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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晨出了府邸中门，马车就停在距离门口百米处。
    帘子被掀开，露出秦臻一张冷白的脸。
    秦臻从马车上下地，她按了按明目穴，让自己脑子清晰一些。
    她道。
    秦臻问，倒是率先出声。
    听到冯晨的话，秦臻没说话，眼神清清凌凌。
    冯晨又补充了一句。
    秦臻道，语气微微有些冷凝。
    “什么话？”
    冯晨抿了下唇，“君姑娘，您心里就真的半点儿没有景行吗？”
    秦臻没回答。
    没有又如何？
    冯晨冲着秦臻鞠了个躬。
    秦臻抿着唇，她知道，一直都知道。
    冯晨又问。
    “是在我十二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