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被苏曼的胡话惊到，有那么一瞬间，心弦轻轻晃动，感觉很奇妙，大概就像她第一次收到严厉寒的示好那时的感受。
    坐在车上，她反复品了品这两个字，冷不丁地笑出声。
    宋襄笑笑，长舒一口气，“没什么，想起一个笑话。”
    宋襄靠在后座，心情平复。
    她被路易斯带走，他没帮忙。她在商场上被奶茶泼了一身，他在旁边说风凉话。她刚离职，他马上就要找新秘书。
    正好，车也到了岳吉。
    宋襄单独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斟酌考量。
    “姐姐，我的车在你公司附近抛锚了。”
    薄湛闷闷地应了一声，有点孩子气地问：“来接我好不好？”
    薄湛：“姐姐？”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起身拿衣服，“你在原地等我，我去找你。”
    独属于大男孩的嗓音，骤然从郁闷变成了欢乐。
    薄湛说的地方就在公司后面，她只是开车绕了半条街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年轻人。
    宋襄在路边停下，先招呼人上车。
    “破车，昨天刚开出来的。”
    她让薄湛打电话让人来拖车，大少爷却懒得操作，只能由她代劳。
    “怎么来这附近了？”
    薄湛坐在她对面，姿态大开，略有点不爽地说：“还不是那破**国标。”
    如果薄家出手，那其他人就可以歇歇了。
    宋襄松了口气，一边点菜一边说话：“那你怎么来了？”
    宋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你知道？”
    薄湛耸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态度，“无非就是那几家。”