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恶斗
作品:《西游之绝代凶蟾》 这个时候,云翔的心情真可谓是五味杂陈,说实话,他心中非常清楚,在灵山城跟人动手,绝对是一件愚蠢无比的事,可不管多不愿意,他也必须出手,否则便会被这避暑生生打死。
所谓留情不动手,动手不留情,他眼看避暑一把抓向自己的脖子,便猛然身体一扭,便闪身躲了过去,接着就是一记军体拳中的贴山靠,肘部蕴含着天龙内力,便向着避暑的胸口撞了上去。
这异变真可谓是电光火石,避暑也没想到,一直看上去懦弱无比的云翔,竟然能使出这等精妙的招式,一个不防,便被撞了个正着。
云翔此时的功力,早已远非当年可比,饶是避暑皮糙肉厚,却还是被撞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瞬间便受了重伤。
既然动手偷袭,云翔自然也不会放过一旁的避寒和避尘二人,一招击飞了避暑,身形也是闪电般弹回,一腿向着避尘踢去,火红色的长舌则是飞速射出,向着避寒的脖子缠了过去。
只可惜,他虽然已是出其不意了,但避寒和避尘毕竟是大圣级别的妖怪,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眼看他一招打伤了避暑,便也立刻做出了反应。
避寒直接力贯双拳,便向着云翔的腿上砸去,避尘则是反应还要敏捷许多,已是取下了随身的大棍,一棍便向着云翔的舌头击了过去。
砰,云翔的腿与避寒的拳相交,二人都是身形一晃,拼了个半斤八两,而他的舌头则是卷到了避尘的大棒之上,猛力就是一拉扯。
避尘的那根大棒,也是一种罕见的异树所造,唤作奇挞藤,在凡间也算得上是极为坚硬了,可比起广寒宫的桫椤木来说,终究还是差了不少,又哪里经得住火髓毒这一卷?
只听咔地一声响,那大棒立时就被卷得齐齐断裂,避尘大惊失色,连忙后退了三步,方才躲开了那舌头的袭击。
这一招交手下来,云翔虽然是以一敌二,但他仗着功法精奇,又是出奇不意,竟然隐隐占了上风。
避寒此时已是瞪圆了眼睛,冷声道:“你竟然真的是云翔?”
云翔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我现在就算否认,你们肯定也不会相信了吧。”
避尘道:“你竟然真的来了灵山?难道......前几天在城外闹事的,也是你?”
这个问题云翔真的是不想回答,只是淡淡地道:“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完,身形便再次一闪,便一拳向着避寒攻了过去,避寒不敢怠慢,连忙运起功力相迎,而避尘见状,也慌忙想要前来相助。
只可惜,云翔这一招原本就是指东打西的妙招,此时手腕一扭,便向着避寒丢出了一枚蜃晶,避寒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幻术迷住,呆立在了当场,而云翔的拳风也是顺势一变,就砸向了避尘的胸口。
避尘无奈,也只得举臂相迎,然而,仓促变招之下,他却是无法抵挡住这一击,一声闷响过后,他被打得妖力涣散,连退了五六步。
云翔当然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他,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他费尽了心机,原本就是为了先杀死避尘,然后便从容面对避寒了。幻术当然不可能长时间困住一位妖族大圣,这是一点他当然也是心知肚明。
眼见避尘已经失了方寸,火红的长舌再次弹出,便向着避尘的脖子上卷去,只要这一下卷实了,对方就算不死,也会失去了战斗力,成为砧板上的鱼肉。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心中警兆忽生,只觉得身后有一股极强的力量袭了过来,他根本来不及闪避,便慌忙收回内力护住了背部。
只听轰的一声,他觉得背上如同被融化般的疼痛,勉力转头看去,却见避暑已是扶着一棵树站了起来,手中正拿着一把赤红色的牛角尖刀,刀上火焰气息流转,显然,他就是用这件法宝偷袭了云翔。
云翔硬受了这一击,虽然在天龙、太阴内力的运转之下,并未受到重伤,却也绝不好受,此时他也无暇再去击杀避尘,眼见避暑一挥短刀,又有红芒闪动而来,他便连忙闪身躲避开来,不敢再硬撼这件火属性的法宝。
与此同时,他只觉得心神一震,脑中便是一阵眩晕之感传来。
他暗叹一声,扭头一看,却见避寒也拿出了一般样式的一把牛角尖刀,只是这把尖刀上闪烁的都是晶莹的白芒,而自己的幻术,也早已被对方用蛮力破开,之前自己心神受创,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此时此刻,云翔的身体和精神已是受到了双重的打击,避尘也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只见他手腕一翻,手中也出现了一把闪着黄色光芒的短刀,一脸恨意地看向云翔。
唉,看来,这牛角尖刀就是他们用金刚锻宝诀炼制出来的法宝了,果然颇有不凡啊,远胜当年在东海之时,其中那精纯的五行之力,着实是难以抵挡。
避暑见云翔一招受制,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狞笑道:“云翔,我就知道是你,当年你毁我容貌,盗我法宝,今日可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吧。”
避尘此时也惭愧地道:“原来二哥的眼光果然没错,我们却是险些错怪了你。今日只要咱们杀了他,不但大仇得报,还能去金刚和青狮老大那里请功,当真是天大的好事。”
避寒也是认同地点了点头,不过,他说话向来不罗嗦,只是冷然道:“动手。”
他这号令一出,三人已是齐齐挥动了短刀,白、红、黄三色光芒便如同三条巨龙,向着云翔当头击了过来。
云翔不敢大意,连忙使出了全身的解数,以双拳和长舌去迎接这光芒,然而,这法宝中的力道,便是比起当初的天劫还难应付,而且对方一味施展这样的远程攻击,更是让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几招下来,他便已觉得左支右绌,难以抵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