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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端，是舒铭震无比平和的语气：“沈湘，我爷爷的意思把整个舒家的财产，和舒家这份老宅都分割一下。爷爷把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留给小姑姑和你，爷爷还想给我小奶奶置一块上好的墓地，爷爷还说......”
    舒铭震的语气停顿了一下。
    这话他本来不想传达给沈湘。
    他觉得沈湘不太会同意。
    但是爷爷昨天一夜没睡。
    一夜之间老爷子已经变得又苍老了许多，到今天早上，他走路都有些飘忽了。
    看到爷爷变成这个样子，舒铭震不得不代替爷爷，说出了他的想法。
    这边沈湘耐心的听着：“舒总你说，我听着呢。”
    “爷爷的意思是，想给我的小奶奶，也就是你姥姥，寻一块最好的墓穴，爷爷打算等他死后，和小奶奶葬在一起，他说，活着的时候他太对不起小奶奶了，等死了，他要守候在小奶奶的身边，赎罪。”
    沈湘：“......”
    她抬头看了母亲一眼。
    母亲不知道沈湘在跟谁打电话，这会儿母亲正在一口一口喂沈唯一吃饭呢。
    沈湘叹息道：“舒总，其实......你说的对，就连你都能看得出来我和你小姑姑长得那么像，可你爷爷始终都不肯认我，就像你说的，在我妈没有离家出走的时候，你爷爷压根就没正眼见过我妈，更别说是我外婆了。”
    舒铭震：“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沈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