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涟端着蛋糕,领着身后一群服务员走进大厅。
    陆泽琛看着她走到面前,将一份开心果布丁蛋糕放下,还“贴心”地给他拿好了刀叉。
    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蛋糕胚是现烤的?”
    顾涟抽手,却发现他攥得死死的,咬了咬牙,干脆在桌下踩他的脚,没好气地道:“是!”
    “那真是辛苦了。
    ”
    “不辛苦,您慢用。
    ”她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脚下力道就加大一点。
    周围人看他们俩这样,见怪不怪,都当陆泽琛是调又戈个蛋糕师,完全没多想。
    忽然,有人尝了蛋糕,刚吃就吐了出来。
    “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难吃?”陆泽琛还握着顾涟的手,冷冷抬眸,“齐院长是尝错了吧?”
    说话的人四十来岁,刚要说话,就发现身边多了两个人。
    “这……”
    陆泽琛顺势拉了旁边的椅子,将顾涟拉着坐下,单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悠哉悠哉地挖了一勺蛋糕放进口中。
    周围人眼观鼻鼻观心,已经察觉到了三分意思。
    这姑娘十有八九是陆泽琛的人,刚才在里面被“展览”那几分钟,在场的谁没多看两眼,心里自然也存了脏心思。
    所以一个也跑不掉,都得尝尝这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