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看着他:“我想看看你伤成什么样子了,我不想你骗我!”
    墨肆年看着她半晌,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道:“好,都听你的!”
    墨肆年脱下很色的衬衫,后背露出来,白锦瑟只看到满身的纱布,而且,纱布全都被血染红了。
    白锦瑟瞳孔狠狠地缩了一下,心疼的连呼吸都难过:“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墨肆年安慰她:“我真的没事,就是流了点血!”
    医生看着这情况,眉头皱的厉害:“你这个样子,是哪个医生让你出院的?”
    墨肆年平静的回答:“是我自己要出院的,你帮我重新上药包扎一下就行!”
    医生不赞同的看着墨肆年:“你这是什么造成的伤,我们需要治疗已下再确定用药!”
    墨肆年的目光,倏然看向医生:“止血和消炎药就行,不用大费周章!”
    白锦瑟却在这时开口:“墨肆年!听医生的!”
    墨肆年皱眉:“可是......我想陪着你!”
    白锦瑟揭开被子:“我陪着你去检查,去上药!”
    墨肆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跟白锦瑟妥协了。
    白锦瑟陪着墨肆年,检查,开药,最终......白锦瑟的病房里,多了一张病床,因为医生说,墨肆年至少还需要休养两天。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郑重又严肃的对待他的伤口,这种久违的关心,让墨肆年觉得苦涩又幸福。
    他没想到,这次的意外,会让白锦瑟恢复记忆。
    白锦瑟在民政局门口受到刺激选择性失忆,如今又在同一个地方恢复记忆,当真是......造化弄人。
    墨肆年重新给后背上药包扎,跟白锦瑟并排躺在了一个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