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只是开裂,幸好没有感染,最严重的是失血,绝不能再劳累了。”
    严厉寒那样子看着跟快死了似的,竟然只需要静养?
    宋襄看了一眼床上的严厉寒,默默闭了嘴。
    她坐在一旁,浑身的压力都卸了下去。
    严厉寒打了镇定的针,沉沉地睡了过去,楼下的电话却没停。
    老管家拿上来好几次,都被宋襄按掉了,最后宋襄实在忍不了了,当场接听。
    “他现在很忙,忙着陪我,没空听你说废话。”
    ……
    “宋小姐?”
    她紧张了一上午,整个人已经处于爆发边沿了,从前的保守原则一条都不想用。
    房间里一片安静,很容易就能睡过去。
    松了口气,转头去找手机。
    “襄襄,你在哪儿?”
    宋襄一个激灵转醒,“涟姐,怎么了?”
    宋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你等着,我马上来。”
    拿了衣服,看了一眼严厉寒,想想又走过去,脑抽地用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
    心里安了,转身就走。
    她开了严厉寒的车出门,迅速往渤海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