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大红的喜被,衬着雪白的肌肤,压着乌黑的发丝,每一样都不同寻常地刺激着严厉寒的神经。
    “严厉寒。”
    “嗯?”
    “你不要用那个,我也不吃药了。”
    男人动作只顿了一瞬,随即更是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要给我生孩子?”
    “嗯,想给你生孩子,要长得像你……”
    “好……”
    窗帘只拉了一半,月光偷偷溜进来,窥探着男女间神圣的仪式,似是被羞红了脸,又躲回云层后面,依稀听着细碎声响,越发不敢露面。
    庭院里只有红灯笼的喜庆亮光,整个世界都是梦幻的。
    ……
    凌晨
    宋襄伏在床头,轻轻咬着手指,胸口细微起伏。
    床边落着礼盒,是严厉寒刚拆了的,汪芙雪送的新婚礼物,现在正穿在她身上。
    红色的丝绸睡衣,松松垮垮地披着,自有一股妩媚。
    严厉寒从卫生间出来,拧了热毛巾。
    “你滚蛋……”
    宋襄见他靠近,本能地缩了缩。
    严厉寒把人揽过来,温柔地擦着,亲了下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