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他每天忙着发明创造都来不及,身边还有个美女,吃喝玩乐干什么不行,非得挖空心思去干坏事?”她说完,朝严厉寒挤了挤眼睛,“对吧?”
    严厉寒被她这通“歪理”逗乐,亲了亲她的额头,“这番话你敢对肖笙说吗?”
    宋襄撇了撇嘴,“我又不傻。
    ”
    立场不同,三观自然也不能复制。
    她没见过南澈作恶,连一点公文资料都没看过,没办法只凭别人的只言片语就感受到南澈的可恶。
    反倒是之前那次“见面”,那只小棉花糖机,让她欢喜。
    “再说吧,哪天他被捕了,不是还得被审嘛,那时候我再站队吧。
    ”
    说着,手里的礼盒拆开,她坐直身子,口吻惊奇,“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严厉寒低头一看,她手里是个迷你口琴。
    宋襄嘀咕一句,“我前两天就在脑子里想了一下而已。
    ”
    一边说,她又快速地拆其他盒子,明显很开心。
    严厉寒搂着她,观察她的表情,跟个小孩儿似的。
    比起之前那五年,这段日子她不知变了多少,花了五年造就的盔甲,被一点点拆开,换上了公主裙。
    对外,她顶着荣小姐的的头衔,得体又大方,但只有他知道,那些都是装出来的。
    她就像一只小虎崽子,面对外人,尽量撑起姿态,一旦没了人,立刻耷拉下肩膀,呼哧呼哧地舔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