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叫你名字一辈子
作品:《总裁的危险玩物》 真以为换衣服不用时间与精力呀,他就坐在那儿,什么都不说,就只摇头,让南流音觉得,他有些戏弄自己的意思。
那旁,池尊爵听了,他沉默一下,那视线,四周地扫了一下,忽然,扫到了那旁的那件。
一看到它,池尊爵似乎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嘴角浅浅地勾起,帅气地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叫。
“服务员。”
服务员听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件,然后,怔了怔,有些为难的模样,重新看回池尊爵这里,解释着。
“先生,不好意思,那件衣服,已经被别人订走了。”
正是因为被人订走了,所以,刚才才没有拿那件衣服给南流音试的,却是没想到,池尊爵居然会偏偏看中那件。
这旁,池尊爵听了,他应声看向那服务员,表情淡淡的,就这样出声。
“就那件。”
虽是淡淡的语气,但,明显是命令式的那种,不容置疑。
服务员听了,她们为难地对视一眼,似乎,不知怎么处理比较好。
与此同时,南流音也是看了看那件衣服的,当看到它的时候,不得不说,南流音也觉得有些惊艳。
不过,那衣服,都是别人订走的,她不喜欢做那种抢人东西的事情来。
所以,南流音收回视线,她看向池尊爵了,软软地恳求。
“池尊爵,我们试一下别的行不行?或许,别的衣服也很好看呢。”
话音才刚落,池尊爵看着她,却是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打断。
“就那件。”
见他这般执着,服务员也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得罪他,只能听从地去拿了。
接下来,南流音闷闷地接过那件衣服,重新走回试衣间去试。
真是的,都说是别人订了的,他怎么老喜欢干些抢人东西的事情出来呢?郁闷死她了。
南流音换好后,她自己没觉得这件衣服和其它的有什么区别,所以,就闷闷地出来。
然而,当她出来的那一刻,池尊爵看到了,他却是怔了怔。
果然,就只有这件是对眼的。
既然如此,那就这件吧,池尊爵笑了笑,他站起,向她走过去,而南流音,她见他过来了,不禁怔怔的,就停在那儿了,等着他。
池尊爵走到后,他在她的面前停下。
站在南流音的面前,池尊爵静静地看她,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一点点,所以,在他眼里,她是小鸟依人型的。
四周,静悄悄的,所有的服务员,都不说话,静看着两人。
在对视中,池尊爵那手,轻轻地抬起,帮她弄了弄那些被衣服挡住的头发。
那些头发,是南流音在穿衣服的时候,夹在了背部里面,忘记弄出来了。
所以,他帮她弄了弄。
在他这样弄的时候,南流音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知怎么反应的感觉。
与此同时,池尊爵弄好后,他看着她,笑笑,那手,还顺势抚上她的脸了。
这张脸,可真是白皙,因着寒冷的缘故,又有些腮红,看着越加地迷人。
一时,他不禁有些被她迷住。
池尊爵着了迷后,他凑过去,想亲上她的唇,南流音见状,她略略娇羞,下意识地躲开了,那双手,还贴上他的胸膛,略略推了推他的那种。
她这种娇羞,可真是男人的最大杀手武器呀。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犹抱琵琶半遮脸,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这旁,池尊爵见她害羞地推了,他笑笑,没强逼她,只打趣她,问。
“羞什么?”
南流音见他居然还问得出口,不禁又羞又涩的,天呐,这个男人是睁眼瞎么?没看见,身旁那么多的店员在看着么?
他能无视那些人的存在,她可做不到。
在羞涩中,南流音一把将他抱住了,头埋他怀里,红着脸,也不敢抬。
见此,池尊爵笑笑,她可真是脸皮薄,不就亲个嘴么?
现在亲嘴当街亲,都没人说什么了好吧,何况,这店里,也就几个服务员而已,还是女的,他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
池尊爵满意这件晚礼服了,他抱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着,道。
“好了,快去换衣服吧,我们回家吃饭。”
闻言,南流音这才将他推开,然后,头低低转身走人,似乎,还是在羞涩一般。
接下来,南流音换了正常的衣服,便提着那袋晚礼服走人了。
衣服是用纸袋装的,因为,高级的专卖店,都喜欢用纸袋转衣服,显得高贵。
路途中的时候,南流音坐在副驾驶座上,她手里,正抱着那纸袋。
这时,只见她又再往纸袋中看了看,见着喜欢了,忍不住转头看他,笑问。
“池尊爵,你为什么要买这件衣服呢?”
见她还问,池尊爵不想那么早告诉她,便敷衍地答。
“到时你便知。”
南流音见他还不肯答,不禁闷闷的,心里暗自在那猜,猜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晚间,吃过饭后,两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她软软地窝他怀里,靠着他,而池尊爵,他抱着她。
在两人的身后,一起披了一块毯子般的东西。
天气太冷了,所以,光是坐在那儿,也要披点东西来暖和,这样才不会冷着。
看着电视的同时,南流音感觉心里暖暖的,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一起和他静静地呆着,然后,过一辈子。
大厅内,没有人了,女佣全部回避,留空间给两人。
在安静中,南流音软软地出声。
“池尊爵。”
闻言,他也没看她,只继续看他的电视,不过,却是有在懒懒地应。
“嗯。”
南流音似乎没什么话要跟他说,她就只是叫着他的名字。
“池尊爵。”
他也没介意,还是那样,懒懒地应。
“嗯。”
然后。
“池尊爵。”
“嗯。”
“池尊爵。”
……
池尊爵应了几遍后,他见她只叫,也不说什么事,不禁有些郁闷,闷闷地低头,看她了,问。
“怎么了?”
怀里,南流音听了,她看着电视的视线,现在不禁收回,抬头看向他,笑笑着说。
“没怎么,就是想叫你。”
她希望,她叫一辈子,他能应一辈子,因为,应了,便代表,他一直在,从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