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极恨主动挑衅之人
作品:《总裁的危险玩物》 那头,手下的声音传来,带着敬意。
“老大,那个女的抓到了。”
一听这话,严言嘴角冷勾,等挂过手机后,他推门进去,脸上并没表现出什么来,走到床边重新坐下,拉过她的小手紧抓。
“恬静,那边有事,我必须得过去亲自处理一下,你别担心,我待会让保姆过来照顾你。”
床上,苏恬静只得点点头。
接下来,严言过去了,那儿比较偏僻,连同灯火都没有,简直跟农村一样。
地上,孙雪娇被好几个男人围殴,严言就靠站这旁的小车看着,手头抽着一根烟,夜风一吹来,烟雾被吹散。
孙雪娇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了,很惨。
这时,有人过来,向严言汇报着情况,尊敬得很。
“老大,她只剩半条命了。”
听到这话,严言扫过去,然后,人站直,朝孙雪娇走过去了,地上,孙雪娇躺着,衣服上尽是脏污。
她全身颤抖,喃喃地摇头,终于知道捅了大喽子。
“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道歉,可以认错,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严言跟段西辞,有些相像,但,又有些不像。
段西辞身上,会有股贵气,可,严言完全是小混混出身,说白点,他就是靠混,才混到今天这个地位的。
在那条道上,能混出点头目,其心狠手辣,绝对比任何人都严重。
这时,只见严言嗤笑一声。
他就着手头的烟头,一下用力按在孙雪娇的脸上,零星烟火烫得孙雪娇痛苦大喊,她见鬼一般用力拍开。
“啊~”
然而,严言在这时,已经按灭那个烟头了,孙雪娇的脸上,也被烫出痕迹,皮肤都烧焦。
男人冷哼一声,直接站起,手头的烟,更直接扔砸她脸上。
“贱婊。”
他挥挥手,示意,马上就有人明白地过来,接下来,那些人将孙雪娇整个身体摆成大字。
见此,孙雪娇受惊地大喊,以为别人是想侵犯她的身体。
可,不是,那些人将她身体摆成打字后,是手脚全部绑着,不让她收缩,而严言此时,直接走向小车了。
脏污的地面上,孙雪娇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些人不是要侵犯她,可,她猜不出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严言上了车后,他启动引擎,这一刻,孙雪娇似乎终于猜到什么,她一震惊,连连摇头,就像蝴蝶亲眼看着蛛蛛的靠近那种惊恐。
“啊,救命,救命啊……”
可,这儿地处偏僻,她的求救声,根本不会有人听到。
主驾驶座上,严言一脸冷漠,盯着孙雪娇,心中一直想着自己的孩子,他恨,恨孙雪娇,若不是她,他的骨血不会流掉。
看着孙雪娇惊恐的表情,严言却冷笑,摇头。
“太轻了。”
对她的惩罚,即使是这样,严言仍觉太轻,话音刚落,男人直接脚踩油门,跑车猛然冲去。
伴随着突地的一声痛喊,凄厉无比。
“啊~”
孙雪娇的身体,被摆成大字,严言并无直接辗压她的身体,而是辗压她的一双腿。
她害死他孩子,他就用更残忍的办法折磨回他。
已经说过,严言就是混出来的,他能比谁都狠,是因为见过太多负面的事情。
地上,有点血淋淋,孙雪娇脸色惨白,却并没马上死去。
但,她的一双腿,却是废了,腿骨更碎裂。
严言并没就此罢休,他调整车头,朝着她的手,一下又开来,孙雪娇低低喊了一声,意识已经进入半昏迷情况。
四周,严言一干兄弟看着,全都没有吭声。
把她一条手辗断,还有一条,全程,严言都是冷漠的,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魔鬼?
相信苏恬静从没见过他这样残忍的一面吧,也不会敢相信的。
当然,严言也不会让她看到这种画面。
来回反复折磨孙雪娇后,她已经死去,男人才终于停车,有人走过来,站车窗外询问。
“老大,尸体怎么处理?”
主驾驶座上,严言盯着小车前方孙雪娇的尸体久沉不语,好一下,才开口。
“用袋装着,绑石头,扔湖里。”
第二天的时候。
贝萤夏没去雅乐轩,而是直接来市一中,看到苏恬静醒了,她很高兴,将手头带的汤水拿出。
“恬静,这是我让杜妈特意熬的,对身子虚的人很受用,你喝一点。”
病床上,苏恬静点点头。
她两手捧着保温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贝萤夏人坐床边看着,然而,看着看着间,泪水却又莫名落下。
贝萤夏低头,内疚得很。
“恬静,对不起。”
若不是因为她,苏恬静这个孩子根本不会出事。
闻言,苏恬静无所谓地笑笑,其实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想让贝萤夏担心,便表现得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好了,贝贝,我没事,严言已经说了,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不用这样,再这样,我都要反过来劝你了。”
听到这话,贝萤夏抬头,一笑,两姐妹对视而笑。
孙雪娇,警方一直没找到人,谁也不知道,她已经被严言秘密处理了。
这时,严言正好来医院,他走在过道内的时候,段西辞忽然走出来,两手插着袋,帅气无比。
“孙雪娇你找到了吗?”
闻言,严言眼眸一动,他停下脚步,站定在那,稍稍沉默,便面无表情地回答。
“没有。”
段西辞虽然跟贝萤夏有关系,贝萤夏也跟苏恬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然而,严言并不觉得段西辞是个可信任的人。
这旁,段西辞听了,他无所谓地勾唇,只淡声提醒一句。
“不管你处没处理她,我都只想提醒一句,手脚干净点,别留下尾巴了。”
说着间,段西辞看过来,笑。
“省得最后,还要我给你擦屁股。”
严言挑挑眉,他转头看段西辞一眼,两人对视,最终,严言又什么都没说,直接迈步走去。
他相信自己手脚处理得很干净,即使别人怀疑,可,无证据,就动不了他。
推门进来的时候,贝萤夏还在。
病床上的苏恬静一见他来了,高兴地微笑,但,整个人还是显得好虚弱。
“严言,你来了?”
男人朝她点点头,走过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