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他眼里没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
作品:《傅少的隐婚甜妻》 江靖北唇畔紧抿的没有开腔,似乎也逐渐意识到,他想冲动的追出去,摆在他眼前的,将会是怎样一道道困难阻境。
这并不单是他一个人,就能力缆狂澜掀翻所有人,然后便能带回池念那么简单且称心如意的一件事。
如若傅庭谦不想放人,以他此时毫无准备的能力,不足以撼动得了傅庭谦。
这根本就是一件几乎做不到的事。
但,因为做不到,就不去做了吗?
一想到池念是以那样的方式,被傅庭谦冷硬带走,他就无法说服自己,就这样如同其他人一般放任不管。
“我很久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傅庭谦叫板了。”看江靖北似乎还不想放弃,盛斯衍不禁一副赞许的语气,“所以江总,我实际上很欣赏你,之所以现在对你说这么多,可诚心诚意真的为你好。”
是吗。
江靖北可不会这么觉得。
兴许是看他直到现在,依然还是没法说服自己放弃抵抗,盛斯衍觉得,他将来说不定还真能跟傅庭谦争上一争。
毕竟这样的魄力,也是挺难得的。
这种男人跟男人之间,争夺一个女人的戏码,又不会涉及到盛斯衍的利益问题,所以哪怕他跟傅庭谦有交情不错,也不妨碍他端出一副看戏的心思。
盛斯衍又多说了一句,“如果你是在担心池念被傅庭谦带走会如何,那真是担心的有点儿多余,池念好歹十四岁就住在傅家,跟傅家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在,傅庭谦哪里会真正把她怎么样?”
江靖北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事实证明的罢了,你以为池念惹他的次数还少吗?可结果她不都好端端的,如今也没见哪里缺斤少两,还不是一样在你面前活蹦乱跳。”
盛斯衍这番话,不可否认的确让江靖北稍稍的安下心来。
他相信盛斯衍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他,因为于他而言没什么可骗的。
江靖北沉默了须臾,然后道了一句,“谢谢。”
这句谢谢,是为盛斯衍在紧要关头拦下他,没让他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收场的结果,还是谢盛斯衍告知他池念会安然无恙,无人可知。
盛斯衍斯文的淡笑,“不必这么客气。”
江靖北从未接触过盛斯衍,所以根本不了解盛斯衍实际上是多么狡猾如狐狸的人。
他不仅是帮了傅庭谦挡住不必要的麻烦……可能事实上,傅庭谦根本不需要他帮。
不过他出面拦下,傅庭谦终究还是欠了他一个人情,虽然这个人情也不大,但能让傅庭谦欠他也是有益无害。
而另一方面,他好言劝下江靖北,让他不必过于担忧池念的安危问题,这可也是一件相当大的人情,至于究竟有多大……那就看池念在他心里的地位如何了。
总之,盛斯衍此举,完全就是两边讨巧的一箭双雕,让两个人都同时欠了他。
于是盛斯衍自然不会解释,他嘴里的那句,所谓“傅庭谦不会真拿池念怎么样”的话,在冷血深埋在他骨子里的意思,是指只要命还在,就一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傅庭谦当然不可能要池念的命,这本身就是浅显易见的事。
可除了不会要她的命之外,谁又会知道,傅庭谦那男人拿她怎么样呢?
盛斯衍耸耸肩,正要转身离开之际,突然瞥见站在一边的苏蔓之,不由得挑了下眉。
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他看到,她第二次被傅庭谦扔下了?
也许是见到她被扔下来也怪可怜的,而且说到底也是傅庭谦如今还算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盛斯衍上前几步问她,“看这样子,你也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要让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这么问候一声,省得日后傅庭谦有什么意见,怪他没帮他处理好后续事宜,忽略了他心爱的人。
苏蔓之垂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衣服,唇皮都像是快被她咬破,她艰难地出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
盛斯衍微微蹙眉,“找他?”
苏蔓之心头紊乱,眼底渗出隐隐的愤怒到恨的情绪,“他带着池念走了,我身为他女朋友当然得跟上去,你应该知道他会带着池念去哪里。”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跟他的关系,还没好到他去哪我都清楚的地步。”盛斯衍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想去找他没人会拦着你,不过既然你清楚自己身为他女朋友,又怎么让自己这么愚蠢?”
苏蔓之蓦地凝向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又凉又恼的道,“我愚蠢?”
盛斯衍扫视她一眼,“你是不是还不清楚,造成他带着池念离开,而你被丢在这里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苏蔓之冷着脸怒道,“原因不就是池念那贱人勾引?明摆着的事实,有那么难理解吗?她都跟庭谦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盛斯衍本来不想多嘴,但看她一副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样子,他实在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在傅庭谦身边这么多年。
那男人平时都不说什么的?
是不是对她都没有一点要求?
盛斯衍没兴趣也没心思要帮池念说话,只淡淡的道,“池念有没有勾引他,我不清楚,我只良心提醒你一句,如果想守住你的位置不被取代,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还是先用脑子稍微掂量一下比较好,一味的冲动跟小肚鸡肠,只会令你最终失去他。”
苏蔓之脸色惨白如纸,“你说是我的错?”
“显而易见,你之所以被丢在这里的原因,百分之八十都是你造成的。”
倘若她没找池念的麻烦,逼得池念忍无可忍说出那番话,傅庭谦又岂会被池念惹恼到如此地步。
盛斯衍凉笑,“想当他的女人,还是得聪明点别那么善妒的好,要知道傅庭谦眼里有你的时候,你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傅庭谦眼里没你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
同样都是从一无所有中过来的人,他言尽于此,已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