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墨绝！
    她认为是，至少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她只有墨绝一人。
    可是......
    顾九夭清楚的记得，一个多月前，她和墨绝的那一晚，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证明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在墨绝之前，她有过别人，而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九夭的嘴角动了动，面色有些苍白，她连手指都有些僵硬，差点连书都没有办法握住。
    看到顾九夭的脸色，墨小尘的小脸有些惊慌：“夭夭，你怎么了，是不是尘儿说错话了......”
    难不成，夭夭最喜欢的人，不是父王？
    小团子急了，眼中有泪水打转，声音都带着哭腔：“以后尘儿不问这些了，夭夭你不要吓唬我——”
    这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让顾九夭缓过神来，她看着这张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色，手指轻轻的为他擦拭去泪水。
    “我没事......”
    “真的？”
    “嗯。”
    顾九夭的唇角挂着一抹苦笑：“我只是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会儿。”
    “哦。”
    墨小尘离开了顾九夭的怀抱，用那担忧关切的目光看着他：“夭夭，如果尘儿说错话了，你能不能不要讨厌尘儿？”
    顾九夭的心下一软：“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