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认出了黑袍男子身份。
    当初被朱夫人撕断了左臂，还被苗凤凰下了蛊，两次都靠叶凡相救保命。
    叶凡跟宫本但马守一战后，更是没有让钟天师留在身边伺候，而是让他云游四方淬炼自己。
    “一些日子没见，你用来炸灯泡的掌心雷，现在都变成杀人手段了。”
    “钟十八，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叶凡盯着钟天师喝出一声：“你知道你今天烧死多少人吗？”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叶少直接出手杀我就是，何必点破我的身份呢？”
    “我也不想识破你，更不希望你是钟十八。”
    “你用这玩意，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啊。”
    他喝出一声：“你用我传给你的东西作恶，你总该给我一个解释。”
    等他想到钟天师还可能跟钱诗音母子跳崖有关，叶凡心里更是有一种难于言语的情绪。
    钟天师的声音多了一丝沙哑：“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洛家当年灭我全族，辱我姐妹，还抢走钟家所有一切，我要灭掉洛家报仇。”
    “我剩下的人生也只有一件事，就是拿洛家人头祭祀死去的钟家人。”
    叶凡质问一声：“过去几十年不报仇，现在又开始报仇了？”
    钟天师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