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人要将赵轻丹给带去其他地方安顿的时候,赵轻丹却一反常态,亲昵地挽住了慕容霁的胳膊。
    “不用了,我跟殿下住同一间房。”
    “你说什么?”
    福安公主的脸有一瞬的扭曲:“这,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霁低头一笑,顺势摸了摸赵轻丹的脑袋:“不错,本王的女人,当然跟本王同住。”
    如果不是外人都以为王妃故去了,慕容霁恨不得把宸王妃三个字贴在赵轻丹的脑袋上。
    听到他这么说,福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怪看起来慕容霁对这个医女这么迁就,原来她果然是个狐媚货色。
    身份那么卑微,居然勾引起了一位亲王。
    莫非她还以为自己能够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不成。
    福安公主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她哪有立场发作。
    慕容霁跟她可以说半点关系都没有,对慕容霁的种种念想,也不过是她和觅萝王自己私下的打算。
    这慕容霁答不答应是另一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想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都不是她能说道的。
    赵轻丹的余光瞥见福安公主止不住的不悦,越发笃定了猜测。
    她打了个哈欠,也不顾忌四下,贴在了慕容霁的怀里。
    “殿下,好累啊,人家想睡觉了。”
    “累了,来,我扶着你走。”
    说完,就搂着赵轻丹进了安排好的卧房之中。
    福安公主无奈,只能忿忿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门,赵轻丹就故意瞪了慕容霁一眼。
    这一眼娇嗔含怨,看的慕容霁心头一紧。
    “怎么了宝贝?”
    “蓝颜祸水!”
    赵轻丹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慕容霁的脸蛋:“你说你这张脸怎么就长得这么招摇,频频惹出烂桃花来。”
    “啊?烂桃花……哪有,我身边哪里还有其他女人了?”
    “你没有看到那个福安公主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你身上了么!她今天骑马差点摔了根本就是故意的,那马儿身上有拂勒花的花粉,会让活物的性情不受控。
    当时我在觅萝王宫里见到过拂勒花,偏偏骑马的那一片荒烟蔓草,根本没有那等名贵的植物。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是她故意用在马儿身上的。
    慕容霁有些诧异:“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受伤了倒霉的不还是她自己吗?”
    “其实用量并不多,马儿失控的程度也是有限的。而且甫一出现异常,她立马就向你求援了。原本她恐怕是盼着你能来一场英雄救美,谁知你却让东越去帮忙了。”
    听到赵轻丹这么说,慕容霁摁了摁额头:“冤枉啊,我可真的是冤枉。谁能料到这公主小动作这么多,我都没发现不对劲。不过她想干嘛,按照惯例,觅萝王不是应该给她找一个良婿继任王位吗?”
    “你不觉得今天处处透着反常吗。平日里觅萝王连门都不让她出,现在却让她来待客,这公主又对你青眼有加,莫非,他们想让她成为你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