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嘁了一声,“到底谁离不开谁?”
    严厉寒这回没跟她较劲,喟叹一声,“我离不开你。”
    刚下飞机,他一看距离,直接隔了半个地球,想要见她,至少得飞七个小时。
    人不在眼前,心都无法安定。
    宋襄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外面的夜景,说:“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得两天才能结束。”
    宋襄数了数指头,撇嘴,“那至少要大后天中午了。”
    忽然怀念给他做秘书的日子了,虽然总挨欺负,但是能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
    “宋总。”
    “嗯?”
    他难得这么叫她,她不免直起身子,认真地听。
    “我辞了职,给你做秘书怎么样?”他说。
    宋襄笑出声,乐得眉眼弯弯,“你可是严厉寒哎,得多少年薪才雇得起你?”
    “你雇我,不用花钱。”
    宋襄吐了吐舌头,小女孩般把下巴压在方向盘上,懒懒地道:“那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严厉寒轻笑,嗓音低沉,有点刻意的磁性,“每天看着你,不是正正经经的大事?”
    宋襄捂住听筒,把脸埋在方向盘里,小声笑了出来,傻不拉几的。
    “算了,用你这样的秘书,我怕折寿。”她想了想,又小声道:“而且容易影响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