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4章 4月1哇哈哈

作品:《总裁的危险玩物

    提起这个,使段西辞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全身打量了贝萤夏一下,笑。
    “哎,贝贝,你按照我的设计,来穿衣吧,我想给你画幅画,然后裱起来,以后可以经常看。”
    给她画?
    贝萤夏一怔,她好奇地看过去。
    “那,我要穿成什么样?”
    闻言,段西辞挑挑眉,等贝萤夏按照他的设计穿好衣服的时候,她估计有些郁闷,脸没半点笑意。
    可,段西辞心情却大好,笑着已经在那画了。
    他用很大的一张纸来画的,这样才能画得好看,相对,时间也要长点。
    4月1日,终于到来。
    大床上,段西辞醒来的时候,发现贝萤夏正坐床边,她穿着睡袍,应该还没换衣服。
    见此,男人困倦地抬手,遮眼睛处,准备继续睡。
    “宝贝,醒那么早呀?”
    然而,贝萤夏没吭声,段西辞等了一下,没等到她的回音后,他才一怔,察觉到异样,拿开手,抬眸看过来了。
    因着贝萤夏是背对自己而坐,所以,从这个角度,段西辞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男人挑挑眉,坐起了。
    “贝贝,你干吗呢?”
    这旁,她还是没吭声,段西辞见问她两次都不说话,心头一突,他立马挪过来,伸手扳她,转过来。
    “贝贝,怎么了?”
    终于可以看到贝萤夏的脸部表情了,却是见,她情绪特别低落,头低垂,眸子也垂着,不知道她怎么了。
    “段西辞。”
    说着,贝萤夏终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然后叹口气。
    “我们离婚吧,我真的觉得,跟你过不下去了。”
    一大清早的,突然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话,段西辞完全反应不过来,昨晚,两人还好好的,还在床上画画呢。
    段西辞有点急了,他双手抓着她的肩,摇。
    “贝贝,你发什么神经?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对面,她闷着嘴,也没有说话。
    见她这样,段西辞急得直接掀开被子起来,套了件睡袍就朝门口走,喊。
    “杜妈,杜妈……”
    床边,贝萤夏一怔,然后,急起,她立马站起,得意地跳了跳,大笑。
    “我骗你的。”
    听到这话,段西辞转身看来,他挑挑眉,仍然满脸不解。
    那旁,贝萤夏嘿嘿地笑着跑过来,抓着他的手晃呀晃的,现在倒知道撒娇了。
    “段西辞,今天不是愚人节么?4月1呀。”
    他一呆,努力想了想,才发现,今天真的是4月1,好像也的确有那么一个叫什么愚人节的节日。
    但,下一秒,段西辞就跟着沉脸了,他生气地训她。
    “以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听到没有?”
    吓死他了,搞得他以为,又出什么事了,刚才,段西辞甚至在想,到底是自己哪里做错。
    是自己不让她参加盛凯诺的婚礼,还是自己昨晚帮她画全身画的原因?
    对面,贝萤夏见他那么生气,闷闷地撇了撇嘴,提醒。
    “今天4月1……”
    然而,段西辞一记就敲她脑门上,哼。
    “4月1又怎样?试试,贝贝,你再试试开这样的玩笑,看我不在床上治你。”
    见他真的生气,贝萤夏闷闷地低了头,不敢说话了。
    其实,她就想跟他开个玩笑,别人都是这样过这个节日的,怎么到他这儿,就不行了呢?
    与此同时,段西辞已经将她搂抱入怀,他拍拍她的背,安慰。
    “贝贝,那是因为我害怕,你知道吗?我最怕你跟我闹离婚,虽然你闹了,也离不成,但,我还是怕你跟我闹,然后两人冷战,我害怕那种日子。”
    贝萤夏安静了,她抬头。
    上方,段西辞也低头,看着她,说得情真意切。
    “我们已经有子兰了,再过不久,就会有下一个子兰,贝贝,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离不起婚,你明白吗?”
    听到这话,贝萤夏心头又难受。
    她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着,本来是想开玩笑的,现在,倒把她自己弄哭了。
    然而,段西辞却笑笑。
    哭了就好,下次她就不敢随便开玩笑了,段西辞一点也不同情她,这次。
    洗簌过后,两人在那整理着穿衣。
    这时,贝萤夏转头看那眼画一下,然后开口。
    “段西辞,这副画还是收起来吧。”
    男人应声看来,不解。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等他看到那副画后,才明白,然后一笑。
    因为,那副画,段西辞画得很暴露,他昨晚,是让贝萤夏光着身子,然后,披着一袭薄纱来遮身体的那种体她画的。
    说直白点,就是典型的古代春宫图。
    酥胸半露,大腿也露了个大半,真是,遮与不遮,根本没什么差别。
    本来,身体嘛,两人都是各自见过各自的身体了,看的时候,是没什么感觉的,可,把它画成艺术品再看,贝萤夏就觉得有点色与情了。
    这旁,段西辞吃吃地笑。
    他拿过外套朝门口走,一脸得意而流氓。
    “就不收,我就要挂着它在房间,白天看,晚上看,天天看。”
    又不是挂在大厅,有什么不妥?
    卧室那么私密的地方,有谁会进来?是吧。
    可,贝萤夏可不这么想,她看着他走去的背影,郁闷地没有开口,只是闷着嘴。
    万一他哪天暗宴发作的时候,白流苏扶他进房休息,一不小心看到这幅画怎么办?这可是画的她,贝萤夏才不要被别人看光呢。
    接下来,段西辞吃过早餐后,就出门了。
    而贝萤夏则趁此机会,将那画还是给拿下来了,她卷好,放进衣柜中。
    今天,她不出门,就坐家里闷着无聊。
    盛凯诺的电话,还是如期打进来了,见此,贝萤夏一怔,她转头看去,有些犹豫地,最终才接。
    “喂?”
    那头,盛凯诺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
    “贝贝,你昨天怎么没有来参加我的婚礼?什么意思?”
    请帖也亲自给她送来了,她也收下了,到日子的时候,直接不来,所以,盛凯诺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沙发上,贝萤夏闷闷地低了头,内疚着。
    “对不起……”
    盛凯诺不想听,他直接问。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