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戌月围着严厉寒叽叽喳喳半天,最后还是撑不住饿,自己一个人去吃早餐了。
    脑海里闪过刚才的一幕,宋襄和南清太像了,加上荣伯烨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怀疑。
    严厉寒走到办公桌后,神色淡淡地将最上面那份文件拿起,扔到了严挚诚面前。
    忽然,严厉寒伸手压在了文件上。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给你答案,我的问题,你也得回答。”
    “小子,宋襄和荣伯烨是什么关系,对我影响并不大。”
    果然,严挚诚瞳孔骤缩,抬头,眸光极深极沉地看了他一眼。
    严厉寒冷笑,单手插兜站在了办公桌后,问:“你和南清,到底算什么?”
    “或许我该换个问法。”严厉寒走出来,在父亲面前停下脚步,“南清,为什么会脏器衰竭?”
    严挚诚沉默许久,只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查得还不够清楚?”
    严厉寒脸色平静,语气却咄咄逼人。
    过了很久,他忽然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
    严厉寒:“宋襄,很有可能是荣伯烨的女儿。”
    严挚诚眉心收敛,似是痛苦又似是轻松地长舒一口气,脑海里反复闪过南清和宋襄的脸。
    “你所谓的可能,是多大的把握?”
    沉默。
    每年都会给安戌月送生日礼物,今年不仅没送,还亲自去了秦城,看样子是为正事,实际上,就只是为了解开他和安戌月的误会。
    为了女儿,他才提前做了那些事。
    他早该想到的,他父母和荣伯烨之间,绝对不只是情感纠缠。
    严挚诚按住椅柄,忽然起了身。
    严厉寒薄唇紧抿,没有再说话,他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