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黄鼠狼拜年
作品:《总裁的危险玩物》 床边,姜俊享看着她,没吭声。
只是,颗颗滴落的泪水,却在证明,他在流泪。
是呀,全世界都正常着,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其实是少了一个人的,他池尊爵死了不是吗?就在前不久停止了生命。
可,别人不会为他哭泣,甚至不会发现。
她为他伤心难过一下,又有什么错?想留在他死去的故土上怀念,又有什么错?
一时间,病房内没有对话声了,安静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季宛白出手了,她来医院看望南流音,其实,是来摧毁南流音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的。
因着南流音已经没有池家的孩子,所以,池家派来保护南流音的那些保镖,已经全部撤走。
而王石自得知南流音小产后,更没有来看过她一眼。
似乎,南流音和池家,因着孩子的流掉,就再无瓜葛一般,足可看出,那位老人物,心是何般冷硬无情。
池家的保镖撤走,姜俊享安排了南宫财团这边的保镖来看守。
这时,季宛白被推到后,保镖一下子拦住她,提醒着。
“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
季宛白身后那个推车的女佣一听,马上就不乐意,嚷嚷着骂。
“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我们季小姐?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无论对方来头多大,没经准许,一律不准入内。”
然而,保镖的态度还是如此冷硬。
轮椅上,季宛白挑了挑眉,她手里抱着一保温瓶,那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失血之人需要的补汤。
只见季宛白歪了歪头,她看着那保镖,态度倒没像那女佣一般强悍,而是十分好态度地说。
“这位兄弟,那就烦请你进去禀报一下,就说我季宛白有事想跟南流音说。”
外面的一切动静,病房里,南流音自然是听到的。
此时这里只剩她一人,姜俊享有事忙去了,还是刚刚离开的那种情况,南流音见季宛白要见自己,正好,她也有话要问季宛白,便出声了。
“让她进来吧。”
保镖正准备进来禀报的,听到这话,只得推门让季宛白进来,道。
“请进。”
那个推车的女佣冷哼一声,推着季宛白进来了,态度十分嚣张,当真是应了那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恶奴。
季宛白进来后,她被推到南流音的床边。
这时,季宛白打开着保温瓶,温声细语地解释,这态度,倒好像跟南流音亲如姐妹一般。
“流音,这是我命人熬的一点浓汤,知道你身子正虚着,特意熬来给你补补。”
病床上,南流音靠躺。
她看着季宛白,眉头微微皱皱。
因为,单从表面看,南流音真的看不出,就是眼前这么一个看着很好相处的女人,居然存了要害她之心。
季宛白倒出了浓汤,她递给南流音,笑笑地劝。
“来,喝一点尝尝味道。”
看着那递来的汤水,南流音却是没接,季宛白见她迟迟不接,不禁不解,问。
“流音,你怎么了?怎么不接?”
听到这话,南流音才突然冷哼一声,她语气有些冷,带了恨意。
“是不是我喝完这浓汤,不但孩子没了,连命也要丢给你季宛白呢?”
一听,季宛白带笑的脸,明显微微沉了沉。
但,她还是不肯承认,将伪装进行到底,手收回来,自个喝那浓汤,应。
“你这是什么话?既然担心这汤水有问题,那我亲自喝给你看。”
季宛白喝了一小口,她看向南流音,问。
“现在不用担心了吧?”
病床上,南流音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只见南流音冷哼一声,戳破那层窗户纸。
“季宛白,你别给我装了,真当我是白痴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会出车祸,就是你策划的。”
这下,季宛白彻底沉脸了。
她见着南流音已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干脆也懒得再装,一把将汤水放桌面上,哼着,始终不肯承认这件事。
“证据呢?你说是我害的你,那好,你拿出证据来,法庭之上,一切全讲证据。”
季宛白自然是不会承认,因为,如果承认了,她可是会面临坐牢的严重后果。
病床上,南流音也知她不会承认,便不想扯这件事,问。
“昨天,你约我出来,说要告诉我你这孩子的来历,那么我问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轮椅上,季宛白眼眸动动。
她这孩子来历本来就见不得人,自然是不肯说的,至于昨天这样说,那完全是为了吸引南流音出来的一个幌子。
季宛白眼珠转动一下,她明显在想着应对办法。
这时,她似乎想好了,一下子看向南流音,态度完全来了个十万八千里的转变。
“贱人,你还有脸来问我了?如果不是你害死了尊爵,池家至于沦落到子嗣紧张的这种问题么?”
听到这话,南流音睁大了眼睛,明显有些震惊。
这怎么能怪到她头上来了呢?是唐梦雅绑架她,这样的事情,她根本阻止不了。
然而,季宛白却一咕噜地将责任全推到南流音身上,恶毒地攻击。
“如果你当时自杀,死掉的话,根本就没有人质一说,这样,尊爵也就不用为你牺牲了,他死了,而你却还活着,贱人,你根本就是贪生怕死,如果我是你,尊爵都为我这样做了,我一定追随他而去,以死证爱!”
南流音听到她这么无厘头的话,震惊得已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见南流音喃喃地摇头,她解释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季宛白完全就不听她的反驳,一昧地攻击,试图将南流音心底最后一丝的防线都给击垮。
“不是这样?贱人,你敢说你不是贪生怕死?如果不是,你当时为什么不自杀?你自杀了,尊爵就不会死,你就是怕死,贱人,是你害死了尊爵,就是你害死尊爵的……”
她的话,恶毒,如气息一般,丝丝渗透进南流音的心灵。
床上,南流音捂耳,她喃喃地哭着,还在拼命摇头,反驳。
“不是,我不是……”
“就是,就是你害死的尊爵,你害死了他,你还敢说自己爱他?既然爱他,为什么要害死他?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简直就是尊爵的祸星,呆他身旁,永远只会给他带来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