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你妹！
    她的手还按在严厉寒的眼睛上，她不动，严厉寒也没拿下她的手。
    可惜，眼睛被捂着，看不清她出声时候的表情。
    喉结上下滑动，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
    严厉寒还想再说话，她已经拿出了一管香水，全都洒在了隔间里。
    严厉寒啧了一声，“准备得很齐全。”
    真正专业的秘书，就是要思虑周全。
    严厉寒单手扯下衣挂上的衣服，面色艰难地往里伸胳膊。
    只是穿件外套而已，严厉寒的唇色已经不是惨白可以形容的了，早上抹的那点口红也已经被酒水稀释了。
    严厉寒抓住她的手，“用不着麻烦。”
    严厉寒：“……”
    宋襄懵，“做什么？”
    她是涂了口红的，而且是厚涂，男人指腹轻轻抹过，轻松抹掉了她唇上的东西。
    “这样可以了？”
    她手往小包里一按，刚好就摸到口红。
    严厉寒跟着她出去，走到门口给门上了锁，然后眯着眼睛靠在门上看她涂口红。
    宋襄收好口红，从镜子里发现严厉寒在看她。
    严厉寒没什么力气，懒懒地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