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浔抿嘴笑了一下:“朕知道了。你放心吧,不管阿信是否有特殊的能力,至少目前情况不明,朕不会因此就对老七怎么样的。他也是朕的弟弟。”
    他都这么说了,慕容霁稍许轻松了一些。
    “对了,于家最近跟老七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些许不悦,朕怎么听说,于仙穹没有去宽王府赴宴?”
    “她的确没去。但未必就是出了矛盾,可能是于仙穹不太舒服。”
    慕容浔只好问:“朕整日在宫里,宫外的一些情况不能时时了解。于家,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
    慕容霁面露难色:“臣弟若是还在京兆府,说不定能告诉皇兄具体的情况。现在去了军管所,平日多是往京郊大营跑动,城中的事情,还是问老六吧。”
    “前头几天,老六说负伤在床,早朝都告假了,朕可是好几日没见到他人了。他可好一些了?”
    “应该是好多了。”慕容霁想到不久前还在宽王府看到了慕容苏:“虽然他走路的样子还是别扭,但是能行动自如了,还特意去给老七道喜了。据说是出去吃酒的时候,为了护着不相干的人才受了伤,但伤在后背,没有触及要害。”
    慕容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送走了慕容霁之后,他又命人将秦源给找来了。
    秦源进宫的时候,天色已晚,雨也越下越大。
    寻常这样的天气,宫里都不会召见的,慕容浔却找他这么急,恐怕是有重要的事。
    他一路小跑着到了御书房,整理好仪容才敢觐见。
    慕容浔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却不由好笑,摇头自嘲一笑。
    “爱卿受苦了,是朕不好,偏赶着这样坏的天气一肚子问题。先前是让宸王冒雨来一趟,这回又轮到你了。”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能为君上分忧,乃是臣的本分。”
    秦源说完又问:“宸王殿下也来过了吗?”
    他心里琢磨,奇怪,这几日京中还算太平,并没听说过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皇上还特意召见了宸王,又找来了自己,莫非出了不为人知的隐秘?
    “别苦着一张脸了,坐下喝杯热茶,朕倒是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按照关心一下京兆府最近大大小小的事务。”
    秦源虽然觉得不太相信,还是挑拣着一个月以来较大的事情说了。
    不过关于那一夜于仙穹被人掳走,险些出大事的情况,秦源生生地掠了过去,绝口不提。
    谁知慕容浔却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等他说完就冷不丁地开口:“最近于家,和梁家,是否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秦卿可有耳闻啊?”
    秦源本说得口干舌燥,端着茶盏想抿一口茶水。
    听他猛地提起于家和梁家,竟是一时激动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