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在白衣少女身旁的姜家族老，直接被震成血雾，飘向姜子鱼。
    然后被其一双猩红眼睛给吸收。
    本就猩红的双眼，此刻愈发骇人。
    姜子鱼五指紧扣白衣老人的头颅，踏空而立，俯瞰着断崖上的白衣少女。
    姜子鱼有些好奇。
    这小姑娘的眼睛是闭着的，而且也感受不到丝毫的修为。
    但对方却能察觉到他的所在。
    很奇怪。
    “倒是一个不错的载体。”
    姜子鱼轻声嘀咕道。
    白衣少女脸上的笑容正在缓缓淡去，她柳眉微蹙，轻声道：“你是坏人。”
    姜子鱼听到这话，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来，眼神玩味儿地道：“小女娃子，你跟本座说说，你分得清好坏么，就认定本座是坏人。”
    白衣少女点头道：“自然分得清，你就是大坏人。”
    姜子鱼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只不过由于这具肉身老朽，他的声音显得沙哑刺耳。
    笑罢，姜子鱼看向白衣少女，缓声道：“这世间的确有好人坏人之分，但更多的还是利益划分，你还小，不明白也正常。”
    “遇到本座，是你的福气，迎接本座的到来吧！”
    姜子鱼说话间，眼中的血气竟然在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