去洗漱了。
    虽然心情不好,委屈的厉害,可是,白锦瑟却也不生气,这源于她对墨肆年的完全信任,她相信,墨肆年不会伤害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只能等墨肆年平静一点再说。
    白锦瑟这一等,居然睡了过去。
    八点,夜色彻底黑了下来。
    墨肆年担心谭逸飞会趁着今晚对白锦瑟不利,他根本没有想过拖延时间,打算今晚就去会会谭逸飞。
    墨五带着墨肆年需要的东西过来,敲开门,墨肆年都没有让墨五进门,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谭逸飞刚随便吃了一口,打算去研究一下父亲给他的药剂。这可是他求了谭行之好久,谭行之才给自己的,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荒谬,可是,当白锦瑟真的跟墨肆年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越来越忍受不了。
    或许是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的一面,也可能是白锦瑟这几年对他太好了,所以......他才想到用这样的办法。
    &p;   白锦瑟之前忘记墨肆年的时候,对自己根本不是现在这样,一切都是因为想起了墨肆年,既然如此,那就忘掉他好了。
    谭逸飞拿着药剂,神色有些扭曲的想着。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谭逸飞本来就心虚,生怕是白锦瑟过来找自己,连忙手忙脚乱的将药剂塞进电视柜下面,匆匆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看到门外居然是墨肆年,身后还站着一个拎着小箱子,黑衣劲装的男人。
    谭逸飞皱眉:“你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