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没什么话要说么?
作品:《总裁的危险玩物》 南宫财团的人见了,纷纷吓一跳,马上跑过来扶他,急急地问。
“姜先生,你怎么样?”
接下来,南流音被池尊爵拎回家后,一进门,他就冷冷地朝楼梯口走去,手夹拎着南流音在腰间,真跟拎个小孩子般。
南流音也不说话,闷闷的,显然还在生气,头和脚分别垂着。
冷儿和楚楚见南流音居然回来了,一惊喜,马上迎过来,问。
“南小姐,你回来了?”
看见她们两人,南流音张张嘴,准备应话的,然而,池尊爵走得很快,根本就没理冷儿和楚楚之意,见此,南流音只好不再吭声了。
等池尊爵把人拎进房间里后,一到床边,他真是二话不说,坐下,就扯过南流音,让她趴自己腿上,然后,沉着脸狠狠打她屁股,像家长教训不听话的孩子般。
被打了后,南流音屁股火辣辣地疼。
她忍着,就不发一声,但,明显疼得眼泪都涌现了,只是,没滴落而已。
池尊爵也不管她,就打,狠狠地打,也不知道打了几下,她觉得自己屁股都开花了,他才停下,冷声问。
“知错没有?”
“我没错!”
她还是执着,语气坚定得很,池尊爵气了,原本都消了一些的气,现在一下子又起来,便再打,一边打着,一边斥问。
“知错了没有?知错了没有?”
最后,硬生把南流音给打哭了,她像个小孩子般,就扁嘴哭着,见此,池尊爵才停下,冷冷看她。
南流音哭着,心里委屈得很。
这旁,池尊爵心中终是有些不忍,但,他脸色却没缓下来,一把扯过南流音,按那床上,便低头吻她。
她哭得厉害,还不肯,就推,池尊爵也不管,手在急急地扯她衣服。
没一下,池尊爵几乎就快得逞了。
然而,南流音明显不肯的。
她见他想开始了,一瞪眼,也顾不上哭了,腿就直直贴着床面,不让他抬起,见状,池尊爵明显很急,语气都有些哀求了。
“流音,别闹,乖点。”
现在倒知道哀求她了,刚才不是还各种强势、各种家长教训状么?现在再用来试试?看她依不依。
该死的男人,都是一个死样子,只在床上想那个时,才会对女人有一丝丝的低头。
虽然南流音不肯的,但,最终,还是被池尊爵得逞了。
这个死男人,得了沉欢,脸色才没那么沉,反而是笑呵呵的,冲她笑说。
“流音,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身子底下,南流音看着他,心头还是气的,忍不住骂了句。
“你们男人一个德行,只在床上甜言蜜语,一下床,立马就翻脸。”
他呵呵地笑,应着。
“不会,无论床上床下,我都是那么专情的,流音,我爱你,真的爱你。”
许久后,南流音软软地靠他心口,心里烦着,担心着姜俊享,却又只有一股无力感,因为,她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办。
池尊爵永远是变化的,他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掌握中。
这份情,她没信心,对他没信心。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此时,夜色更深了些,大床上,南流音静静地窝他心口,也不说话。
这旁,池尊爵低头看她。
看着南流音闷闷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池尊爵心中有些无奈,轻轻地叫她。
“流音。”
闻言,南流音应声抬头,看着池尊爵,她却一句话也没有,因为,她不知该跟这个男人说什么。
池尊爵伸手来抚摸她的小脸,他眼中有心疼,解释着。
“流音,别再闹脾气了,好么?四年过去,我已老大不小了,不再像四年前那般,等得下去,所以,跟我在一起吧。”
一听,南流音倒冷笑了句。
她本不想攻击池尊爵,但,现在不知怎么的,莫名就想攻击他,冷笑地提醒。
“池尊爵,你也知道了吧?我当初能离开,完全就是你恩师的帮忙,怎么,对这个,你没什么话要说么?”
池尊爵不是说,他四年前为了找她,把这里闹翻天么?
那么,南流音倒很想知道,当他知道是自己的恩师帮她离开这里的,池尊爵会作何动作。
这旁,池尊爵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
他沉默一下,也不知决定了什么,那手,就抓过她的双肩,逼她正视自己,然后,如此看着她,很严肃地说出。
“流音,你知道,我四年前,为什么非得要杀死你那个孩子吗?”
一听,南流音怔住了,她看着他,没吭声,在等这个男人把话说出来,因为,她觉得,或许存了什么她不知道的误会。
池尊爵见她这样,笑哼了一声,也不怕了,一副豁出去之意,径直把话说出来。
“四年前,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我恩师打电话警告过我,他要你的命!”
这下,南流音彻底惊呆。
原来所有的真相,竟真的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石在操控,两人,一直处于被动的情况。
南流音呆了呆后,她心头有些苦楚,哑着嗓子问。
“那你,恨你的恩师么?”
“不恨!”
他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利落得,倒让南流音怔了怔,然后,她听到,这个男人在知道他恩师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后,一点恨意都没有,她不禁又火了。
南流音咬了牙,切着齿,恨恨地看他,问。
“真的一点恨意也没有?”
是不是说,她四年前就活该,而他恩师,所做的一切事情,却都是对的呢?
这旁,池尊爵有些无奈,他苦口婆心地想劝解南流音。
“流音,他始终是我的恩师,我不可能恨得上他的,他给予了我生命,给予了我生活的一切条件,他于我,和父亲一样,是很重要的人,就算他要的,是我的命,那么,我也会毫不犹豫就献出自己的生命。”
“不懂。”
南流音摇头了,持那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他,喃喃地摇着头,自语着。
“池尊爵,我无法理解你,如果你的恩师真的要你的命,那么,这样的恩师,他还算恩师吗?他又爱你吗?还值得你尊重吗?”
她真的现在才发现,自己离池尊爵很远。
至少,在这点上,她就无法理解他的行为,可能,与南流音的家庭条件有关,毕竟,她是出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