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是不会让孩子流落在外的。”汪芙雪分析,又说:“顾涟总不能带着孩子躲一辈子,要我说,她现在回来,趁着陆泽琛对她愧疚,掐着陆家的命脉,把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手,那才是明智之举。”
    她觑着宋襄的脸色,继续说:“以我对陆泽琛的了解,他对顾涟应该不只是愧疚那么简单,要不然也不至于把涟城一番大清洗,把那儿当家似的住下。”
    肖笙在边上听着,忽然端着酒杯靠近,“汪小姐好口才,不做律师可惜了。”
    汪芙雪淡淡地笑了两声,收了话题。
    “那两个拿酒的人怎么还不回来?”
    宋襄回过神来,对汪芙雪说:“我去看看,你也去看他们钓鱼吧。”
    说着,她就起了身。
    她刚走到馆前的平台,准备下假山,后面就传来了脚步声,转身一看,是肖笙。
    “肖队怎么也出来了?”
    “透透气,你那帮朋友我不太熟,混不来。”
    宋襄笑了笑,跟她一起往下走,“玩着玩着就熟了,都是很好的人。”
    “这算是爱屋及乌?”肖笙打趣她。
    “算是吧。”
    假山修得很实在,高度也不低,晚上走肯定得摔跤。
    她们一路走,偶尔搭一两句话,还算投契,宋襄知道了肖家的情况,对肖笙好感直线上升。
    “等等。”
    走到半途,肖笙忽然拉住她,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宋襄茫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扯到了一块大石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