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帝将的一番话，引得嫦夕女帝震怒。
    凌霄帝将终究只是一具化身，若是本体，或许还能顶住，但这化身却完全不可能挡得住。
    凌霄帝将抬头凝望着那张完美无瑕的绝美容颜，那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冷表情，在此刻有了一丝怒意和杀机。
    嫦夕女帝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平静无比：“但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本帝饶你一命，你且退去，这具化身还可存在万年时光。”
    嫦夕女帝那张冰冷容颜上，此刻实实在在浮现出了杀意，她冷漠地看着凌霄帝将：“你真以为死了，本帝就不会怪罪于你？”
    凌霄帝将淡淡地道：“女帝一言九鼎，我自然是信的，不过还请女帝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给我一个答案。”
    嫦夕女帝看着执拗的凌霄帝将，忽然是收敛了杀气，他看着凌霄帝将，缓声说道：“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嫦夕女帝目光看向远方，仿佛要看透时间的尽头，她缓声道：“以前夜帝哥哥说过一句话，过去的事情，往往称之为故事。”
    凌霄帝将沉默许久，他再一次低下头。
    凌霄帝将第三次抬头，以极为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与牧帝身后，站着谁？”
    看着下方当年第一位追随在自己身边的帝将，嫦夕女帝感觉自己低估了他。
    公认最强的，属云山帝将。
    甚至在后期，嫦夕女帝有大事基本都不带凌霄帝将。
    凌霄帝将自然也看出来嫦夕女帝眸中一闪而逝的异色，他凝声道：“你与牧帝，背叛夜帝，并非本意？”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死也瞑目了。
    可下一秒，嫦夕女帝的回答，却是让他浑身冰冷。
    嫦夕女帝摇头道：“这就是我与牧云的本意，你刚刚也说了，大帝凌驾于万物众生之上，但夜帝哥哥只要在一天，那我和牧云都不在此列，哪怕是大帝，又能如何？”
    “有些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