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兽医吓得不轻，连忙去找白善认罪，“一共动了十四只猪，死了三只。”
    潘兽医懊恼道：“外邪入体，伤口红肿，难以愈合，发烧难退，才一天就死了。”
    “比这要轻一些，我这些年骟马，基本就没有死的。”
    周满便道：“那还是因为不够熟练，不过不要紧，我手上有个药，可以暂时补上这个缺漏。”
    潘兽医迟疑了一下后道：“有两只是田大夫他们三人一起阉割的，还有一只是我那大徒弟阉割的。”
    周满冲白善挑了挑眉，白善便颔首道：“我知道了，辛苦潘兽医。”
    潘兽医见白县令和周大人都不怪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潘兽医应下，带了青霉素回庄子。
    看猪仔送来的速度，他也知道后面光凭他一人是不够的，所以他才让两个徒弟试着亲自动刀，却没想到他们动刀的死亡率这么高。
    白县令可是说过的，让他把徒弟教出来，以后是要下乡给养猪的农户阉割小猪仔的。
    而且，在他心里，相比于骟猪，他觉得骟马和医治牛马前程更大，他打算将这部分核心的技术教给他儿子……
    即便是动完刀了他们也不走，就蹲在猪圈里看着被阉割过的猪，特别认真的观察它们的情况。
    “应该会吧，白县令不是说了吗，骟过的猪更好养大，肉味也更好。”
    孙新点头，往外看了一眼后小声道：“再琢磨些治煮的病症，只要养猪的人多了，我们以后就不愁饭吃。”
    孙新叹气着摇头，“我是见过不少次，但我从未亲手动过，应该不行。”
    “不过师父治疗牛疾的几个方子我都背下来了，就是对判断牛的病我还不够熟练。”
    师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立即决定互通有无，互相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