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抱着杯子,一时无语,你喝过了哎,让我喝?
    脑子里天人交战,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心情。
    这种若有似无的调戏,比堂而皇之的冒犯还要命,明明心知肚明,却不能直白地拒绝。
    严厉寒挑了挑眉,收回视线,单手撑着太阳穴,重新闭上了视线。
    从津市回帝都车程近,比起坐飞机,其实开车更顺利。
    一路上,严厉寒都是闭着眼睛,状态不是很好。
    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到了帝都,还没进市区,安戌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夫人打给您的。”
    “襄襄,你和小严还好吗?”
    “那你们回了家,你是不是就要抛弃小严了?”安戌月叹息。
    安戌月继续说:“小严受伤了,他又不乖,你不哄他,他肯定不吃药不休息。”
    “阿姨,管家爷爷可以……”
    宋襄:“……”
    细想这段时间,自从她跟严厉寒提了离职,他们俩就一直在受伤,可见八字不合。
    他睡了半路,睁开眼睛,立刻露出不耐的表情。
    电话里,安戌月还在给她洗脑。
    “襄襄,求求你,替我照顾小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